分资产,聂隐是无法解释的。
他当然可以借助身份牟利,培养实力,但他不能被聂青城抓到马脚,这是游戏唯一的规则。现在游戏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结束了。
聂隐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聂青城同出一父,区别会有多大。因此他选择更加怨恨父亲不肯承认自己,怨恨他对原配母女的偏袒和在权势上的毫无保留。
他的起点太低了。
然而他不明白,聂青城完全可以用这些东西拿到父亲面前彻底结束这局根本不对等的游戏,为什幺要给他看。
这就意味着,放过他?
“你想做什幺?”他是不会相信所谓的手足之情的。
聂青城歪着脸,坐在他对面,用一种胸有成竹的姿态镇定的进行一边倒的谈判:“我只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什幺样的,所以决定和你做一个交易。”
聂隐不敢放松警惕,但还是只能跟着问:“什幺交易?”
“这些,”聂青城用眼神指了指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可以当做没看见,放你一马,以后你有什幺动作,也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呢,其他的事情,你最好听我的话。”
聂隐不太明白听话的范畴:“比如?”
聂青城笑笑:“比如,现在,脱。”
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冻结,然后全部冲到头顶。聂隐剧烈的挣扎,却由衷的觉得自己像是蜘蛛网上的小飞虫,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她的算计。
他不想现在就结束,被踢出这局游戏。他答应过母亲要让她风风光光的进入聂家,他还有未竟的野心……
而聂青城的神色中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于是聂隐站起来,在办公桌后面开始脱衣服。他的手微微颤抖,动作却不慢。
没有一点旖旎意味,甚至他的脸上就写着屈辱,可是尽情侮辱一个人的感觉与性快感略相似,聂青城仍然颇有兴味。
聂隐的身体很好看,糅合了父母双方的美丽壳子,因为五六分都像生母,单论容貌还带着几分阴柔,然而他有温润君子的气质做装点,是一种正好的调和。
衣服脱完之后,办公桌正好挡住他重点部位。聂青城挑了挑眉毛,命令:“坐到桌子上,自己分开给我看看。”
预料到对方只是想要羞辱自己的性别,聂隐沉着脸,忍着强烈的不安和羞耻感,主动跨上办公桌,缓慢的分开双腿,把最脆弱的身体部位,彻底暴露在聂青城眼前。
“拿起来,让我看看下面。”聂青城继续命令。
聂隐默然从命,把颜色浅淡的软垂yīn_jīng拿起来,贴在腹部。原本应该是gāo_wán的地方那条细而粉嫩的肉缝就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和别人目光中的感觉让肉缝颤动着,竟然分泌出了一点液体,慢慢濡湿,渗露出来。
紧闭在肉缝里面,宛如蚌肉的细嫩部分渐渐打开,比起一般女性的身体还要小而娇嫩的鲜红花朵露出端倪。
聂青城毫无预兆的伸手揉了揉肉缝的顶端。藏在顶端里的小小花核经受不住任何刺激,聂隐已经惊喘了一声,液体分泌的更快了。
然而紧接着就有一根手指找到了鲜红的穴口,强行挤了进去。
分泌的液体让手指的进入虽然不太顺畅,却无法阻挡,一瞬间缩紧的内部绞紧了推拒都无济于事,只是被越进越深,像是敞开了被侵犯。
聂隐在疼痛中感受到无法控制的丝丝缕缕快感,绝望的闭上眼睛,上半身后仰着,暴露出全身。
花穴里的手指四处摸索着,不经意的碰到他的敏感处,yín_shuǐ越发汹涌的流下来,让手指进出的更加容易,很快就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很久没被碰过的地方被强势的撑开,疼痛却已经被忽略。
聂隐痛恨身体的敏感,却只能无力的臣服于ròu_yù,咬紧嘴唇也抑制不住呻吟:“嗯……啊……快,太快了……不要那里……啊啊啊……”
他不由自主的抬起身体去追逐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手指,被捅到最深处又抽出来,嫩红的穴肉空虚的收缩着,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撕裂……
聂青城没想到他的身体如此yín_dàng,分明只有十六七岁女孩子发育程度的花穴,浪荡与饥渴的模样却让人吃惊。滴下来的yín_shuǐ打湿了他自己的大腿根,甚至流下来染上了深色的办公桌。
被按住穴肉里的敏感点死死揉弄摩擦,聂隐很快就夹紧双腿失神的喘息着高潮了,喷出来的yín_shuǐ从臀缝流下去,连后穴也打湿。
办公桌宽大,他无力支撑的躺下来,浑身都在发红。
聂青城看着他的样子,抽出自己的手指。牵连出一条淫靡的银丝,然后在空中断掉。
聂隐失神的呻吟着:“不要……不要拿出去……好痒……”
聂青城在他大腿上抹出几道湿印,拿起一支细长的中性笔放进他手里:“自己插。”
聂隐下意识的握紧了笔,摸索着依靠本能插进了濡湿的yín_dàng花穴。
中性笔要比手指细的多,却也长得多,他咬着嘴唇迷乱的呻吟:“啊……好深……啊哈,再……再深一点……”
“腿分开。”聂青城用力拍了拍他的大腿,然后拉开他夹在一起的双腿。
中性笔在花穴里来回chōu_chā着,光滑的笔身沾满了他分泌的淫液,湿滑的几乎握不住。
然而这并不能让聂隐满足,中性笔太细了,让他越来越觉得更加空虚,急切,恨不得有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