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先生的意思,但我还很快就穿上衣服,姿势难看地离开8栋。( o)有人经过我身旁时,不怀好意地笑着。心一惊,知道先生放我走,这里面绝不会有好事,走出8栋,还未发现奇怪的地方,我继续往前走。这会路上没什么人,我往2栋走去,想回原先住的房子。
出来后,发现这集中营比以前还要安静了,经过这次的事件,那些疯子应该基本被杀死了吧。我想着。
“喂,过来!”
忽然从前头传来声音,我看过去,是一个男孩。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干什么?”
“啪。”
这个男孩毫无预兆地摔了我一巴掌,捂着脸,我愤怒地望向他,“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性奴,就得伺候爷我。”
男孩猖狂地哈哈大笑。
脸色煞地发白了,我一步步地后退,原来先生放我走是打着这主意。我转身便要逃开。
“你敢逃跑!”
那男孩很快就追上来了。
本来我可以很快就摆脱掉那个男孩但我下身还受着伤,这使得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摆脱掉他。
想找个隐秘的位置,却发现一个都不找不到,而这会也不是吃饭时间,想在餐厅里休息下都不可以。
估计整个集中营都知道我的非性奴身份了吧,现在我到哪都是不安全了,除非有人能保护我。我想到了魑。
跑往10栋的途中又碰到不少人想要玩我,庆幸的是发现我的人,都是单独一个的。这给我的逃生创造了很大的机会。
气喘吁吁地跑进10栋,后边追我的人果然就离开了。
到了这里才觉得自己太欠缺考虑了,应该先找到奴,让奴给我带路,这样危险才会降低一点,毕竟对这个根本没看过真面目的魑,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我能说服他吗?还有我哪什么去说服他?
不过人已经到这来了,再想什么都是无用的。
我爬上楼梯。走到5楼时停下来,没有继续走上去,脚还踩在楼梯上。
“有人在吗?”
我用了个最俗的方式打招呼。
有一个人从一间房里出来,我一看是奴。
“奴。”
我高兴地向他打招呼。
“进来吧。”
奴淡淡地回应着我。
我抬脚踏上5楼,跟着奴进了房间。
一进入房间,就见到原本放床的地方摆着一张躺椅,一个长发男人正斜靠在这张躺椅上,他如瀑的黑发已经垂到地上了。见我进来,他只是抬了抬眼,这男人有一双狭长的眼睛,却不妖媚,但也不冷酷,而是淡然。
淡然?我在心里嗤笑,果然外表是最大的谎言。
魑抬了眼后,就没什么后续动作。他不说话,我也呆站在那。而一旁的奴,则靠在墙上,不知在想什么?
在我以为我要由我来打破僵局时,魑开口了,“刚才不想讲话。”
我相信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白痴,张大着嘴,眼睛也鼓得圆圆的。我在那猜测着,他可能在想怎么对付我,结果只是因为他刚刚不想说话。
讪讪一笑,“没事。”
“哦。”
他坐了起来。修长的身子清傲的气势在那躺椅上,丝毫未减半分。
这个男人身上看不出也闻不出任何杀戮的气息,因为他看上去很淡然。
“你过来。”
他朝我招招手。
走到他身边,我正要开口,手却被他扣住了。我收回刚才的话,这个男人是沉睡的狮子,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咬你一口。
“你从哪里来的?”
他一开口,就让我呆愣在原地。
冷汗很快就侵上我的后背,“跟大家一样。”
我的声音还算冷静,就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了。
“是吗?”
他放开我的手,我手腕上的紫色指印很快就尽入我的眼底。
把手藏到身后,身子也跟着后退。
“我还没打算杀你。”
见我的害怕样子,他淡淡地道句。
还没打算?就是说以后有可能杀我了。我退得更后了,只到身体被挡住,回头看是奴。
“你站得这么远,怎么跟魑讲话?”
奴推着我往前走。
“奴。”
我哀求着他,别让我跟魑靠得那么近,我怕他啊。
奴仿佛没看到我眼里的哀求,继续推着我来到魑跟前。
这回魑伸出手,在我的喉咙处摩挲了一阵,“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难道这个魑知道我的秘密,不可能!除非蓝虞告诉他,但我不认为蓝虞会告诉他。
想到这,我硬扯出一朵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大家一样。”
“真的?”
他的表情依旧淡然,未见丝毫变化。
我重重地点头。
“你可不能骗我。”
魑忽然倾身,他那张绝美的脸一下靠近我。呼吸一窒,这个男人长得太漂亮了,简直是要把人的呼吸全部夺去。
我不自在地别过头,不看他的脸,“嗯,我不骗你。”
回答的口气有点呆愣。
“累了。”
像刚才忽然凑近我,现在他一下就重新躺到躺椅上。我看过去,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那卷翘的睫毛也安静下来。
奴一声不吭把我带出了房间。
一到房外,我长吁一口气,“奴,有男人可以长得这么美吗?比女人还要漂亮,却一点都不女气。很像,很像……”
“像神。”
奴接过我的话,声音里没有往日的活泼,眼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