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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凉子湿漉漉的花穴被抵在地图上南太平洋海域,沿着腿淌下的淫液汇入其中有如东澳洲暖流。一凉一暖的鼻息在上方缠绵不休,带动横贯赤道的厄尔尼诺。纤细的手腕被向上扣在鳕鱼飞跃的阿拉斯加,汗珠飞溅,落进即将步入白夜的北冰洋。
狠狠的交缠撞击激起热烈的海浪,
他在洋流巡回之处捅开她的xiǎo_xué,在海鸟飞掠之处吮吸她的乳珠,在巨鲸翻身之处啃吻她的嘴唇。
颜凉子迷乱地承受着,几乎没有回应的力气。
从塞舌尔清澈明朗的海,到乞力马扎罗峰顶皑皑的雪;从盘踞东非大陆的沙漠,到候鸟迁徙掠过的陆中海。她被按在世界地图上,连同整个世界被一起掠夺、占有、蚕食。他在她身上开土辟疆,找寻宝藏,而后将其一一纳为己有。
到最后花心被碾磨着,jīng_yè灌入,拥挤着填满了娇小的子宫。颜凉子的腿剧烈地颤抖,拱起的小腹鼓胀得厉害,背靠着墙壁摩擦,眼泪簌簌洒落。
墨潋将她揽在怀里,她能听到头顶低沉喑哑的喘息。
颜凉子泪眼朦胧地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经过了激烈的xìng_ài后泛起潮红,到处是咬痕和被蹂躏后的痕迹,皮肤又痒又疼。
“真过分。”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转头在墨潋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肌肉硬邦邦地贲起,根本咬不动。
颜凉子气得想哭。
“怎么了?”他沉笑着问她。
“抱我起来。”颜凉子说。
墨潋照做,颜凉子勾住他的脖颈,在他下颔上咬了一口,又在他捕捉住自己的嘴唇前迅速地躲开。
这次咬动了。
墨潋没有把她同小孩子一般的报复放在心上,抱着她在书桌边坐下。
放映机的卷轴静悄悄地转着,写满情诗的老旧信纸摊在桌面上。墨潋拿起吸满墨汁的钢笔,分开颜凉子的手指,笔尖轻戳在她细嫩的掌纹里。
颜凉子感到有点痒:“你做什么?”
“画画。”
颜凉子盯着挪动的笔尖,突然想起他画在她手指上的戒指。
她把他们从初遇到现在的记忆都翻找出来,感觉已经有些遥远了,带着一层灰散在柜子角落。
然后她认真地对墨潋说出了自己刚刚得出的结论:“我怎么感觉我是被你糊弄到手的?”
墨潋轻笑了一下,没有否认。
他开始强迫她接受,导致他们之间一开始就没有一个正常化的相恋过程。
但并非毫无机会。在灯下抄写情诗,或在送玫瑰时挑去尖刺,那些年轻小伙子会为心爱的姑娘做的事他会一一补上。
在接下来蔓延至远方的四千年时光里。
卷轴“咔”的一声停住了。
屏幕上,男人在温和的玫瑰色阳光里对女人说出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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