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余加蔓整个人侧躺在铺着碎花桌布的餐桌上,手指紧紧拽住桌布的流苏,难耐地哼出声。辛远站在她身后,拉高她一条腿,把自己往她温热的深处送进去……他腰臀的力量全数用在折腾她上,鼓囊囊的子孙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她的臀部,混着淫靡的水声,那画面要多放荡有多放荡。
两人原本在客卧里做了一次,可辛远嫌客卧的床不如主卧的弹性好,托着她的屁股,巨棒仍在她体内轻轻chōu_chā,就着这个姿势出了屋子……客卧的房间离主卧有一个客厅的距离,也不知道哪里触到了辛远的神经,他重重chōu_chā了几下,把余加蔓往餐桌上一放,把她摆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侵犯她……
他一边chōu_chā,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yīn_dì,那可怜的小东西原本就被他弄得充血涨大,此刻又在xiǎo_xué不保的情况下遭到他无情的拨弄,涨得她都有些微疼痛。他屈指弹了弹那小东西,余加蔓惊叫一声,声音里带上哭腔:“别……”
他掐住yīn_dì使劲捏了一下……
余加蔓直接崩溃,哭着求饶,只希望他能放过她。
他终于饶过她,大手罩住她的胸乳,不住地爱抚揉弄,身下亦不放松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她,直弄得她花心酥麻,津液淋漓,身下的mì_xué泛滥成灾。
“这叫本末倒置式……爽不爽?”辛远喘着气问。
余加蔓哪还有闲心回答他,身体被一波一波的浪潮冲刷得只剩下快感,大脑一片空白。
“你被我这样操,还能去找别人?”辛远喘了口气,汗水顺着他狭窄的脸往下滑,滴在余加蔓高高翘起的大腿上。“别人能满足你的xiǎo_xué,嗯?”
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下面,高潮一波接一波,她泄得浑身湿透,黏腻的汗水粘在她的身上,头发上,和辛远的混在一起。身下的桌布已湿透了,手指摸上去滑滑的,像打翻了润滑剂。
“喔!停,停下来,嗯!……”
“停下来?”他恶意地突然停住,只等看她笑话。
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一下止住的动作让她不由自主地抗议。她睁开眼,委屈地瞧着他:“你别这样……”
“不是你要我停下来么?”
“辛远!”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灌了十几斤棉花,沉沉的使不出一点力道。
辛远轻笑一声,抓住她腰上的肉,大肆进出起来。余加蔓被撞得身子一颤一颤,仿佛自己正漂浮在海面上,而身下沉重精致的花梨木餐桌甚至被他的动作撞得往后滑了几分。
快感持续堆积,她咬牙承受,终于在兴奋点被他抵住使劲碾磨,花心酥麻得要晕死过去时,紧紧绞住身体里的巨棒,尖叫着又一次泄了出来。
辛远被她这样一绞,舒爽得深吸一口气,可还没等他缓过来,一股灼热的阴精猝不及防地灌在他的guī_tóu上,烫的他一个激灵。他意识到不妙,连忙握着她疲软的腰,就着她仍在不断抽搐收缩的xiǎo_xué猛插狂送几十下,激动得呼吸都快停止了,将自己的jīng_yè灌了进去……
两人喘了好久才平复急促的呼吸,射了两回的辛远却不感到累,反而是精力十足。古来只有吸男子阳气的女妖精,却不曾有吸食女子阴气的男狐狸,想来辛远就是那开天辟地第一人。
余加蔓浑身湿淋淋的,跟被雨淋过似的,身下更是一片狼藉,浑身软得连站都站不起。好一会儿,她才羞耻地并拢腿,对辛远说:“你抱我去浴室,我要洗澡。”
辛远搂着她坐下,往她嘴上亲了一口,说:“急什么,你回答我,刚才爽不爽?”
余加蔓瞪他一眼,恨恨地想自己下来,却被他扯住了腰部拖到腿上。
“先回答我!”
她气恼:“不爽!”
辛远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揉着她腰间的肉:“不爽?那我们再来一次!”
余加蔓骂他流氓,扭着身子要从他身上下来,却在挣扎中察觉到身下才软下去的某物又有勃起的趋势……
她意识到不妙,连忙站起来想逃,可已经来不及了。辛远将她拉下,侧坐在他的腿上,手指惦着她沉甸甸的胸脯,笑着说:“再来一次,我就抱你去洗澡。”
硬的不行,她就用软的,委屈地望他一眼,她说:“我好累,明天还要上班,今天就算了吧,成么?”
他笑着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恶魔般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畔:“不行。”说罢抬高她的臀部,往自己挺立的昂扬上一放……
“啊……”余加蔓大叫,狠狠瞪他,“辛远,你这个qín_shòu!”
他笑着咬她鼻子,亲昵地说:“我是qín_shòu,你就是qín_shòu的老婆,女qín_shòu!”
余加蔓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动着柔韧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