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去上海了,你也要走了吗?”我迷迷糊糊地抓住她的手。
“我不走,明天才去爸那儿过年。”芷晴有点脸红。“那还不是要走。”我心里有点难过,都不要我了。
“不是的,左,我马上回来。”芷晴低着头,“我不舍得走。左,你说兴趣是爱最好的媒介,爱便去占有。我是不是什么都不要想,主动将你占有。”说着俯下头,将双唇印上来。冰冰的,好舒服。“不要想,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低语。不再去想太多,每天憋着特不舒服。抱住她低下的头,深深地吻上去。门口一个身影闪过,是妈妈吗?
“你睡会儿,脑子是清醒的吧。”芷晴象是哭了。为什么要哭呢?头好痛,先睡一觉。“我初八回来,也许还要早一点。”我想我差不多睡过去了。
那天回去的路上,洪芷晴觉得自己快乐得要飞起来。她也是喜欢我的,怪不得老不让我碰她。原来她一直都喜欢我,才会不让我碰她。这家伙隐藏得真深。时空不是距离,我会在这些日子,很努力很努力地想你,希望你心电感应。“我爱你这心情总无时无地,不犹豫飞奔向你。”唱着唱着,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刚刚好像是朱英来了。她是不是看见左亲我了?下次遇见她时若问我该怎么回答呢?我才跟她说一个女孩子不可以喜欢一个女孩子。真叫人难为情,好似抢了她的云姐姐似的。
那天睡得昏沉沉的,天擦黑我才醒来。做了许多梦,好似芷晴亲我了,我也亲了她,然后又有人来了,没看清是谁,什么都没说,又走了。
起来后,妈说下午,芷晴先来了,一会儿朱英也来了。都说春节不在这过,明天走,初八回来。还说什么了没有?没有,一会儿都走了。我安下心来,不过是个梦。我喝了酒,在梦中没控制得住。
正月总是很忙,亲戚之间串门。三子也提了礼物说是看妈妈。她哥后天结婚。大上午的,我跟妈去了三子家,给她哥包红包。农村人讲究,办喜事送礼,上午才吉利。
才回来,芷晴在我家院子里坐着。“咦,不是说初八才回来,今天才出六。门没锁,进去候。外面冷不冷?”芷晴早回来了,我有点意外的喜悦。“不冷,太阳晒着暖和。回家人太多了,整天打牌都没人理我。”芷晴笑:“左妈妈,新年好,给您老拜年了。带了一些糕点,尝尝喜不喜欢。”边说着边进屋,将手中袋子放在桌上,往外拿点心。
“左妈妈,您尝尝那种好吃,我下次多带点。”芷晴招呼妈进来。妈说在外面晒晒太阳,屋里阴冷。我见妈没动,就搬了一个椅子,一个方凳。冲上一杯茶,放上一些糕点。“妈,您坐会。我和芷晴去书房,有事您叫我。”
才进门,芷晴就从背后将我抱住。“左,你有没有想我?”“没想。天天都忙得要死,再说有妈陪着。”我心一跳。装着不经意地瓣开她的手。回过头,见她撅着嘴,眼中透着委屈,都红了。“想了,忙完就想。”我赶紧说。姑娘,大过年的你可别哭啊,好像谁欺负你似的。我常常想那个梦,那个甜蜜的、冰冰的吻,就好像真的一样。
“上回你过生日,喝了很多酒。”她抬头看我,轻轻地说。“好像是有点多。”“那后来呢?”她急急地问。“后来?没什么后来。好像你来了,朱英也来了。我有点头痛,睡着了。”
“就这些?”她好似有点不甘心,想了一会,接着问:“睡着以后呢?”“睡着以后,做了一个梦。”我随口回道。“梦见什么了?快告诉我。”她又急着说道。
“这不好说。”我呐呐地不能言。“不说我也能猜到”她狡黠地瞟了我一眼。“这怎么可能,你到我梦里来啦。”我有点不服。“是啊,我猜我就到你梦里去了。你对我做了坏事。”她靠近我,有点羞涩的说:“你要对我负责。”
“怎么负责,做个梦也要负责。”连梦都能猜到?难不成不是梦。不是梦也是你先干了坏事,我只是反抗了,强烈地反抗回去。“那你再像那天梦中那样亲亲我。”她脸涨得通红。但仍勇敢地投到我怀中。“左,我每天都想你,那么努力地想你,你都没有感应到吗?”
看着她绯红的脸颊,耳边响着呢喃的情话。我再也禁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双唇,冰冰的。真的,跟那天的感觉一样。我觉着我脸也红了,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出去做饭,我烧给你吃。”抬起头,我看见她左手紧紧地揪着胸口的衣服。我心一下子软得都跳不动。“到外面太阳底下捡菜,陪陪妈妈。好不好?”“嗯。”她低低应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伸手摸了摸。
“不准擦。”小嘴嘟着,好可爱。“没擦、没擦。”我心一下子就慌了。这是要沦陷的节奏吗?亲爱的,我还能像个木头一样地推开你吗?好似节奏全乱了,有木有。
那天吃过午饭。我们陪妈在太阳底下打牌(三人摸豆腐)。芷晴坐妈上首,一会给妈吃一张,一会给妈碰一对。妈和得不亦乐乎,笑容满面。间中芷晴跟妈说,她妈还没回来,一个人晚上有点怕,在我家住两天。妈头都没抬地应了。两人完全将我忽略。
那两个晚上,我们躺在床上。除了拥抱、接吻,没有推倒。那时人单纯,这样便算是互相占有。更多是讲话,讲我们两人的纠结。讲我像个木头一样,没反应。还一碰就炸毛。讲朱英长大的心愿。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