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已经死了!有什麽好怕的,那孩子是死是活都是你们的事,别想从我的嘴里套出只字片语,你们不是各个都是神通广大的家伙吗?!不但有钱有权有势,什麽都可以任意摆弄!连人的生死都可以任意安排了?!更何况是一个平凡无奇的我?!」
「我们与妳,并无远冤也无近仇,妳到底是受了何人的指使非要来招惹我们不可?!」
上官隐月终於开口,每个进到老宅的人他会私下再彻查一遍他们的底细,而早先也得到手下的回覆说女人的背景单纯,父母早都在女人出生的那年後病逝,遗下她和一个哥哥彼此相依相偎,哥哥在十一丶二年前车祸身亡,留下了当时年仅八岁的她- -
「何景是妳哥哥?!」
看着女人那张愤恨不平近乎疯狂的神色的上官隐月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开口问了她,同时十多年前深埋在他心里的的那段往事也开始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月,原来是你惹出来的烂摊子?!」
接在上官隐月的问话之後的宣昂也发了话,但话声已经带了一丝肯定的语气。
「终於想起来了吗?!可是就算你现在才想到也没有用了!你们今天一个都跑不掉!而那个无辜的女人跟她的儿子全部都是你们的陪葬品,我现在就把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混蛋全都一起带下去见我哥哥!」
何慕整个人又是在说完了一长串的话语之後开始疯狂大笑,上官开阳跟凤忍却已经不想再听着她疯狂的笑声了,二声巨响後,女人的额头及胸口各中了一枪,还停留在那个极度疯狂的姿态之中,女人最後是在上官开阳举枪轰脑丶凤忍举枪射心的情形下面目可憎的凄惨死去!
「把善儿的房间再给我仔细的搜找一遍!」
凤忍在射杀完女人之後,立刻毫不留情的再度对凤卫们下了指示。
「忍,你确定善儿还留在老宅吗?!」
等到凤卫们都离开了以後,雷御轩才提出了质疑,随着相处的情份一天比一天的加深,雷御轩对凤忍的个性也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凤忍是他们六人当中,做事最周全的人,如果没有百分百确定齐永善的安危,凤忍绝不会轻易动手杀了何慕。
「女人并没有任何共犯,况且她要同时迷昏保姆和带走善儿,又要试图致童瀞於死地的话,她的时间绝对不充盈,即使混了一些不该有的人进来,但平日该有的严密防守,我的凤卫们可没有一刻松散过,所以,孩子绝对还在老宅里,最有可能是在他自个儿的房间里,只是刚刚我们没看到孩子便一股脑儿的慌了以为他真的出了事!」
凤忍表情平淡的直述着,完全不像是才刚刚杀过人的样子,但接着他话锋一转对着上官隐月说道:「当年的那颗心脏,是你暗中动的手脚?!」
凤忍的後话很快的便让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上官隐月的身上,上官隐月面露苦涩,回想着刚刚那个年轻的生命,又如同十一年前一般的,因为他的自私与贪婪,再一次的断送了生命,上官隐月禁不住要自嘲:他的爱,其实和他的哥哥,和凤忍他们,又有什麽不一样?!
为了得到童瀞,他们都是间接或直接的伤害到了其他人,甚至是如何慕所说的,任意的夺去了他们的生命!
「十一年前,我偶然遇到了一个年轻人,他知道我当时正在寻找一颗适合齐真河的心脏,他主动找上了我,出示了他的健康检查及心脏方面的报告,结果,他的血液及心脏,竟然和齐真河完全相符,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他打造出来般的,他说,他得了癌症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他愿意把这颗心脏给我但唯一的交换条件是:我必须给他一亿台币,还要照顾他唯一的妹妹到成年为止,而我,最终答应了他的条件,把他的心脏给了齐真河,然後把一亿的台币给了他的妹妹,还一直托人照顾着她,我一直都以为她当时的年纪太小,还不足以明白这当中的曲折,但,我不知道,她早知道了一切实情,并计划多年後,才趁我们彼此都不防之际,混进了这里,要害童瀞他们母子─ ─」
「主上,已经找到小少爷了,他被藏在衣柜中,目前还在昏睡,医生已经为他诊治了!」
当凤卫之一回秉已经找到了孩子的下落时,众人便再也没有心思谈论下去了,他们立刻一窝蜂的先後离开了这还充满浓厚血腥气息的刑堂。
此刻,齐永善及童瀞她们的安危,才是他们应该关注的,其他不相关的人事物,在此刻,完全无关。
「善儿的身体状况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