赳赳气昂昂的吼了这句话就赶紧抱着儿子开溜。
但她能溜到哪儿呢,门口那儿还堵着几尊门神呢,一回头看见的就是一脸凝重的昆子,那眼神凌厉如刀子刮在她身上,她脑子又是一阵刺痛。结果还没等这些男人找她算总账呢,她倒是身子微晃了几下,趔趄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子,眼前一黑,这最后的意识就是脑子跟被劈成两半似的疼,只紧紧的抱着烤鸭往后倒,尽量护着怀里的儿子。
刘昆见势立即赶上前,一把将她抱着一块摔在地上,好在她紧挨着他,大部分撞击都给他承受下来,她这边倒没大问题,但奇怪的是她是真晕过去了,眼皮闭着人却是一动不动。倒也不像是装的样子。
莫墨一个冲上前抱起她脖子,手指掐着她人中跟颈动脉,只担忧的皱着眉对刘昆说,“晕过去了,可能是脑子又出问题了,别愣着了,还不快开车先把人送医院,要是迟了出问题怎么办?!”
脑子又出问题了?
莫墨的话犹如一道惊雷打在每个人的头上,对啊,她本身不就是挨撞过脑子么,这两年瞧着她生龙活虎的,谁也未曾深入想过,实际上冯饕可不是从小就是个脑子不正常的么,谁知道这次万一真是脑子出了问题会不会引发更大的病症?
刘昆只抱着烤鸭递给徐饶,徐饶一怔,就看见莫墨已经抱着淘淘还有刘昆一块奔出饭店大门。
陈弋只来得及看见姚尧跟发了狂似的也开车追上莫墨的车,嗓子眼才跟被石头撂了下,纳闷的说,“这丫头可晕得真他妈是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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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当着所有人的面晕过去可不得了,这一天下午把她身边这几个男人弄得心脏始终悬在某根线上,都感觉要被这个女人弄疯了。(八/零/书/屋 好站)
照例把她送到军总医院那边吧,又得瞒着老爷子,孙女都已经出事了,万一老爷子晓得后这老的也跟着小的出事怎么办,所以莫墨径自把车子往协和医院那边开去,刚好他在那边也有熟人,能够方便照应着。
莫墨的车子才刚开出饭店,其他人也急着开车随行过去,大家心底都担心这脑抽的出大问题。
徐饶跟昆子上了同一辆车,昆子驾车,徐饶只能抱着烤鸭坐在副驾驶上,这烤鸭估计也不怎么待见徐饶,一路上在他怀里就没安静过一刻,谁让烤鸭的爹急得连儿子都给忘了,直接跳上莫墨的车也跟着去了医院,这烤鸭只能让徐饶照顾了。
“嘿,这小子跟我八字不合吧,怎么总哭呢。”徐饶嘴里念叨了一句,姿势拙劣的两手环着个小婴儿,任外人怎么看都觉得这男人是头一次抱小孩呢。
“你给他看看,是不是漏尿了。”刘昆眼睛只紧紧盯着前边莫墨的车,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
徐饶只能扯着嘴角去掀烤鸭的裤子,果然尿片都湿了,敢情这小子是不舒服才哭的,要不然怎么哭得那么凶呢。
“嗯,还真是尿上了,那怎么办,这车上可没尿片给他换啊。”刚一说完,这烤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似的,中间还嗝了一下,然又继续哇哇大哭。
“你先把他的尿片给扯下来,要是他里头的那条裤子没湿就暂时先这样穿着,小孩子皮肤嫩,要是把湿了的尿片一直捂着会长痱子的。”
“这些事你咋知道的,再说了,合着我还得帮秦一臻那孙子照顾儿子,我他妈也真贱啊。”徐饶嘴里头一边骂着一边替烤鸭把尿片给扯下来,果然,尿片一拿下来,这小祖宗还真不怎么哭了。
可谁知道昆子接下来一句话倒让徐饶给噎住了。
“这孩子是秦一臻的没错,但也是她生下来的,她可是孩子的娘。”
就算他们跟秦一臻有天大的过节,要真连这孩子都没办法接受,那也甭想跟她在一块儿了,她当初千辛万苦宁愿一个人跑国外也不让他们找见还不就是为了生下这小祖宗么,可见孩子在她心底的分量,这往后的年月里要真想跟她一起过日子,这孩子就必须得接受。
换了尿片后烤鸭很快就睡着了,徐饶从口袋掏出一根烟刚想点着,忽然发现腿上还枕着个小祖宗,不得不晦气的把烟扔回烟灰缸里,或许两人都心事重重也就没说什么话,满心都挂念着淘淘。
其实徐饶还有很多话要问刘昆,比如昆子明明知道那脑抽的早就回京了为什么不通知自己,这有这段时间刘昆的举动也比较异常,那小浪ti子失踪了也有大半年时间吧,按他对昆子的了解,昆子应该早就应该有所行动才是,可他偏偏却冷静过了头,工作上倒是处理得干净利落,面上也不见得多着急似的,哪儿像当初宁愿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