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决明捧着翘臀,忍不住开始轻轻地chōu_chā,“嗯、进去了,”他说:“爸爸在干你的pì_yǎn,舒服吗?”
“……”蝉伊小口小口地喘气,不敢接话。
见她已适应,男人再无顾忌,摆动窄腰,放浪地驰聘起来。“啊——好爽——”
蝉伊被撞得花枝乱颤,小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好像怕它被弄坏一样,“啊、啊、好奇怪……爸爸、求求你轻一点……啊……好舒服呀……”
男人手臂紧绷,被娇媚的求饶声挠得心尖发痒,“sāo_huò。”
他的手绕到前面,疯狂搓着她肥嫩的贝肉,蝉伊前后受刑,哭着尖叫,“不要啊、爸爸、不要不要……那里、那里……”
白决明狠干了她数百下,终于射意强烈,臀部猛地抖动,“嗯、小伊……”宣泄的瞬间,他骤然撤出甬道,乳状的jīng_yè大量射在还未合拢的穴口,然后顺着臀缝流到了前边,一时间,女孩下身布满了白色的浑浊,淫靡到极致。
男人重重趴到她背上,吻着她颤抖的肩,“三个小嘴都被我干过了,我的小dàng_fù,以后还怎么离得开男人?”
蝉伊红着脸,微微喘气,别过头,舔了舔他绯红的薄唇,“爸爸你也离不开女人了。”
……
第二天,蝉伊因为后面疼,于是请了一天假,没有去上班。早上,白决明给她抹完药,就精神奕奕地去医院了,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他的床上,醒醒睡睡,睡睡醒醒,中午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打扫家里的卫生,接着就没事可做了。
正无聊得快发霉时,快递小哥打来电话,让她到小区门口取包裹。蝉伊把快递拿回家,拆开以后才想起,是自己前几天在网上淘的护士装。
那些天白决明跟她冷战,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踪影,她就想着,干脆伪装成护士到医院去偷看他,于是就买下了这套衣服。唉,原来她潜意识里早就对他居心不轨了。
今天正好,闲来无事,又想他了,蝉伊心血来潮,换上那套护士装就打车去了中医院。
门诊部人来人往,她穿过大厅,朝二楼内科走。正在这时,一个匆匆走过的护士回头喊住她,“你哪个科室的?”
蝉伊脑子瞬间紧绷,“我……”
对方没等她回答,将一叠病例塞到她手里,“你帮我拿给白决明老师,他刚开完会,现在应该在办公室。”
说完转身就走了,蝉伊愣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怀着紧张的兴奋感,她来到白大教授的办公室前,轻轻扣了两下门,听到里面低沉的男声淡淡道:“进来。”
她用病例遮住脸,推门而入,却发现那人专心致志地伏在案前看资料,根本没瞅她。
蝉伊随手把门关上,并且反锁,清咳一下,压低声音道:“白老师,这是陈德志患者的病例。”
他嗯了声,头也没抬,“谢谢。”
她把病例放在他桌前,看着他眉宇微蹙,笔走龙蛇,冷峻的面孔一派肃然,不禁心动万分。
昨晚那个qíng_sè放浪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撑在桌面,慢慢倾身靠近,想要吻他的唇,谁知还没凑到他面前,就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白决明紧紧拧住眉头,抬眸一看是她,顿时愣住,眼底的冷冽瞬间消散。
“怎么是你?”他显然颇为意外。
蝉伊不高兴了,“不然你以为是谁?”
他没说话,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不禁笑了,“过来。”
蝉伊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怎么不在家休息?身子不疼了?”
她坐在他腿上,闷闷地说:“在家无聊。”
白决明挑起她的下巴,“想我了?”
她害羞地缩着脖子,轻轻嗯了声,下一刻,嘴唇就被吻住了。
男人含着她的小嘴,吮吸舔舐,直把她亲得气喘吁吁才松开。
“我看,你干脆考个护士证,每天跟在我身边好了。”
蝉伊脸红,“人家又不是跟屁虫。”
“好,不是,”他又亲了亲她嫣红的嘴,“去旁边待着,等我忙完带你出去吃饭。”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