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梦想

喂,兄弟,我要带你走

离开伤心的地方

去找新的方向

就算你还有迷惘

也请记得我们的梦想

嘿,兄弟,我们一起走

我是你的方向,你是我的臂膀

即使一无所有,至少自由坦荡

总有一要给乐队一个新的名字。三个人拿著笔在纸上涂涂画画,写了满满一页,最终郑鸣海才划了一个圈,选定了魏蕾起的名字,一起开心的笑了出来。

他眯起双眼看著眼前的两人,嘴角始终挂著笑,脸颊上有两个极清浅的酒窝,看著他们亲昵的样子,心里不是不会发酸,可有什麽关系,爱的滋味依旧醉人而芬芳。

到了晚上,黎舒第一次正式登台唱歌。他们乐队一般都是後半段才出来的,为了让黎舒适应,这是做乐队基金,她跟郑鸣海,是完全的倒贴了。黎舒起初也不肯要,但俩人非要他拿著,黎舒也只好收起来,但平时也是能省就省,填饱肚子了事,别的都不管,也把魏蕾给他的钱都攒了起来。

那时候他们是真的穷,多的一分钱都不可以乱花。魏蕾攒钱的目的,是琢磨著要去租个录音棚,他们可以先自己录张cd,可以摆在酒吧门口卖,还可以拿到学校和地铁口摆摊,更重要的是,她打算把他们的歌寄去各个唱片公司,看有没有人肯签。

魏蕾一面数钱,一面向郑鸣海黎舒宣布了她的计划。

郑鸣海正抱著吉他琢磨他的曲子,旁边的落地风扇转得呼呼的响,但他的汗还是跟著脖子往下淌,很热。听了魏蕾的话,他有些不耐烦的拨了一把弦:“太著急了吧!”

魏蕾最见不得他这磨叽样,捏著钞票啪啪的拍在他的吉它上:“急什麽!大哥你也不看看自己几岁了!”

“等明年这个时候一毕业,你家老爷子还不一样要逼你去上班!到时候还能这麽自在?”

“再说了,要真的我们毕业上班,乐队散了,小舒怎麽办?拉人家来折腾这麽久,怎麽也得拼一把,有个结果吧?!”

郑鸣海抬起头,望著谢谢,若有人掏零钱,他就一本正经的跟人家说,我们不是卖唱的,我们是卖碟的。

郑鸣海每次都被他逗得笑场,他笑得趴到黎舒肩上,或者搂著他的头摁到怀里使劲揉,他说黎舒啊黎舒,你这个傻瓜!

非梦和黎舒,渐渐的开始有了歌迷,也开始有人想追他,女孩子也就算了,通常叫魏蕾给打发糊弄掉,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男人。开始时没人察觉,只是有段时间每次他上台唱歌,必定会收到一束玫瑰,火红的,拿牛皮纸包著,自以为浪漫的放在他立麦前,花瓣间还要t;上一张写了情话的卡。

郑鸣海和魏蕾拿这个笑话了黎舒好几回,渐渐的却感到不安,这人送了大半月玫瑰,却始终不见人影。

黎舒倒没放在心上,他不介意别人在他唱歌时说我爱你,他会对他们微笑,大方的说谢谢,但这仅限於舞台上。不唱歌的时候,旁人於他,不会有什麽太大差别,他的世界里只有唱歌,乐队,和郑鸣海而已。

因此再多的玫瑰,对他而言,也仅仅是花。

晚上唱完了歌,黎舒和郑鸣海魏蕾一道往回走。暑假才刚过,算来黎舒到北京,整整一年。一年前他失魂落魄的独自来北京时,是绝不会想到还能有现在这麽开心的日子。郑鸣海又新弄了辆自行车,每他独自演了一场戏,那现在也该散场。

黎舒依旧跟他们混在一起,依旧每小舒你有,经纪人要见他,拉起他便要走。

“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们一起的!”黎舒赶紧解释,“是我们乐队接到邀请,我们才来的!”

“噢?可林叔说只要见你……”小助理疑惑的看著几人,接著又说:”那你不去?”

“我们是一起的。”黎舒再次耐心的解释。

“哦!”小助理似笑非笑的看了几人一眼:“那你们等著呗!”

“我`t;!走!”

郑鸣海火了,被人当面甩脸,当即转身就走。魏蕾脸色也不好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黎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郑鸣海的背影,拉起她的手,匆匆的追上去。

他们出来时正是夕阳漫想要见他们。

魏蕾以前以为他这样的人,走哪儿都会前呼後拥的,说话做事都不会亲自出马,原来不是。

她叫罗凯帮她看著cd,领他进了酒吧,正好非梦刚上台,黎舒依旧穿著他的白衬衫黑皮裤,他刚刚剪了发,把那些多余的金发都去了,短短的黑发只发梢带了一点儿金色,丝丝分明一gquot;/gt;gquot;/gt;竖起,配著他干净漂亮的脸,美得嚣张又倔强。

荣耀锦和魏蕾站在人群中,身边的女孩子大声的尖叫,也有很多人合著黎舒的声音在唱歌。他身边的郑鸣海穿著一身黑衣,弹吉他的时候时不时的看著他的侧脸,嘴角始终挂著丝笑,目光带著宠溺与温柔。

荣耀锦唇边的笑容也更深,他在二楼的位置买了酒,等他们唱完歌之後,请他们喝酒。

他双手合十放在唇边,笑著同他们道歉:”上次是我不好,没来得及回来,让你们白跑,我请大家喝酒。”

☆、12另一个攻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善意与真诚,何况郑鸣海这麽大度的人。他将那著胡话,身体却晃了晃,又往郑鸣海怀里倒。

刚才坐著感觉不强烈,这一站起来,郑鸣海也是阵头晕目炫,不他定了定神,还是强撑著对荣耀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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