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回应着。
“小转呀!明明是用来表示爱意的词,怎么被你用来形容咱俩爷孙了!”老皇帝哈哈大笑。
“皇上此乃亲人之爱也!”丞相也微笑着。
“奴才叩见皇上,启奏皇上,御龙元帅已进禁卫城。”太监跑得气来气喘。
“朕已经看到了!”老皇帝看着前方那大大一团的白色东西正步步迫近,脸上笑意更浓了!
不消一会天纳已跪在老皇帝面前“末将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一路上被天纳拖着手的小湃因天纳突然的跪下身子也跟着往下跌去,顺便叩拜老皇帝“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怎么了?在朕面前也这么的不正经的拖着手?在众那臣面前成何体统!”眼利的老皇帝一直盯着天纳那紧握着小湃的手心想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这臭小子咋会紧张到失了分寸,如此失礼失态。
听到老皇帝这么一说,天纳惊觉自己的失态,立刻松开小湃的手,发现小湃的手已被自己用力过度已被握得红红一片的“湃,痛吗?对不起!”
“回元帅,小事而已,元帅无须介怀。”小湃马上抽回自己的手,又回复之前那君臣之礼低头回着话。
“……”天纳稍为好一点的心情又被破坏,于是又黑起了脸。
“纳儿,陪朕进去吧!”老皇帝伸出手轻扶起天纳并握着,让天纳与自己并肩而行,就像小时候第一次牵着小天纳一同上朝那般。
一路上除了群臣的恭贺声外,由此老皇帝的此举同时[也引来不少议论声。
“可见皇上多疼爱元帅,一把年纪了还亲自出宫门迎接。”
“废话,你现在才知道吗?皇上一向很纵容元帅的!”
“当今天下就连几位皇爷也不曾试过这样被皇上这样牵着进殿呢!”
“你那都算什么,太监不也是扶着吗?应该是说当今天下都不曾有人能跟天子并肩而走!”
“对对对!没错,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臣子稍稍地说。
“如此看来,未来的天子之位,应非他莫属了!”
“你别忘了还有几位皇爷呢!”
“敦亲王现今已被被软禁,恭亲王乃元帅的亲父,亦只有元帅一位儿子,那早晚也是元帅。至于另外几位皇爷,长年安守本份镇守边疆,可以说早已是一方之王,清闲自在。”
种种的话都被跟随在后武功不错的小湃和几位将军听得清清楚楚,看来老皇帝这次的出宫迎接是别有用心的,是想更加巩固天纳的地位吗?
话语之间,走在前头的二人已来到殿内,老皇帝依旧的高高在上安坐在龙椅之上,扶好老皇帝安坐后的天纳欲退之际却被老皇帝阻止“纳儿,以后上朝之时你就站在朕身边吧!”
老皇帝此举令朝堂之上的议论声更加厉害,数位二品大臣马上站出来反对“启奏陛下,此举按律例似不太洽当。”
“是呀!陛下,此乃天子尊贵之地,历朝以来除太子之外,岂容他人逗留。”
“请皇上三思!”数位二品大臣同时下跪。
天纳有见及此亦和声“陛下,数位大臣言之有理,孙儿确实不该逗留于此!”
几位将军以为天纳是故意为之,都赞许天纳这招以退为进用得漂亮,只有小湃知道天纳推辞的真正原因,她是在推辞。
第一步棋便被为难,老皇帝龙颜大怒,拍案叫道“大胆,朕乃当朝天子,身子已大不如前,难道让个人留在身边都要得到你们的允许吗?放肆!”老皇帝转过身背向大臣,跟天纳一样双手背负在后,向天纳打了个眼色便转身回去“此事已决,无需异议!”
此时的天纳实在不明皇爷爷为何要打眼色,满脸黑线和无奈。
朝堂众臣见老皇帝发怒皆不敢再有丝毫言论,只见台上二人无论姿势,气场,气势,或是那份不可冒犯的威严皆十分相像,两人衣饰一金一银的配搭,众人彷似看见两位君王并列一起。
除了小湃以外,其它支持天纳的人皆微笑不语,默默佩服着这位未来天子的智谋。
而天纳却感到十分头痛,无奈圣命难为,只好他日再想个好对策,今日也是累了!
“这次能大获全胜各位将士功不可没!副将以下各赏白银五百两,重伤者另加白银一百两作补偿,副将们另加苏杭绢匹一匹。众将军们劳苦功高,各赏黄金五百两、西域进贡绵绢一匹、侍婢十人。朕会委派各太医、军医继续为伤者疗伤,直到痊愈为止。”老皇帝摸着灰白的胡子,龙颜大悦。
“微臣叩谢皇上,谢主隆恩!”众位将军一同跪下领旨。
“都平身吧!”老皇帝转过身坐回龙椅上“文副帅,你和天纳两人功不可没,可想要什么赏赐?”
“臣不敢居功,此次多亏元帅有先见之明,洞破敌人诡计才不陷于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文炜跪下低头回话,不得不承认天纳的确有股让万民臣服的皇者智气。
“嗯,不好大喜功,好!”老皇帝真的越来越欣赏这小伙子,但若惇亲王能如他有这般气度,那该多好“但纳儿中毒后你单独领兵杀往敌人皇宫,这可是大功!要何赏赐?”
“谢皇上!微臣大胆,恳请皇上为微臣赐婚!”低着头的文炜露出一脸奸笑。
老皇帝一听,顿感不妙,站在一旁的天纳亦因近日小湃的异常举动,以及与文炜走得十分亲密而胆战心惊。
老皇帝眉宇之间不禁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