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该注重休息,龙体为重。”
李勤见晔玥过来便放开小湃的手,按着太阳穴“小玥说得对,朕也觉得有点累,那朕跟皇后便先回去了!”
“恭送皇上、皇后。”本来晔玥还想留李勤下来歇息,但尚末开口她们便已走远,只好作罢。
另一方面,李勤几乎是拖着小湃快步走的,心想着“既然小球说必有得失,那我可不能让小湃受任何委屈的,小湃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玩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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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勤一行人离去后不久,映玥殿内的侍婢内监接到晔玥的指示后亦纷纷退了出去,唯独一个内监好像特意留在最后走得慢悠悠的。
正当晔玥以为所有人均以退下,迈步走向寝室之时,背后突然响起一把雄厚明亮的熟悉声音把她吓得转身不及跌坐在旁边的软榻上“呵呵呵,公主殿下可是办事不力哦!”
内监小心翼翼地撕下假面皮,看清面目后,晔玥才裝作淡定自若地站起来整理刚才弄歪的衣服,冷淡中又带着点怒气地问“文炜!”语气中一点也不惊讶这个被整逐出皇城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殿内。
一身太监服的文炜并无理会也不回答,径自走到晔玥对面的软榻上坐下,悠闲地喝起茶来,完全没有离开之意。
晔玥知道若不让他达成目的,一时半刻之间这人是不会离去的了,无奈地坐在他的对面,依然的冷淡,混身上下散发着皇室独有的傲气“你怎么会在宫里?”
“公主在皇宫多久,属下亦同样。日子將近,若殿下力所不及,属下可助殿下一臂之力。”文炜依然一脸轻松不在意。
此话一出倒让晔玥无法再裝下去,怒目地责问着“你这是在监视本宫?”
“呵呵呵,属下只想主子的计划尽快顺利地完成。”文炜不卑不屈地回答“属下旧时于宫里办事,与众人熟络,必须易容。”
看着晔玥眼中的怒火,未待她开口文炜便接着说“主子托属下传话,说主上那边不便多作拖延。属下亦希望公主殿下能尽快兑现当初的约定,你与你的心上人双宿双栖,属下夺回本来属于自己的一切。”
“哼!此事本宫自有主张,还轮不到你来下命令!”晔玥再也按捺不住,身为皇室之人岂可让皇族的威严被这种阶下囚损之。
“公主殿下息怒,属下只是按旨意办事,还望殿□□谅。”文炜装作恭敬地拱手弯腰,正欲退下之际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向晔玥笑呵呵地说道“属下昨晚搜巡之时经过绛云殿,无意中看到令人彼为煽情的一幕。属下认为,在适合的时候,公主殿下该放下身份,多主动追撀便能束手擒来。呵呵呵呵……”
随着文炜遂渐远去的背影,晔玥的脸色也越发的阴沉,心中的怒火无减反增“你这贱人以一己之私为报酬协助皇兄弒父上位,还煽动他以父王的性命要挟本宫!实在可恶!”
用尽精力跟文炜一阵对峙后的晔玥显得虚弱,无助地走回床榻之上,半边身子倚着床架,无力地自言自语“天纳,来到这里跟你们相处这么久之后,我才知道你爱她如此之深,让我不忍拆散。但是……他们毕竟是我的父亲、兄长。天纳……天纳,晔玥该如何是好?”
漫漫长夜,明月当空,晔玥就此怀着彷惶无助的忐忑之心哭睡过去。
而另一边厢的小湃与李勤在干什么呢?
呵呵呵,这两人正在清心殿内上演着一出精彩的fēng_liú皇帝受训记呢!
话说当二人离开了映玥殿后,李勤望着苏小湃那冷若冰霜的脸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想说什么,但又碍于一群宫女太监在旁只好作罢,于是乎两人便一路无言地散步回宫,气氛異常詭異。
若是再准确点来说,应用是本应威武冷峻走在前方的小皇帝,此刻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屁癫屁癫可怜巴巴地低着头跟在皇后娘娘身后,场景就彷佛两人对换了身份一样。
而咱们这位从贤妻良母型瞬间变得威风凛凛的冷冽皇后苏小湃呢?
引发她当众发怒冷下脸的真正原因不是内心的醋意和晔玥的挑衅,而是——李勤骗她!
她可以忍受她跟别的女子嘻闹,因为她的勤也是女子,女子间的小动作她自己也控制不了,但并不越礼;她可以忍受她也对其它女子好,因为她的勤亦身为女子,更来自特别的地方,也为她们争取福利,但这些都比不上勤对她的好;她可以忍受她们秀恩爱,因为知道那是她的勤心善,不想让对方难墈,只要对方不过份;她可以忍受她的勤偶然跟晔玥同寝,那是因为她相信她,相信她不会背叛自己。
但是,她无法忍受她的勤欺骗她,即便是不想让她难过,但这样子却令她更加心碎。
两人相爱,通过层层考验,相守到老,在乎于坦诚,而不是善意的欺瞒。
回宫的路上,她不是没有看到李勤那憋屈的小样,也看到了随行人脸上奇异的脸色,但这气偏上心头,让自己无法控制情绪去维护李勤的面子。
于是,苏小湃那张清秀漂亮的脸蛋儿一路上都阴沉着,彷似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周围的气氛显得十分的压抑,随行的宫女太监背后都冒出一身冷汗,即使是在皇宫里打滚了几十年的总管赵德海也大气都不敢换一下。
苏小湃突然转过身,傻傻地跟在她身后的李勤差点收脚不及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