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ak47步枪走火往上开了几枪,子弹打在水泥天花板上蹦出了几点火花,匪徒首领则被踹飞撞到墙壁上,步枪落到了凌泽风手上。
“老大!”
其他匪徒惊呼了一声,却没一个人去扶起匪徒首领,反而全部一溜烟往外跑去。
“大家快把他们抓住,他们手中的枪都是玩具枪,伤不了人的。”
凌泽风向众人喊了一声,自己则拿枪对着匪徒首领,防止他逃跑。
然而凌泽风的话没起任何作用,或许众人不相信劫匪手上的沙漠之鹰的假的,又或许众人不想惹上劫匪,此时愣是没人出手拦住劫匪,连保安也眼睁睁地看着劫匪逃走而无动于衷,外面的路人见劫匪出来也像见了鬼一样离劫匪远远的,生怕自己收到伤害。
凌泽风暗自叹息,既然没人去抓住劫匪,那他也不会去追,他只要看住劫匪首领就行了,本来抓匪徒就不是他的职责,他不会管太多警察才会管的事。
“嘀呜~”“嘀呜~”“嘀呜~”
警笛声从远处响起,凌泽风看着还在墙下捂住肚子翻滚的劫匪首领,又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民众和工作人员后,把ak47步枪用力往墙上一扔,然后不发一声便快速离去。
ak47步枪撞到墙上便散架落到地上,众人面面相觑,还是不敢乱动。
在警察来到银行之前,凌泽风便没了踪影了,逃走的劫匪更是没了影子。
对于众人的反应,凌泽风只感到一阵悲哀,这劫匪的手枪一看就知道是几块钱买的玩具枪,只有劫匪首领的步枪是真的,不过步枪被凌泽风抢了过来,劫匪首领也倒地难起了,却还没有人伸张正义拦住其他劫匪,凌泽风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只能暗自叹息了。
而且一看那些劫匪枯黄的脸色和消瘦的身形,加上枯散的头发,就知道他们是身体羸弱之人,多半是因吸毒过多而导致的,他们对上正常人是很难有还手之力,所以在劫匪首领倒下后他们才会慌不择路地逃跑,但就是没人敢拦住他们,从这就可以看出民众人人自危的心理。
警察来到银行之时,凌泽风早就不知跑到哪条街去了,他不想警察对他问东问西的,也不想录口供,所以在警察到来之前他就走了。
此时凌泽风已经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街道了,他在寻找津渊市的医院,因为他的左部肩膀还流血不止,车门窗的的碎玻璃已嵌入肩胛骨里,必须要到医院或诊所里才能把碎玻璃取出来。
凌泽风抬头四望,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看不到医院的标志,只看到附近的小道偏僻处有间“陈氏诊所”。
“这诊所为什么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凌泽风疑惑地看过去。
诊所应该开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这样生意才会兴隆,而在这偏僻少人经过的小道上,生意是不会有多好的,“陈氏诊所”到底是什么样的诊所呢?
“陈氏诊所”的地点实在是太偏僻了,它附近的房子的大门都是关着的,只有它的大门是开着的,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仿佛在暗示着这间诊所有猫腻一样。
不过疑惑归疑惑,凌泽风还是往“陈氏诊所”走去,因为伤口得尽快处理了,不然感染发炎后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慢慢靠近“陈氏诊所”,凌泽风感到了一丝阴冷,这阴冷或许是这里的环境造成的,又或许是心理作用,但终归是不好的感觉。
凌泽风走进诊所里面,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在椅字上正襟危坐着,手中着一本书在看,他没注意到凌泽风的到来。
“医生?”凌泽风敲着门喊了一声。
那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后,立马起身道:“我是陈医生,你是来看病的?”
凌泽风指着左部肩膀,道:“是的,我肩膀上刺进了几片碎玻璃,麻烦陈医生帮我取出来。”
“看起来伤得挺严重的,那赶快到里面来吧。”
陈医生说着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凌泽风扫了诊所几眼后,跟陈医生进入内室。
“取出玻璃时会很疼,你躺在长椅上,我先给你打一只麻醉针。”
陈医生拿出一只针筒,示意凌泽风躺在椅子上。
凌泽风摆手道:“陈医生,这麻醉就不用了,这点疼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就这样取出玻璃吧。”
陈医生道:“还是麻醉一下好,虽然你忍得了疼痛,但是感觉不到疼痛岂不是更好?我是医生,听我的。”
“好吧。”
凌泽风也不再推辞,慢慢躺在长椅上。
陈医生在凌泽风左肩膀受伤处较近的肌肤上打了一针,然后拿起一把手术刀,也不急于动手取碎玻璃,而是定定地看着凌泽风。
麻醉针的药效非常快,才几秒的功夫,凌泽风便感觉全身乏力头昏脑胀,身体动都动不了了。
凌泽风感到很难受,他晃了晃脑袋,道:“陈医生,不是应该局部麻醉的吗,为什么我会觉得头昏脑胀浑身无力?麻醉剂的量是不是放多了?”
陈医生勾起唇角:“麻醉剂的量自然要放多些了,要的就是你不能动弹。要是你有反抗能力,我怎么能把你的值钱的器官取出来呢。”
凌泽风紧皱着眉头,艰难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医生,而是非法贩卖人体器官的犯罪分子?”
“答对了,不过你是自己来送死的,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吧。”陈医生举起手中的手术刀说道,“年轻的小伙子身体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