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唇,把自己的唇送上去。
她的气息是清冽中带点馥郁梅香,柔柔软软,我吮了又吮,忍不住伸出舌头去,在她牙根上一刷而过。她微微睁开眼来,是迷蒙中带点惊诧,我便放柔了声音擦着她的唇边低低地哄她:“乖,松开牙齿。”
她略一启齿,我的舌头便钻进去,寻了她的缠上去。她的手在我内衫里把我的背攥得死紧,身子略往后一仰,我便顺势压了上去。
烛影摇红,佳人在怀,我的心里,响起四个字。
交颈鸳鸯,鸳鸯交颈。
然后,一声闷响,我敞开的外袍怀里掉出个东西来。公主猛地睁开眼,偏了偏头,眸子里倒全然清明了。
她探手把那东西拿上来,杵在我俩之间,嗓音还略带暗哑。
“春宫九法?”
哎哟,天杀的许子期!
我干笑了笑要去夺那本书,却被公主扬手抛在地上。而她两只手揽了我的脖子,额头抵了我的额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含着笑意问我:“子颂今日,要用的是哪一法?”
呃,呃?
我的面上烧起来,亲亲她的唇角,很诚实地回答她:“没有研究过,很有可能是,不得其法。”
她便笑出声来,按下我的脑袋,把脸埋在我的肩窝里,半晌后声音闷闷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她道,子颂,再给我点时间。
第三十三章...
清晨暖阳。
楚非宸的脑袋搁在我的颈窝里,一只手搭在我肩上,睡得很踏实。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她长长的睫毛在白瓷一般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如笔管般挺直却小巧的鼻子,和略微上翘的唇角,睡容淡然而祥和。
我小心翼翼地偏头轻啄了下她的鬓角,心里面却浮起来一点点的苦涩。
本寨主与同一个女子,成过两次亲,过了两次洞房花烛夜,但那最关键的洞房,却一次也没捞着。幸亏本寨主是个女的,如若生为男子,如此忍法,大抵是会憋出个后天性无能来的。可是——我的手无意识地在公主臂膀上打了个圈——如果是男子的话,公主还会诸多顾忌吗?还是,非是赵奕疏不可?
我扯起唇角来苦笑了笑。楚非宸,楚非宸,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有多少分量?
她的脑袋在我怀里轻轻蹭了两下,睫毛微颤,似乎是要醒了。我调整一下脸上的表情,闭了眼睛。
就有半梦半醒慵懒沙哑的声音轻轻地撞进我的耳朵,尾音拉长,是我从未听过的软糯。
“唔,子颂……”
我的身子酥了半边,却还有力气略扬了嘴角庆幸,这姑娘欲醒未醒的,至少叫对了名字。
然后我的颈窝处一阵微痒,是她眼睛睁了又闭,睫毛刷过我的脖子,带出来大片的鸡皮疙瘩。
本寨主僵了她枕着的一只手臂,在心里叹,坐怀不乱什么的,果然是性无能才能企及的高度啊。
就这么叹一叹的功夫,她大抵是完全醒了。停在我肩上的手攥了攥我的衣服,就转了方向,往上划过我的眉毛,眼睛,在唇角处略一停顿,就直奔耳朵而去,在我耳根处轻轻地,抚了又抚。
酒醒帘幕低垂,满室馥郁梅香。
我耐不住,正待睁开眼睛时,却听得她幽幽地一声轻叹,似感慨,似怅然,似心事满腹。
我就忍不住圈了她的腰,对上她的眼睛,朝她笑了笑,“公主,早。”
她很是愣了一愣,撑起来半个身子,抚在我耳朵上的手缩回去又伸过来,稍稍用力捏了捏,表情是带点被人捉奸在床后的恼羞成怒,微蹙了眉头指控我:“卫子颂,你早醒了!”
聪明的姑娘。她散下的长发铺在我的额角肩头,由于仅着中衫的缘故,隐隐约约微露出点里面的春光来,刚醒的面颊上还有香甜的红晕,眼带薄怒,娇俏动人,风情得一塌糊涂,可爱得无以复加。
哎哟,如此美好的女子,现在是我的妻子。本寨主十分受用地往那片春光处看了又看,伸出手指来绕了一缕她的头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她就咬了唇,很干脆地推了我的手,翻过身去给我留了一个十分冷淡的脊背。
哎哟,害羞了,恼怒了,呼唤人哄了。我瞥一眼突然变冷外加十分寂寞的怀抱,从善如流地侧过身贴上去搂了她的腰,她的手要来挡,被我顺势攥在手里一股脑全部塞在怀里,脑袋凑上去贴了她的肩膀,磨啊磨。
她曲起胳膊来往后推了推,道:“凑过来干什么,没脸没皮的,真烦人。”
我亲亲她的耳朵,“公主公主,早上好。”
她偏了偏头,似是咬了牙,“好什么好,你继续闭了眼睛睡觉啊,理我作甚么。”
我亲亲她的脖子,“公主公主,新婚快乐。”
她似乎是低低地从牙根处“嘶”了一声,扭了扭身子,手绕过来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死山贼,臭无赖……”
哎哟,如此亲昵的称呼都来了,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的。本寨主十分受用兼之得意忘形地上去舔了舔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挑慢捻。
她的身子几乎是一激灵,弓直了背,手抖索着上来攥紧了我的手,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似推拒,又似邀请,“卫子颂,子颂……”
我贴着她的耳垂继续嘟囔,“公主公主,唤我声驸马来听听。”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转过身来,却正中我下怀,手贴着她的腰往前送上一分,她的身子便完完全全地贴上我的,胸前风光,柔软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