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往上提起再往胸前一压,雾山神色似痴似怨地抚着我脚腕上一圈狰狞的伤疤,「居然还让人留下了印记……,要怎么办才好?我要怎样做你才不会再次忘掉?」

「二师兄……」我无声地询问,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够了,不准再唤我师兄……」雾山冰冷的指尖按住我的唇,眼神迷乱,「我不要再做你的师兄……我不要再……」未完的话语被柔软的薄唇尽数送入我的口中。

就着俯身的动作,雾山胯下粗硬的阳物用力顶开花唇,挤入尚在抽搐着的濡湿花穴。

我终于感受到了方才进入我菊蕾的阳物的尺寸有多恐怖,花穴被撑得胀痛无比,圆润的茎头已顶在子宫口上挤压,而雾山的阳物,还有一截在花穴外……

我无比惊恐,玩命似的挣扎起来,无奈整个人被对折了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扯得手腕上的铁链响动不休。

「唔……不要乱动……」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雾山昳丽的容颜染上因情欲而迷乱的表情,白梅一样的清冷气息,曼珠沙华一样不死不休的激情,强烈的倒错之美。

「师兄……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会坏的……我无声地哀求着,珠泪连连。

「我说过……不准再唤我师兄。」窄臀用力往下一压,狠狠拓开宫颈,蛋卵大的茎头整个撞入子宫内,在我作出反应之前已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起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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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身下的少女已没了意识,依然舍不得放开,一遍又一遍用双唇描绘着那熟悉的容颜,将解开寒铁链以后血痕遍布的双腕细细舔舐、上药,用软布为少女下身两个潺潺溢着浓精的小洞细心清洁,最后再次吻上那薄粉色的樱唇。

眼泪滴落在少女紧闭的眼睑上,月般的面容上有哀伤有凄楚更有失而复得的忐忑,「对不起,我知道当初是我不该……可是你为何连我的道歉也不肯听?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补偿?丢下我一次又一次,我真的受够了……我等了你多少年……多少年了……」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谁都说我性子冷,可哪里及得上你?我痴痴地等着,你却忘了个一干二净,让我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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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赤裸倦在床上,我是冷的,床也是冷的,盖着的锦被也没有半点温度,实在说不上舒适。然而我却实在是动不了,四肢都是麻的,嗓子火辣辣地痛,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哼声。

没等我哼上几声,便被一双同样冷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先喝点水?」一手揽了我的肩,另一手将一个白玉小杯凑到我唇边,面容柔和俊秀的白衣男子以白布覆了双目,一头银丝半束半散,额心有细线般的一抹红。

杯中的液体冰冷甘甜,被我两口饮尽,喉间顿时舒适不少。我咳了两声,沙哑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二师兄呢?」

「我是老祖的近侍,小姐唤我流云便好。」白衣男子将手中的白玉杯放下,柔声道:「老祖去了梳洗,便让我在这里候着。还要水吗?」

我点了点头,立即醒得流云白布覆眼,多半是看不见的,便答道:「要,麻烦你了。」

流云笑道:「不必这样,虽然看不见,但小姐只需点头,流云便知道了。」倒了水将小杯再次递到我唇边,「来。」

待我将水饮尽,流云便扶我躺下,拉了锦被盖在我身上,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完全不像是失去视力的样子,不禁好奇,道:「你在这里很久了吗?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很久了。……以前,小姐当然是见过流云的。只是数个月前流云下山为老祖办事,刚好不在,所以没能第一时间迎小姐回来。」流云偏头答道,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没等我再开口,流云忽而道:「老祖来了。」话音刚落,便见带着满身水气的雾山步进石室。

中衣随意的披在肩上,敞开的衣襟间,白玉般的胸腹壁垒分明,丝质的中裤松松束在胯骨上,小腹的线条流畅紧致,几缕濡湿的发丝贴在颊侧,原本艳丽的面容更显精致。原本冷冷的墨绿双眸在望见我时,露出柔和的笑意。

流云在雾山进来时便退了出去,此时雾山坐在床边,冰凉的手摸了摸我的脸,道:「有没有哪里难受?」

我阙了阙嘴,咬了唇没说话。

雾山低头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柔声道:「怎么了?嗯?」

「二师兄,」红着脸努力将脑海里的shí_bā_jìn画面驱走,我委屈道:「我……我之前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了别叫我师兄了吗?」指尖按着我的下唇搓揉着,雾山神色无奈。

「……雾山。」让我叫师兄的是你,不让我叫师兄的也是你。

「乖。」雾山垂下眼,指尖游移到我的颈侧,「你中了蛇毒。」

……师兄你别骗我,上辈子虽然没被蛇咬过,好歹也是吃过蛇羹的,中了什么蛇的毒会跟吃了春药一样?

「妖蛇性淫,其毒最是催情,岂是寻常蛇类可比。」见我一脸不信,雾山伸出指尖点着我的鼻子无奈道:「昨日合该都解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上麻。」我嘴唇动了动,把「菊花疼」吞回肚子里,小声道:「为何要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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