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湿滑火热的蜜道,此时被季晟搅的天翻地覆,樱桃果肉涌动,甜汁混着yín_shuǐ乱溢,粗狂的肉柱愈发亢奋的深深撞击,吸附、紧裹、缩动……
“真舒服,阿鸢畅快的都哭成这般了。”
无法言喻的美妙从肉穴中一阵一阵的传出,于季晟是销魂的紧致,于冉鸢是胀满的快慰,ròu_tǐ的狂邪操弄,一个舒爽的喘息着,一个难受的泣哭着。
本就娇嫩紧窄的穴儿,塞满的樱桃果儿被大ròu_bàng捣成了酱,这个过程简直是不可思议,而冉鸢整个过程都清晰的感受着,每一颗樱桃是怎么在花穴里被戳碎的,密密实实的淫滑嫩肉火热收缩,被重重磨动的内壁上都是樱桃的碎肉。
“不,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啊……求求你!”
硕圆炙硬的guī_tóu狠狠冲在了花蕊上,震的冉鸢娇啼哀婉,偏生怎么都逃不开那可怖的肉柱chōu_chā,他操的快了,她便跟着一起晃,他插的慢了,她才能有呼吸的机会。
“五十四日没有宠幸过阿鸢了,这几日便都补回来吧,继续哭,往后跑一次就这么干一次,本王知道阿鸢喜欢的,特别是这样重重的操你,对不对?”
握着冉鸢曼妙纤软的细腰,季晟邪笑着将所有的力道灌在了胯间,飞速的chōu_chā猛撞,硬绷如铁的肉柱正以肉眼几不可见的方式在冉鸢yīn_hù里进进出出,白沫横飞间,躺在床上的冉鸢如同置身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颠簸摇晃的完全失去了重心。
“啊啊!!不,不跑了!呜呜!”
五脏六腑都快被撞的移位了,她眼花缭乱的娇声哭喊着,嫩白的手儿在空中无助的挥舞,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可是什么都抓不住,只能被季晟操的在ròu_yù狂浪中沉沉浮浮。
欲火猛升,快感万千,玄奥幽深的蜜道几乎沦为了肉壶,被儿臂粗细的狰狞巨龙一次又一次粗暴地填充胀满。
“小淫妇,继续叫,sāo_xué里的樱桃都插碎了吧,来,再喂你吃些。”
季晟从湿泞淫滑不堪的花壶里骤然拔出昂扬的肉柱,抓起盘中的一把白玉樱桃塞进了红肿嫣红的穴儿里,还不等冉鸢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滴着骚水的ròu_bàng又一次抵了上来,操开的蜜洞yīn_chún外翻,水光明亮,白沫沾满。
“啊啊啊!”
新一轮的白玉果儿入穴,再一次狠狠的捣入穴心,接二连三的破碎溢汁,让敏感到极限的肉穴再也抑制不住冲激的快感了。
雪白的玉体紧张的剧烈颤抖着,冉鸢很快就被操上了高潮的顶点,躺在凌乱锦衾中疯狂的摇着头,没有半分减速的粗壮巨龙仍然无度的摩擦着温热yín_shuǐ狂泄的yīn_dào。
“唔~太紧了!”
高潮痉挛的媚肉绞吸的让人窒息,季晟爽的鹰目猩红一片,一掌掐着冉鸢战抖的腰儿,一手堪堪捏住她胸前乱晃的雪白奶子,只见玉色嫩滑的平坦小腹和吃着大ròu_bàng的娇美yīn_hù在急促起伏,满是凄然和极乐。
涓涓ài_yè涌满了内壁,ròu_bàng的chōu_chā已经蚀骨到另一个境地了,砰砰的水声淫糜清响,听着冉鸢比奶猫儿还细的浪淫声,季晟越捣越快。
冉鸢绝美嫣然的玉容已经红的不正常了,高潮未退,承受着季晟愈发狂猛的肏击,她整个人都崩溃了,酸痒酥麻的快感被放大了百倍袭涌,她甚至已经连哭喊都做不到了,灭顶的刺激畅快让她眼前发黑。
“嗯!啊~”
季晟不断低吼着,被娇滑嫩肉吸附的肉柱也到了情欲的巅峰,最后一击,在冉鸢蜜水潮喷的瞬间,他迅速拔出了ròu_bàng,滚烫的jīng_yè在空中划过,浓灼的奶白喷满了冉鸢的胸前、肚儿,甚至连绯红的玉腮上都溅了不少。
此时冉鸢已经爽的晕厥了,合不拢的腿间喷着潺潺透明水液,射在脸上的滚烫液体痒痒热热,几乎是无意识的用粉嫩妙舌舔了舔嘴角的精水。
“sāo_huò!”
这一刺激,季晟射的更多了。
冉鸢再醒来时,赤裸的温软玉体正被季晟亲昵的抱在怀中,挂起的右脚已经被取了下来,方才的巨大欢愉还是波及到了伤处,这会骨头还隐隐作疼,不过……
“放,放开……”
虚软的藕臂抵了抵季晟抚摸在她胸前的大掌,微微颤栗的小腹已然鼓的不行了,高潮后想要排泄的生理反应很激烈,加之她方才喝了好多水,急迫的想要小解。
季晟沉声笑着,宠溺的咬了咬冉鸢的耳朵,将她玉滑的后背贴紧他的胸膛,揉按在她胸前的手掌下移,摸在雪色的小肚儿上打着旋。
“阿鸢是不是想尿了?”
“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他话音中还有情欲未退的低醇磁性,邪佞的笑声泄露了他的愉悦,显然他是早有预谋,冉鸢惊愕的看着两人此时的姿势,娇小的她在他怀中,就同等待把尿的孩童一般,yín_dàng且羞耻。
难不怪他方才喂她喝了那么多水……
“嘘,别乱动,让本王看看阿鸢是怎么射尿的吧。”这显然也是对她的惩罚。
“不要不要!”
修长的双指并拢入穴,腻滑湿濡的媚肉顿时绞吸,灵活的指腹虽然没有肉柱粗长,但是抠弄在转折处的软肉上,已经足够让冉鸢疯狂了。
“啊啊!”
冉鸢哭着弓下了腰,旋转顶弄在g点上的指腹刁钻霸蛮极了,按耐不住的尿意已经在尿道里循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