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交的可怕刺激,让冉鸢没等到精水的pēn_shè,便先行高潮了,蚀骨的致命快慰让她如同陷入拨不开的迷雾中,弓起婀娜的纤腰,本能失声欢愉淫呼着,依旧捣弄在小腹深处的巨棒,越来越快了。
“啊啊~”
幽深的花径被强壮的阳物侵占的满满,每一寸都泌着yín_shuǐ的媚肉,在ròu_bàng重重摩过时,剧烈痉挛缩动着,大guī_tóu狠狠抵在了宫壁上,最长与最深的交合镶嵌,让季晟也爽到了极致。
欲火已经燃烧到了沸点,漆木雕花妆台被撞的吱呀作响,男人的蛮力出乎预料的可怖,生猛的操弄下,冉鸢捧着小肚子开始疯狂的哭喊起来。
“又,又要到了!别,别插了~呜呜!”
泛红的美眸眼泪落个不停,娇弱的身子被季晟撞的不住往后,裸露的雪色肩背紧贴着冰凉的八宝水晶镜面,升腾的燥热得到了缓解,无力抬起的绵软双腿忽而一阵抽搐,她又泄身了。
“呜啊……”
整根插入的ròu_bàng拔出时,一大股热液喷到了地面上,季晟泛着猩光的眼睛愈发炙热,掐紧了冉鸢的腰,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重重的顶入,肏击。
“dàng_fù,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淌多少水出来~”
他的声音欢畅带着一丝情欲紊乱,被他插的半坐而起的冉鸢,堪堪看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异常膨大的yáng_jù飞快的进出在自己的mì_xué里,每一次都抵入最深处,让她又疼又爽。
娇嫩的腿心最是可怜,被男人健硕的胯骨砰砰砰的撞击着,酸疼的她本能将双腿撑到最开,方便他的进入。
“真,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唔~快点!”
她泣哭的声音被他撞的发颤,恍若三月桃花生绯的玉容已是痛苦不堪,清晰的淫糜水声中,承受着操弄的冉鸢,生生有种要被干死的错觉。
季晟低喘着,忽而拽着冉鸢发软的腿儿将她往台面上一扯,压着仰躺的她挺腰重击了数十下,在冉鸢尖声哭喊中,终是射给了她。
“啊!!好烫……”
最后的声音已是绵弱的无力了,如同不足月的小奶猫轻呼般,循着吐气如兰的樱唇,季晟又开始了可怕的炙吻。
他真是爱极了她,她的唇、她的乳儿、她的mì_xué……属于冉鸢的一切,都让他有种莫名的疯狂喜爱。
“真想就这么生吃了你,我的阿鸢。”
承受着精水填充的冉鸢,还晕眩在热吻中,就被他这阴鸷的一句话吓的一个激灵。
“阿鸢可心悦我?”
他忽而发问,喘息间都带着一股亲昵的渴望,大掌轻柔的抚弄着她的长发,恢复了几分清醒的冉鸢却是呆怔了,身上这个男人,前一刻还给她带来无穷的欢愉,这一刻她真说不出心里话来。
毫无疑问,季晟是个完美的男人,他拥有至高无上的王权,年轻且俊美,但同时他也是个极度危险的男人。就如此刻,他那双深邃如黑曜石般的鹰目中,写满了让人魅惑的深情,可再往深处看,那只是让人颤栗的变态偏执欲。
快感的余韵还在回旋,冉鸢却已飘忽,迟迟不答,季晟也并未发怒,他甚至淡笑着吻了吻她布满细汗的额头,用平生最是温柔的声音说到。
“无妨,只要你一直在本王身边就好了,时间会让你明白一切的。”
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就像现在,他还置身在她体内,她抗拒不了他给予的快慰,也同样抗拒不了他的爱。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缠绵到午后,若非是前朝有事,季晟可能还不会放开冉鸢,餍足的男人在宫人环伺中换上了王袍,别有深意看着重重纱帷后的大榻。
“伺候好夫人,晚膳备些补身的汤品。”
“诺。”
季晟的王驾一离了长华殿,冉鸢强撑着酸软的身子招了女音入殿,伏在锦花大引枕上,她慵懒无力的颤声道:“还不快去端药过来。”
“夫人,若是大王知晓……”站在纱幔外的女音低着头甚是纠结。
“速速去。”
冉鸢没有一丝迟疑,和前几次一样,在季晟走后都要让女音秘密端来避子汤,她要离开燕宫的心思,从来就没熄灭过。
季晟的爱如走钢丝般,稍有不慎她便会粉身碎骨,他欢快时,会抱着她用最好听的声音唤她的名字;他发怒时,要掐死她的手可不会发软。
他的变化莫测,属实让冉鸢水深火热,即使他给了她世间最好的一切,可惜这都不是她所想要的。
尽管他俊逸无双、身材完美、床上功夫了得……
“我要坚定信念!坚定信念!”
作者菌ps:可怜的大王要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