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方迟又去酒窖拿了两瓶酒。顺便去院子里看看。很好,哈哈哈睡在笼子里,任笼外的长老如何扒拉,照样求`偶无门。
正第无数次不死心地扒拉着笼子的长老,听见脚步声,立马正襟危坐,收了爪子特别纯良无害地扭头看向方迟。仿佛方才猴`急得不行地扒拉笼子的压根不是它。
“你应该改名叫戏精。”
面对指控,长老“喵”地一声尽显无辜。
方迟看在它即将太监的份上,也懒得跟它对峙了,转身快步上了楼。
长老目送着这位人类离去的背影,一双碧□□儿眼似乎透着鄙夷:到底谁比谁更猴`急……
方迟不一会儿已推开书房门,却只有满目空瓶,人已不见踪影。
“连笑?”他朝书房里唤了一声,回应他的却是后背的一沉——
她靠在了他背上。
原来心脏一瞬间的骤停是这种感觉.
有点陌生。
方迟转过身去,这个面色绯红的女人就这么摇摇晃晃入了他的怀。
“小伙子,你这衬衣可真白……”
“……”
“来,让姐姐染指一下。”
待她把口红蹭上他的衬衣,双手向上一合,剪住他的脖颈。
仰头看他,意识低迷:“你这脸也挺白的……”
瞬间之前还被撩得不行的方迟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的台词就不能更新一下?永远是这么几句——
说着你的衬衣好白,用口红蹭他领口。
说着你的脸也挺白,亲他右边侧脸。
说着你的嘴唇真软,手指慢条斯理划过他唇心。
说着你好高呀,不由分说蹦到他身上,捧起他的脸:“这样我就比你高了……”
可她刚一低头,方迟就捂住了她的嘴。
她莫名地一皱眉,似乎不太能理解他为什么突然叫停。
“能不能有点新意?”
方迟平视着她,笑得有些无奈。
她在他掌心下喃喃了句什么,似乎是没听懂。
也无需她听懂——方迟转瞬敛去笑,面色冷峻得分明志在必得,捧牢她,埋首下去。
自制力在这一刻分崩离析,他哪还顾得上她突然的浑身僵硬?
“滚开!”
尖叫声突然而起,方迟半点没反应过来,耳膜被这锐声刺得深疼,刚因此一皱眉便被猛地推开。
这女人这么将他一推,连带着把她自己也带倒了,方迟要伸手捞她,却被她狠狠给了一巴掌。
顿时僵立在原地。
什么意思?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方迟脸颊火辣地站在那儿,至今还没怎么缓过神来。
有生以来第一次挨人巴掌,心情犹如哔了狗。
再看此时此刻摔靠在墙角的连笑,方迟刚想给自己讨个说法,却见她一动不动跌坐在墙根,该不会刚才摔下去时磕了脑袋?
方迟心下一紧,赶紧来到她跟前,查看她紧挨着墙壁的后脑勺。
没有伤口,只是磕得有些肿。
方迟松口气。
直到这时还能听见她嘴里的喃喃醉话:“滚开……”
滚……开……
*
之后便再没声响。
反倒是长老不知何时上的楼,早已在远处观察多时,见这俩人都没动静了、只各自坐靠在两边墙根,才悄声靠近。
方迟正与它对视。
莫名有些烦躁,自然没好气:“看什么看?”
长老“喵”地一声正要往另一边的连笑怀里钻,方迟却快准狠地拽着它的后颈毛,拎到一边。
“连笑?”
没人理他。
也没再嚷嚷着让他滚开。
确认这女人是真的已经酒精上头醉死过去,方迟这才再次靠近,抱她去卧室。
这个夜晚……真不知该如何评价。
“我都已经准备舍生取义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见她眼睛阖着,安然入睡,方迟满腔怨言就此打住。
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本想就此离去,脑中却总有一部分在叫嚣着心有不甘,方迟就这么走了两步又停下,再次折回到床边。坐在床角任理智与失控厮杀。
脑中的厮杀还未分出胜负,他已手腕一撑侧卧到她身旁。
抻着下颌看了看她,任由这心念一动驱使着手指,轻巧解开她颈下的第一个纽扣。
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说不心动也是假的。
正常男人到了这种时候多少都有点收不住手。
但大概自己不是什么正常男人吧,手指在第二颗纽扣上停留片刻,内心两股势力均尘埃落定,他终是回到第一颗纽扣上,将第一颗纽扣重新系上。
恰逢此时,耳边突然响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