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也是对其有很大的好感。
幸村却目不斜视,径直走到花井信跟前,只轻轻一带,少女整个人埋头扑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伴随周围人的惊呼,花井信的唇在众目睽睽之下隔着薄薄的运动衫布料和结实的胸肌来了个亲密接触。
扑通、扑通——
她听到了节奏分明的强有力的心跳声。
少女想挣扎起身站好,腰侧却被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保持着这个姿势,幸村笑眯眯地转头望着目瞪口呆的泉和仁王:“不好意思,泉前辈,并不是闲杂人等。”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花井信双手攥着幸村运动衫衣角,混着汗水的荷尔蒙气息覆上鼻翼。仿佛方才所有纠结的烦心事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第一次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好像找回了一周目和幸村在一起,那种温暖又安心的感觉。
半晌好不容易被松开,花井信站定,揪了揪幸村的外套,语无伦次地打破了诡异的寂静:“没有,不是,就是,那个……幸村君,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说。”
幸村好整以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等着下文。
“不是现在。改天、改天吧。”花井信耳廓已经通红,一口气说完,捂着脸逃也似的跑了。
才奔离人群不多远,手机叮地响了,信息来自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
——明日午休,美术室。
春光
果不其然,第二天,关于幸村精市与花井信的八卦传得沸沸扬扬的。
受够了无休止的询问,上午的课程才结束,花井信就飞快奔赴美术室。
美术室门开着,花井信试探式地进入,并没有人。门外传来脚步声,少女一个激灵,眼疾手快地缩进了一旁的大柜子里。
——等等,她又不是贼,躲什么?
少女发现自从和幸村沾上关系,自己变得越来越莫名其妙了。算了,既然进来了,就先躲着看看吧。
不料来人并不是幸村,花井信从柜缝里悄悄望去,东张西望的泉梨奈确定四下无人之后,虚掩上门,开始脱衣服。
——喂!做什么!花井信耳根一红,有些窘迫,她可不想观摩活春宫。但现在,不出去不对,出去更不对。
不得不说泉梨奈的身材很好,像一颗成熟多汁的蜜桃,胸部很大,随着动作甚至一晃一晃的,rǔ_jiān呈现漂亮的粉红色。花井信低头托了托自己的胸部,不免有些沮丧。
幸村抱着画具进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美妙的景象:丰腴的少女嘴角噙笑,一丝不挂,双腿并拢,侧倚在展示台上,像从天而降的缪斯。
幸村面不改色,径直走进去,环视美术室一圈,关上门,慢条斯理地摆弄起画具:“泉前辈,做什么?”
“模特。”泉梨奈换了个姿势,风情万种地笑。
幸村也微笑,只铺好纸张,安静地开始作画。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面对毫无反应的俊美少年,泉梨奈渐渐失去了耐心。从展示台翻身跃下,步步逼近,牵起对方执笔的手,按压在自己白花花的胸脯上:“小精市真是不解风情,人家都湿了呢。要不要前辈来告诉你,女性的身体有多么美妙。”
幸村抽回手,笑意渐冷,声音也如坠冰窖:“泉前辈,你妨碍到我作画了。”
泉梨奈下意识往回看,雪白的画纸上赫然勾勒着另一个少女,有些气急败坏:“惦记她做什么,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才说完,手腕却被大力钳制住了,半强迫地被推至美术室门外。
“抱歉,作画需要安静,请勿打扰。”
砰地一声,门利落地摔上了,带起一阵风,像甩在脸上的一记掌风。女生顿时涨红了脸,捡起一并被扔出来的衣物,气咻咻地重新穿上,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幸村精市,你给我等着!
“出来吧。”幸村重新坐回椅子上,凉凉地对着空气说道。
花井信怏怏地从柜门走出:“你怎么知道?”
“不高兴?”幸村答非所问。少女愣愣的,意料之外诚实地点点头。
“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就和她……”花井信欲言又止,突然被一股大力拉拽向下,跌坐在幸村的大腿上。少年从身后暧昧地靠着她的肩,举起她的手,摸向画纸。
画纸上,栗红色长发的少女一丝不挂,软软地跪坐着,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一头受惊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