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从没说过,老师怎么会不要你。”李瑞瑛把晓月抱在怀里,安慰道。
晓月也是愣住了,没有这回事?
“老师......是真的吗?”
“老师怎么会骗你。这下雨天的,你穿这么少衣服在外边淋雨,是嫌自己身体太健康了是吧。这要是着了秋寒,要吃药可别说苦,你就知道胡闹。”李瑞瑛说。
难得听到老师这么温柔的话语,听得晓月心里暖暖的。
“老师!”晓月只好回这一句。
“跟我回去吧,我有话跟你说。”李瑞瑛只是下了命令。
晓月跟在李瑞瑛后面,想着待会该怎么说才好,她是有几分忐忑的,毕竟,自己,无理取闹了。
李瑞瑛的家在学校附近的别墅区,丈夫早逝,只有一个儿子在国外学医,一直是她一个人生活,她生活的全部重心也都在中医药事业和病人身上,几十年如一日,今年她已过不惑,也是需要为自己这一门传承做些打算了。
可是这个孩子......
“以后再过来,规矩要记好。”
“是。”自己还会再次来到这里吗?晓月不知道。
李瑞瑛径直把晓月带到了书房,自晓月进到这里,就闻到了淡淡的竹子清香,原来是整个走廊边上都种满了鲜竹,纯木的地板,更是多了一缕木香,走过了走廊,便是宽敞的客厅,墙上是几幅字画,但是没有那么古典,多了几分现代的干净利落,着实让人赞叹。
进到书房,就更是一个生动的世界,四周种上了竹子,清新之味更为幽然,加之众多植物错落有致的摆放,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以后进书房,这里是没有你坐着的地方的,要么站着,要么跪着,什么情况该怎么办,自己想,这里,我就是规矩,但是我允许你自己报自己该怎么罚,多半我也会接受你的意见,你要是不说,那我就不知道你该怎么罚了,一直到我消气了为止。
挨板子的话,我的要求是,板子要打在肉上,该怎么做你也清楚。”
李瑞瑛是那种雷厉风行却又有一点不讲道理的老师,对待自己儿子也是这样,才把儿子吓得一直不敢回来。
“老师?”晓月有些不解,她虽受过钟离的教训,但是多半是没有什么羞辱的成分的,李老师这般,确实是太过屈辱了......
而且,和老师认识,不过三个月。
“知道你不甘,你的脸上都写着呢。但是,就算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想入我的门,但是我告诉你,我却是收定了,你不答应,我就不确定你今天能不能走着出这个门。”
简直就是威胁!晓月心里一点点的骄傲让她愈发的不自在,心中只有三个字——“凭什么”。
李瑞瑛在一把椅子上坐定,看着晓月。
晓月也怔怔的看着她,她不确定,也不敢想待会会发生什么。
“听明白了?”李瑞瑛问道,带着一种不可否定的语气。
可是,让□□意外的是,晓月竟然走了几步,坐在了李瑞瑛的侧边。
“是,我听明白了,老师,但是我也得说几句话,首先,我们认识刚三个月,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对我青眼有加,但是我是奇怪的,我也承受不了您太多的抬爱,我也没有那么优秀。再者,您要收新学生,我没有意见,只不过是晓月年轻,接受不了失败的感觉罢了,再次,这么多日的照拂,晓月感激在心,但是,您的规矩,得在晓月入了您的门之后再说,您现在说,是不是太早了。”晓月稍微侧身,看起来气定神闲,就像是在进行一场谈判。
晓月声音很好听,字字敲在人心,晓月自然知道这话是有多伤人,可是她必须说,自己,不能再负了一位老师了!
如果现在前边是钟离听到晓月这番话,也许就会把晓月赶出去了,她最恨学生矫揉造作,不自惜。
如果现在前边是李永茂,也许会直接把晓月按在办公室抄《论语》。
如果现在前边是杨福玲,也许会把这番话记下来,然后让晓月念十遍。
但是......现在前边是李瑞瑛,她倾向于这么做......
晓月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李瑞瑛拎了过去,压在了膝上,然而更令晓月没想到的是,李瑞瑛竟然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想到刚才老师说的话,晓月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拼命把手拽着自己的裤子不撒手。
“放开。”李瑞瑛没有说其他。
晓月拼命的摇头,但是趴在瑞瑛膝上的屈辱让本就大脑充血的姿势反应更甚,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我说放开。”没有半点感情。
这时候晓月又怎么肯,只是拼命的坚持着。
李瑞瑛见晓月的倔强,只是放开了手,从手边案几的下边抽出一块竹板,压住晓月的手,就是狠狠三下!
“啊!”晓月按说不是没挨过打,可是这几下却是疼到肉里,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李瑞瑛没有管晓月的反应,而是接着五下紧紧实实的打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板子打在裤子上边,竟然打出来了清脆的声音,可见是不轻!
“啊......”晓月从没在挨打的时候这么的喊过,从来,她都是能忍的。
“现在,可以放开手了?”这话大有威胁的意味!
晓月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把手放了下来。
“这是第一次,我帮着你,下一次,你要自己脱下来,后果,你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