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柯德城市边缘修葺着高耸的围墙,如从天空自上而下放观全景,便能发现围墙将整个城市团团围住,与外界相间隔,设立高墙确实能有效的防御外敌,但很讽刺的是,毁灭克瑞柯德的灾异却是源于内部,这高达十数米的围墙确是一道犹如天堑般的障碍,无法跨越。
“这些人都是想逃出去吧,在灾异爆发时。”
高墙之下,杂草丛生,尸骸遍布,几乎迈出数步便能看见一具,无人替其收敛尸身,年复一年,暴尸荒野。
巴赫站在高墙边,看着脚边横躺着的尸骨,嘴唇微动,呢喃自语的说道。
他蹲下身来,仔细观察间,他发现尸骨虽面色死灰、腐烂严重,身上衣物也破损严重,但并不像死去了一两百年的样子,而且他从其霉烂的衣袋中翻找出一张破损的泛黄纸页,小心翼翼的将纸页翻开。
纸页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巴赫无法分辨上面的内容,但纸页左上角上一个细小的黑色菱形图案却有些眼熟,他沉思了片刻,却仍然想不起,他摇着头,将随笔从衣袋夹层中拿出,将纸页夹入书页中,以待以后再来探究。
巴赫站起身来,不过突然一顿,复又躬下身去。在没过膝盖的枯黄杂草中,拾起了一枚亮银色硬币,刚才没有发觉,起身时才看见这枚镌刻着信仰与自由的银币,翻过背面,果不其然是一只展翅的白鸽。
“信仰么...现实可不是童话故事。”
现在神却成为了灾厄的元凶,如果一直蒙在鼓里的那些信徒知道了会如何?范尼翁之所以允许他们前往古城,恐怕也是为了自己的地位不受波及吧,凯德利科再如何也是隶属于白鸟信使的啊。
况且,失去了教会的统治,两大内城恐怕也将分崩离析。
这么想来,即使百般厌恶,也不得不赞同这样的做法了。
巴赫烦躁的将手中的银币随手扔在地上,消失在杂草的密集遮挡下,他固然有着收集古硬币的爱好,但这枚银币只会让自己感到不适,就像抓着一条张嘴吐信的毒蛇。
“信仰他人不如信仰自己。”这是他很久以前说过的话,在大学课堂之上,即使是现在他还记得宗教学教授铁青的面庞与呵斥,至于罚站——和放学有何区别?
巴赫望着面前高耸的城门又复看向城门边上的拉杆机关,但开启城门的机关早就遭到损坏,金属拉杆断裂,已经无法使用。巴赫一行人刚来时便看见机关前倒下着数具尸骨,不难看出,这些人恐怕是想开启这扇城门逃离出去,却被野兽追上。
不过,城门未被打开,或许机关早就损坏,却有些说不通,巧合?抱歉,我不信这个。
“五分钟了都,这俩家伙跑哪去了。”城门无法开启,昆、禹二人侧耳密语一番后便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撇下巴赫与丹墨在城门前杵着,真是差劲。
“说到,他俩,诶,丹墨人呢。”巴赫恍然一惊,扫视着四周,却不见踪影。
离城门越近,周围的屋舍越显稀松,视野相当开阔,周围景象一目了然,正是如此,巴赫开始慌张起来,没想到自己一不留神就让丹墨走丢,这里可不是他所处的世界,到处都藏匿着未知的危险。
“啊,真是个笨蛋呢。”
“!?你在这啊,呼,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走丢了呢。”
巴赫闻言一愣神,随即回神连忙转过身来,看见丹墨完完整整的站在自己身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个子不高让你找不到还真是抱歉了。”丹墨虽依旧面无表情,但能从话语中明显的感受到她的不满,对于身高的怨念。巴赫对此相当费解,不敢去问,怕触霉头。
“他们回来了。”
还在苦思如何回复的巴赫抬起头来,一眼便望见昆正在远处向自己招手示意。
“是让我们过去?”
“不然呢?”丹墨反问道。巴赫不再吭声,心里不由叹气:还是太生疏了啊
说实在,他有些看不懂丹墨,话不多,而且十分内敛,不向外表露;比起她,他转念便想到了昆、禹二人,自己真能相信他们么?不过自己一穷二白的能图谋个啥?哎,老是疑神疑鬼的,希望自己是多虑了。
“走吧。”
两人走到昆身旁,便发现在杂草遮掩下,两棵枯树之间,出现一个深邃的洞口,一阶一阶的石板阶梯渐渐消逝于黑暗,如同直通幽冥。
“这...”巴赫记得之前来的时候这里都是些杂草,这么大的洞口不可能没有映象啊。
“障眼法而已,我和禹也是费了些功夫才找到的。”
“走吧,别说你怕黑。”禹走到巴赫背后轻推了一把,调笑道。
“切,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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