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蜜意千千万,唯在泪花闪烁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一张又一张,一首又一首,一句又一句,都是她为他写的诗,同样是不能相爱,而他又何曾这样对待过江穆,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偶然的看到了放在角落里的信,钟离畅取过信,上面写着“异鹤收”钟离畅皱了皱眉,伸手撕开信封看见韦宁奚留的字条,她走了,她告诉了异鹤,却不告诉他,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徒儿,为师看你怎得变丑了许多!”段干凌一脸的嫌弃,“哦,那就丑吧”韦宁奚不想和段干凌斗嘴,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每件事情都令她急促不安,“奚儿,可是在那王府里受了委屈?”段干凌拽住走在最前面的韦宁奚,一脸大写的问号盯着韦宁奚,“师傅,我见到何易了。”韦宁奚不咸不淡的对着段干凌说着,她现在不想说出和钟离畅发生的事,“奚儿,确……定?”段干凌拽住韦宁奚的手微微一顿,“恩,但他不认得何易”韦宁奚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段干凌,段干凌眉头紧皱,“奚儿,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或许那人只是长得有点像他罢了,你也知道,这世间可是有易容术的”段干凌把落在韦宁奚脸庞的一缕秀发别到了韦宁奚的耳后,奚儿,你可知为师的心情?
“花柏,这就是你替本王做的事!”花柏抬起头看着坐在榻椅上的男人,如今天色已晚,屋内仅留一盏照明的烛,烛光映在钟离畅的脸上,即使是昏暗的光线,也抵挡不住那与生俱来的邪魅,那个令她魂牵梦萦,令她能随便付出生命的男人,钟离畅“王爷,花柏确实不知王妃现如今身在何处,昨夜在宫中,那是奴婢与王妃最后的一次见面,还请王爷责罚”“罚你有什么用?”
三天后,“师傅,这京城大之又大,现如今师傅又只身一人在这深山之中,徒儿实在是担心师傅的安危啊!”韦宁奚止住脚步,“切,何来此说法?”“没错,师傅,我想在京城之中开一家‘’!”“何来‘’之说?”段干凌不理解韦宁奚说的话,“这,只是个店铺的名字,地方,嘛,跟我来!”“喏,就是那间”段干凌顺着韦宁奚所指的方向看去,地方确实够大,门面也够排场,但就是生意却不景气,“奚儿,这地儿生意冷清,不适合”段干凌摇了摇头,“师傅,你看嘛,你看,抬轿子的他们找几个跛脚的人去抬,客人舒服了才怪;一共有二十几张桌子,就有接近三十个人来端菜,厨房做菜的就只有两个人,这开玩笑呢!”“这间房子的布局确实不错,位置也是极好的,徒儿,走心了”“只是,那人家愿意么?”“只要师傅的银子够多就行”韦宁奚朝那家客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