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却不能好好抚慰,只是偶尔来一下,更撩拨的阿虎yù_wàng勃发,前方竟是无人安抚就站的笔挺,只恨不能好好操弄一番解放了才好。
豹精也发现阿虎好像得了趣,后穴规律的绞紧自己的分身,口里的呜咽也不只是愤怒而沾染上yù_wàng不能的焦躁,神情自是狂野中带着放纵,偶尔瞄自己一眼也是yù_wàng不满的神情,真真是个浪荡的模样,自己也不知走什么运道寻这么个宝贝,和自己的契合度又高,身体又无一分不和自己的意,仿若天生给自己定做的yù_wàng容器般。在那体内换着角度穿刺,控制着力道和速度寻找更能让阿虎发狂的地方,最终结论是阿虎喜欢粗暴的,自己越粗暴它其实越兴奋。阿虎的后穴被豹精的分身填的满满的,动作间带出豹精分泌的粘液,甚至由于两者摩擦过多,出了那种淫靡的白色液体,湿答答的弄湿了阿虎的后腿毛,前方阿虎的分身不断撞击到玉床上,摩擦的快感弄得那根东西不知廉耻的流下透明的液体,滴在地上弄湿了一摊,豹精侧头瞄了瞄两只相连的下身,也不顿身下的动作,自调笑道:“好阿虎,你被干的好湿,听说山下妓院的孙花娘如果被干的太爽的话能被干到cháo_chuī甚至shī_jìn,不如我们下次一起去看看到底是她湿还是你湿?你说我能不能把你干到射出来呢?”阿虎听到那下流话又憋个大红脸,虽然被毛覆盖着看不出来,但是眼睛却不禁微合起来,仿佛不看就可以当两只放荡的模样不存在,后穴也不禁紧紧夹着,心里暗骂:夹死你算了,不知廉耻的东西。
豹精终于用兽性一呈shòu_yù,自是万般放纵颠鸾倒凤不说,阿虎身强体健,数次被弄到觉着就快晕了解脱了却始终不能晕过去,硬是强自撑到豹精shè_jīng,只觉得那孽根仿若又涨大一圈,一股股浓精喷在内壁上,却被堵着流不出来,硬是把小腹涨大了一圈好像要把自己撑爆一般,长时间的shè_jīng每每让阿虎觉得痛苦的要死了撑不下去了,终于才结束。等豹精终于心满意足的把下面的凶器抽出来,阿虎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床下。
豹精变回人形,轻而易举的把滑在床下的阿虎横拖起来抱到了床上,阿虎还在失身的额喘气,豹精把它后腿抬起,看到那腹部发出温润的光芒,最终猛然一亮暗了下去,知道是那宝珠吸满精气已然成事了,不由嘴角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阿虎好容易换过一口气,却见那人诡异的对着自己下身笑,想也知道自己下面一面狼藉,后蕊连合上都不能,一股股浓精还在随着呼吸往外淌是如何一番下贱模样,不由蹬动着被那人举高的后腿想抽出来把自己蜷缩起来。豹精见阿虎怒目瞪着自己完成心愿也对其嫣然一笑,那明媚的笑容险些晃瞎阿虎的虎目,暗自抱怨:“真是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么一个看着比娘们还漂亮的纤细明媚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的家伙把自己干到连动一下都浑身痛,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坑爹的世道啊!!!”
豹精见那因自己shè_jīng痛到蜷下去的半硬的分身,想了想,躺倒侧躺的阿虎身后从脖颈处环住阿虎,看起来就像一luǒ_tǐ美人抱着白虎的有爱人虎情深图,半撑着身体从后面伸手去抚慰那分身,上下不停滑动着,嘴里安慰着:“来,好阿虎,跟着我,咱们憋着伤身。”这般被当作小孩子对待又让阿虎平添羞恼,虎脸一红转动脖颈叼住了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那纤细的脖子,人形的脖子在那大虎 口中不值一提,只要微微用点力就会立马断成两节,那被叼住的人却不躲不避连神色都没变,径自手下没停的抚慰着那分身,还笑着:“这小东西还是挺有精神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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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被抚着敏感,一方面累到不行,一方面又觉得被憋了半天不上不下的yù_wàng涨的难受,那身后的美人又不断变着法子用眼神勾引自己,若只是看那面若好女色若春花的面庞,阿虎也觉得床上这人恐怕是世间少有的绝色,用尘世间男人的心理那么一想,被勾起yù_wàng也不是难事,于是很快情动起来,终于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在美人一方面用眼神勾引阿虎,一方面准备舔那分身的时候,粉舌刚那么一转,阿虎被那分外淫靡的景象刺激,边嘶吼边pēn_shè了出来,这一卸力,就懒洋洋的横躺在玉床上,真是连甩尾巴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快闭上眼神昏睡了过去。
豹精喜滋滋的抱着阿虎去内洞的温泉仔细洗了洗,又把它擦干轻轻放上床,自己随便洗了下躺在阿虎身边,手不自禁的抚上阿虎肚子,觉得自己此刻真实娇妻在怀,孩子也定了,人生圆满了。
却听那洞外蓝默扑楞着翅膀大喊:“大王大王!有两个仙人找您吶!看着来着不善呐!”
豹精脸色一沉,嘟囔:“来得这么快!”
飞快用法术穿上衣服拿起飞剑一阵风飞了出去。
却见云端远远站着两个仙人,一个略显阴柔,黑发入鬓,斜眉冷目,长身玉立,一个端是身材魁梧,身着盔甲,横眉怒目。那阴柔者一眼看到豹精飞身上前:“妖孽,把我的混元珠还回来!”
魁梧者紧随其后:“凌竹仙子,这就是你说的盗了你混元珠的孽障?”
凌竹眼睛一挑却带出三分春情来:“正是他,我那日只去天枢你府上一趟,回来就见它把我府上翻得乱七八糟然后逃了,还用了那障眼法拖得你我二人这两日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