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脸,认真地看他,看他那么认真,心里有点慌乱,老公其实心底缜密了得,现在说这样的话似乎把今天的所有都给探破了,脸上唰地浮上股热流。
别贫了,刚才和他说清楚了,他同意明天开始全心全意和人谈恋爱去……
假的?真的?
神经病……
她骂道。
呵呵,孩子妈有着落了,女主人也有着落了……
他呵呵地笑着,脸上的笑容轻松、由衷。
忽然他翻起来,从她身体过来。
按照两人的习惯,他是睡在这边的。
可是,她有点担心……果然,他开始在她身上摸索……
他有个很可笑的缺憾……两人侧位的时候……夫妻之事从另一边总是不得要
领,平时两人乱睡,但是只要他忽然要跃至这边,便成了一种象征意义的通告:要行周公之礼也。
裤裤很快被扒落,贺兰内心惊呼今天要没完没了了……
熟练地闯入……忽然就停滞了。
一直等到她扭动着询问。
臭小子……!
忽然就骂起人来。
发什么疯?
瞧瞧……瞧瞧。
什么啊?
把俺的东西糟践成什么样了!
闯进去简直就成一根小牙签了!
讨厌……她奋力推他,但是马上被他紧紧籀住,动弹不得,身体自然立即被填充了……
这几乎是夫妻二人许久以来最投入的一夜,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实际上自从儿子出生,夫妻之间就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贺兰忙于孩子,易文正在单位接受第二梯队的培养,直到最终因顶头上司因车祸丧身,眼看前景尚好的仕途被另人替代,心情一度郁闷,两人夫妻生活几乎一蹶不振,直到被亮攒动着去了南边,孩子渐大,情况才好一些。
尽管如此,两人的感情生活倒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以前两人就如兄妹一样,后来工作事业不顺心的时候易文也不曾会对贺兰红脸,当然这与贺兰的贤达与善解人意也不无关系。
梅开二度已经是不多见的情况,但是今天却勇猛地上下其身,最后一次瘫倒在她身边的时候,不由叹息:老婆要是你不回来,今夜老公可是一夜无眠咯。
贺兰也甚觉体力透支了,但是心情却是愉悦的,身上都是汗渍漬的,换了平时,早冲进卫生间去了,但是今天却仍然搂作一团……
台灯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贺兰眼睛半眯着,时间已经是午夜,好像还是没什么睡意,她用毯子将自己整个裹起来,把易文推开,看着他。
以后不用担心了,等他们水到渠成,把婚事办了,就不会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他是得有个人管着他了。
你觉得是乱七八糟的事吗?看你乐在其中呢,易文挪耶道。
讨厌,懒得和你说,你想怎么说随你,她懒洋洋地说。
他隔着毯子搂着她:臭丫头,想的好天真呢,你以为你现在开始就是安全的?
你太不了解男人了,臭小子会那么容易放了你?一会手表,一会时装,奶奶的还动上雕像了。
贺兰想起他从贵州叫人雕刻的玉石雕刻,露出微笑听易文骂骂咧咧。
吃醋了?她逗他。
才怪,不回来担心,回来了我又在担心你发情了该怎么办。
讨厌……你说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是,鱼和熊掌兼得。
她被说的有点动心,嘻嘻地凑上去,脸靠在他肩膀上:如何兼得?告知小女子一二?
他生气,推开她:看你这轻浮模样,要是现在在街上,城管注定把你给逮了,纯粹一个可爱的性工作者。
呸,哪里有这么一身正气的,换上制服,一看就是抓那种人的。
他把毛毯从她身上扯下来,仍然兴致不断地在她胸前抓捏。她也任由他动手动脚,今天完成了一件大事,小子的事情,得以解决,轻松了许多。
睡得很晚,但是早早地,贺兰便醒来了,身边,易文正睡得香,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回味着近来的心情,天花板装修的很精致,边线角落齐整形状优雅,是夫妻俩花了心思设计的,装修公司也用了心思施工,颜色、风格很协调。
这是我们的家,她对自己说,同时又歪脸看着睡得很沉的男人,一阵的欣慰和满足,很想拥上去抱一下,但是怕弄醒了他,忍住了。
整理了一番心情,觉得自己前段时间迷失的有些过头,易文似父似兄,但是自己有些辜负了他的娇宠了,就像孩子刚出生那段时间,把他丢的远远的,全心呵护那个肉肉的小玩意,曾经也有过一丝愧疚的过程,但是那种刚为人母的偏心要比这段时间的迷失要有说服力的多,对自己一阵检讨,事情如果对易文有伤害,负责任的应该还是自己,毕竟亮不能说是完全主动地闯入这个游戏里面来的。
你也不对的,都是坏坏的你一手促成的,那个女人胆大到敢于做这样的尝试嘛?贺兰盯着他那张一贯稳重的脸悄悄在心里说,也是稍稍地为自己辩护。
让自己挣扎着坐起来,身上骨头如散了架一样,恍惚中还想不起来怎么会这样,但是马上,想到了昨晚的彻夜癫狂,脸上立即暖暖地浮上红晕。
起来给他们弄点东西,她心想。同时心里继续着刚才的自责,说真的,近年来几乎很少给易文和孩子做早点了,并不是起得晚,主要是他们比较习惯了到外面喝早茶,易文从那边带回来的习惯也影响了孩子,只要不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