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口,索性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温馨和甜蜜。

起来喽,要出去吃饭了。他俯身靠近她脸颊,两人脸贴了一下。

又出去啊,不喜欢在外面吃。

不喜欢又怎么样,天都黑了,还自己烧啊?

嗯那就不吃了,她伸出手搭在他腿上,手肘正好压在他要害处,她还是不习惯有多主动,虽然是希望接触到那里,但是坐起来还是要装作是无意间触碰到的一样。

还是去吧,提前庆祝一下,预祝搏击股海马到成功。

他用力在她柔软的圆乳搓揉了几把,然后抽回手,搂住她几乎要把她抱起来,这样贴在一起,亮的身体被她感觉到了……直愣愣的顶着她,她吃吃地笑了……

我要吃它。

她恶作剧起来也是威力无比呢……

亮终究还是不敢过分造次,虽然内心的欲火已经彻彻底底地被挑逗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多么想立马把她身上那身松松垮垮的衣物扒个精光,把她按在这张宽敞的床上疯狂地耗尽全部的精力,眼下的贺兰慵懒迷人,身上的女人香味带着一股茫茫的麝香气息,实在是让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持。

但是楼下易文在等着呢,这些天的情况处境实在是有点异样,他再怎么大大咧咧也能悟出些苗头,起码把自己的想法给局内人一个交代才是。

要我看你换衣服吗?他涎着脸问。

讨厌,去你的。贺兰怎么疯也是不习惯这一出的。

呵呵,那我下楼等你。

看就看,谁怕谁?贺兰似乎怕他飞走一样,竟然如是说。

这下子,该着亮难堪了,不是不想,是怕易文等不及上来了,看到这样,实在别扭。

真是怕了你了。

他一把把她拖过来,狠狠地吻了一把,然后落荒而逃。

留下个贺兰痴醉一般抿着嘴,嘻嘻笑着,心满意足。

晚饭很简单。找了个干净素雅的小店,很快把三个人肚子给打发了,易文还闹着要庆贺,唆使亮去拿酒,被贺兰好生嗔怪,中午酒气还没散呢,不许喝了,最多只能以茶代酒,只好作罢。

没有开车,散着步出去的,回来也是走回来,很悠闲,很轻松。

每个人心里轻松与否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回到家,厚重的门在身后碰地合上,气氛瞬间便变得腥热暧昧起来,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贺兰准备泡茶,被易文止住了,他自己弄出那套好久不用的茶具,神扬舞蹈地开始玩弄起茶道,嘴里还振振有词,也真是的,没一会,铁观音的浓厚温润便在屋里弥漫开来。

亮先举起小盅,美美地来了一口。

好久没喝了吧。

没同道中人啊,咱们这地方什么都兴起来就是茶友不多哦,本地人还是时兴喝绿茶,龙井,毛尖什么的。

呵呵,以前咱们在深圳可算是喝过瘾了,晚上起来撒尿,迷迷糊糊的都闻到股茶香。

易文大笑,贺兰抿嘴笑骂。

不好喝,还真不如喝酒呢。

说你傻丫头了吧。不知道享受,我这一壶茶,够你喝茅台了。

就是不好喝。贺兰争辩。

亮只是笑,管自己闻啊咂的。其实真该喝点酒的,一来是庆祝,二来是……

酒能乱性。

易文坏坏地盯着电视机,认认真真地说。

后面那句话,贺兰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等闹明白了一整个地翻了半响白眼,易文也真能沉住气,跟没事人似的,一直到贺兰要伸手打他,才噗哧地笑出来:看来还是有人做贼心虚的哦。

怎么乱也乱不到你那去。

贺兰撇着嘴,一屁股挪到亮这边过去,这样,变得和亮做的紧紧的。

呵呵,易文忍住笑继续摆弄瓶瓶罐罐。

那倒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啊。易文酸酸甜甜地见机来一句。

讨厌,不理你们了,贺兰开始专注起电视里的那部韩剧。

易文便也作罢,他知道亮茶喝的厉害,几遍过了就把壶里的茶叶换了,换上新的……亮喝茶是在他最低谷的时候学起来的,被香港人骗走几乎一半家当的时候,郁闷不堪,整天泡在茶里,沉淀心情,舔舐伤口,时常醉,烦闷中醉,茶也是会喝醉的,和喝酒一样,越醉就越喝的凶。比喝醉酒好的就是没有酒那么伤胃。

易文电话响了,接起来,说了几句,挂了。

星期二的机票,他说。

哦,老李那里要不要再给个电话?

不用了,他办事比咱自己还稳妥呢,再说他自己的十几还想再涨点出来呢。

那我明天就通知那边的朋友,确定咱们这次就参与了?

嗯,这么着吧,都到这时候了。

呵呵是不是有点紧张?真该整点酒精了,压压惊。

呵呵,总不至于光屁股回来吧。

呸呸呸,贺兰本来是半躺着,一屁股坐起来。光屁股你就回不来喽。

呵呵,那就在那里把裤子挣上了再回来。

贺兰坐在那,有点发愣,呆呆地忽然把自己前面的那小盅拿起一口干了。

傻丫头,你的杯子凉了。

我喝着都一样。

她声音有点冲,易文有点感觉。

那个怎么办?他问亮。

什么?

医院里的?

亮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什么啊,办正事呢,顾得了那么多?

呵呵,你那个姐姐要发飙了,没准还会给我电话。

不过……其实如果人不错,还是不要放过机会,外在条件起码是摆在那里的,是不是?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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