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秋长天忙道。 此刻,不但秋长天心中却惊疑不定,其他众人心中也是纳闷不已。要知守令宫的人只知护令,百多年来从未踏出过英山,也从不涉足江湖中事,而今竟派人来了长天山庄,这是为何?众人不会以为来人也是为参加长天聚会的,不管秋长天侠名多广,对于守令宫人来说,那是没有丝毫意义的。 兰七、明二对视一眼,然后同步走回小亭。 一名白衣人穿过庭园走至秋长天面前,抱拳施礼,完全未有多话,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小人奉宫主之命送信与秋庄主。” 秋长天接过信。 “信已送至,就此告辞。”白衣人再一抱拳,转身就走。 “请留步。”秋长天赶忙挽留,“阁下远途而来,不如先在敝庄歇息一下。” 白衣人止步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秋长天,道:“小人只管送信,其他事宜一概不知,庄主只需看信即知宫主之意。小人还要回去复命,多谢秋庄主的好意,告辞。”说罢不再停留大步而去。 园中众人见他竟拒绝了他人求也求不来的邀请不由觉得这守令宫的人也太不知好歹太不讲情面了,可一见那人面貌神情,不知怎的竟不敢轻言冒犯,只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离去。 “不知这守令宫何以破百年之例送信来长天庄?”南卧风步出小亭拧眉看往秋长天手中的信。 “是啊。”秋长天低头看着手中信,本想留守令宫的人打听一二,不想那人却是毫无余地拒绝。“或许信中能有答案。” 这话一出,园中众人目光齐聚秋长天手中的信,都盼能知道答案。不知在这“兰因璧月”重回英山,就在这要重选武林令主之时,守令宫何以要送信与秋长天?人人心中皆挂着疑团。 秋长天本是打算待比试结束后,回房再看的,可此刻,看看众人目光,暗自一思,然后笑道:“不如现在就看看,若是好事也让众位英雄同喜一下。” 说着当场拆了信。 而园中众人明知看不到信,却还是忍不住拉长了勃子,看看信纸又看看秋长天,却见秋长天脸色忽地大变,众人心眼顿时全都吊起来了。 “长天兄?”南卧风一看秋长天那神色不由担心的问道。 秋长天抬眼看向南卧风,满眼的震惊与不信,手中信纸抖了抖,递给了南卧风:“守令宫说……‘兰因璧月’被盗了!” “什么?!” “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吗?” “百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能从守令宫夺走过,这……这不是真的吧?” “兰因璧月不见了,那英山武林大会还开不开?” “失了令,这武林之主如何选拔?” …… 四、天生对手(下) 园中一时炸开了锅,有忧心的,有慌神的,也有愤怒嗔怪的。 兰七、明二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勾唇一笑,那是审视与探究,从彼此眼中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心头皆暗自思量:不是你,那会是谁呢? 南卧风一把接过信,看罢长叹一声:“这是真的,信上有守令宫的印鉴,而且……”抬首扫视一眼园中众英雄,“守令宫还说,已派人往各家各派送信了,相信各掌门家主回去后就会看到信的。” “‘兰因璧月’乃武林至尊信物,守令宫守护了百多年从未出过事,想不到现今……”想来是太过突然,秋长天也失了镇定神仪,满脸的焦灼,“到底是什么人,竟如此妄为敢与天下英雄为敌?” “守令宫竟失了‘兰因璧月’,真不知他们是怎么守护的!”有人嗤鼻道。 “就是,平日我等连进守令宫都不许,哼哼,守得那么死,怎的还是失了令?”有人不屑。 “说不定是监守自盗呢!”有人为恐不乱。 “话可不能这么说,守令宫若要自盗,百多年来多的是机会,用不着等至现在。”有人说公道话。 “难说哦,许是这代宫主动了歪念呢?”有人点上小火。 “守令宫失了令难道就不想法寻回,只是发个信告之天下武林吗?”有人置疑。 “对啊,这可说不过去!”有人附合。 …… 一时园中议论纷纷,把原来的比斗一事完全丢到了脑后,‘天丝衣’虽珍贵,但又岂能与那武林至尊相比。 秋长天看看园中情景,与南卧风交换了目光,然后示意小亭旁那捧着‘天丝衣’的庄丁退下。 “各位英雄。”秋长天扬声盖过满园的纷嚷。 众人止声,皆看住秋长天。 “英山失令乃全武林共同大事,守令宫已发信黑白两道,于八月十日聚英山,想来那时守令宫自有一个交待。‘兰因璧月’关系武林安宁,非同小可,今日长天之会暂且散了,各英雄且各自归去,各方打探一下,看能否找出线索,也与师门亲友知会一声,想想有何良策寻回失令,我们八月十日再聚于英山,共同商讨此事如何?” 园中静了片刻,然后纷纷发表意见,大致是同意秋长天所言。 秋长天又看看天日,道:“午时将近,就请各位英雄在长天山庄用午餐,秋某略备薄酒淡饭,还请众英雄莫要嫌弃。” “庄主快莫此言,是我等唠叨了。” “庄主美意,我等就却之不恭了。” 众人纷纷首肯致谢。 秋长天吩咐家人就在园中摆下酒桌。 那边宁朗却是坐不住了,频频伸首望向小亭。 宇文洛看他那模样不由好笑,宁朗被他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等一下吃过饭就散了……” “怕错过机会就再难相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