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翠翠,让我再睡会儿吧,昨天累着了。”
翠钱忙道:“那便再睡会儿。”体贴的替她放下账子,出去了。
白玉茗回味着昨晚的一点一滴,心中一朵一朵小花绽开,别提多美了。
他等成了一块望妻石,他要到江南买田,他会拒绝图罗那位玉翎公主,这一切都像睡里梦里才会发生的事,太好了。
白玉茗陶醉了许久,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儿。再醒过来的时候沈氏和白玉莹来看她,沈氏很有些不满,“昨天因为你的事,白家上上下下不得安宁。那娄二姑娘的死因还没查明白呢,也不知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启程回家,更不知道顺天府会不会再次登门,要把你抓了去。小七,你怎么就这般爱惹事呢?”
白玉茗弱弱的道:“太太,我也不想这样的。”
白玉莹忙替她说话,“娘,昨天的事明明是王通判徇私啊。您想想,他一口气带来二十三号人,这可不是正常办案子。”
白玉莹一边说话,一边拼命冲沈氏使眼色。
沈氏见白玉莹定要替白玉茗说话,生气的站起身,“一个一个的都不让人省心!”带着怒气出了门。
白玉莹忙安慰了白玉茗几句,白玉茗嘻笑道:“五姐姐不用顾着我,我一点事也没有。”白玉莹拍拍她肩,“七妹,太太性子直,有口无心,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白玉茗乖巧的点头。
白玉莹快步追上沈氏,挽了她的胳膊,小声抱怨,“娘,方才您说的那些话,别人或许说得,独咱们不能。娘您想想,七妹在平阳侯府遇险,被胡氏和贾弘暗算,还不是因为我嘛。”
胡氏和贾冰暗算白玉茗,目的当然不仅仅是这个当时他们鄙夷看不起的白玉茗,而是借着折辱白玉茗来打白玉莹的脸,给白玉莹下马威。如果胡氏、贾冰真得逞了,悲惨的就不仅仅白玉茗了,还有白玉莹。
沈氏心里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还是觉得白玉茗到了京城就闹事,令人烦恼。她也不愿意伤了白玉莹的心,有些勉强的说道:“这回的事就算过去了。小七若再胡闹,我定不轻饶。”
“是,定不轻饶。”白玉莹忙答应道。
娄家的人死的死,被贬的被贬,活着的人也在监狱里呆着呢,没办法来找白玉茗的麻烦。娄家人不找麻烦,白玉茗就是想胡闹也没招。
白玉莹决定和翠钱一起照顾好白玉茗,一定要把她管好了,不让她再一时冲动出门骑马,被人暗算了去。
沈氏叹气,“小七这淘气得别出心裁,都让顺天府的通判大人亲自上门要抓她走了。白家哪丢得起这个人?唉,也不知娄二姑娘的案子如何了,但愿早日破案吧,咱家也好洗清怀疑。
“是。“白玉莹柔顺的道。
她也盼着这个案子赶紧破了,这样白玉茗就一切如常,不会再为了这个案子烦恼,更不会因为这个案子受委屈被冤枉了。
白玉茗又想骑马出门,翠钱拦着不许,还把白玉莹也叫来了。
“姑娘,你就听我的话吧。”翠钱苦口婆心,“你出门遇着坏人怎么办,谁来救你?这京城果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处处是坏人。怪不得容姨不许你来京城。”
“是啊,坏人太多了。”白玉莹附合。
白玉茗被她俩管得没了脾气。
赵戈让人把赵威叫到了雍王府。
赵威心中纳罕,不知赵戈找他有什么事。见了面,赵威满脸堆笑,风趣的道:“大哥怎地忽然想起让人叫我过来了,是有什么君国大事和我商量呢,又或者是想我了,把我叫了来,一解相思之苦?”
赵戈没有接他的话,直截了当的吩咐,“你今明两天便把娄二的命案给了结,不许顺天府再拿这个威胁白姑娘,坏我大事。”
“大哥,我怎么了结?”赵威惊讶万分。
赵戈看也不看他一眼,冷然道:“我给你两天时间,不管你用好办法或是恶办法,总之娄二的案子不能再拖,必须了结。”
赵威眉心急促的跳了跳。
他这位大堂哥虽一向高冷,却并非不讲道理。今天悍然下了这个命令,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赵戈神色不善,赵威不敢和他拗着,只好违心的答应了。
赵威叫来他的心腹侍从甘德吩咐,“找个替死鬼,把娄俊俏俊这个案子了结掉。要快,今天了结最好,最晚明天,否则没办法对我大哥交待。”
甘德是个精瘦又精明的年青人,对赵戈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很有些怀疑,“殿下,世子爷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从前没有吩咐殿下做过什么事啊。”
赵威烦恼拧眉,“本王也不知道大哥究竟了解多少内情。或许他只是根据常理推测的,也未可知。我娘和娄氏多年不和,在皇家并不是秘密。大哥如果根据我娘和娄氏的不和来推测娄俊俏之死和我有关,也不是不可能。”
甘德沉吟道:“一来是徐妃娘娘和娄氏有宿怨,二来王通判凌逼白家之时,殿下恰巧也到场了。或许世子爷便是根据这两点推测出此事和殿下有关,勒令殿下立即了结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