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死沉死沉的,最后也只是把它俩前爪拉起来。
“奎爷出事了,有没有办法把他弄出来,但不许再弄出人命。”
阿呜学着人那样点头,把毛茸茸的脸贴她手背上来回蹭了会儿,掉头跑进公安局院里。
宋恩礼不敢轻举妄动,就在原地等它。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样子,两名戴着大帽檐的公安亲自把奎爷送出来,不仅当着她的面给解开手铐,还特恭敬的朝她鞠了个躬。
月光下,两人的眼神皆是一样的呆滞木讷,一看就是被人催眠了!
阿呜会使唤动物她知道,但想不到现在还把魔抓伸向了人!
宋恩礼已经完全无法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俯身把阿呜的脑袋揉了又揉,两名公安又一板一眼的往回走。
“小,小姑奶……”奎爷全程吓得不敢动弹,跑江湖这么多年,无数次进出局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惊悚的事,比刚才公安说要给他判死刑还可怕!
“啥情况了?”
“让我交代那些东西的来历,我扛着没说,连着审了两宿。”
“好,先离开这里再说。”
“唉!”奎爷拍拍已经僵硬的腿,疾步跟上她。
他们俩都没有介绍信,奎爷还是逃犯身份,住宿车票一律都是问题,甚至在大路上走都危险的很,特别是天亮后人多起来,只怕还没出省城就会被逮回去。
宋恩礼想了想,丢给奎爷一块黑布,“把眼睛蒙起来,在我没叫你之前不要拿掉。”
要想安然无恙的把奎爷弄出省城,非得借用她空间里的车不可,但马上就要天亮,现在开车出去很快就会被人盯上,而且公安局那边丢了人肯定会到处搜查,只有让奎爷进空间才是最安全的。
奎爷知道宋恩礼是他唯一退路,对她更是言听计从。
为免阿呜再次跑没了影儿,宋恩礼把它也一起丢进空间,自己蹲在路边给萧和平写了封信,今天她怕是回不去了,萧和平找不到她估计能急疯。
萧和平的确急疯了。
庄稼把式要下地干活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宋恩礼记工分就得跟他们一个点,平时都是王秀英做好早饭去叫她,这天早上却是叫半天没人答应,结果一推门,人没了。
炕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衣裳鞋啥的都在,就是人没了。
王秀英起先以为她上茅房或者干啥去了,可里里外外一通好找,就是找不见,她心里顿生不祥预感,马上跑小院去找萧和平,问他昨天到底跟宋恩礼说了啥。
娘儿俩才刚聊过织女的事,小媳妇立马没了,她不往歪处想都不行。
萧和平脑子里轰的一声,跟天塌了一样!
他像傻了一样站在那儿,眼眶憋得通红,突然丢了拐棍,发了狠的往外跑去!
媳妇!
他媳妇走了!
“老四!”王秀英赶紧追上去,“老四你别着急,说不定红旗上县城买东西去了。”
萧和平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
他媳妇不是那种没谱的人,她如果去县城肯定会给家里打招呼,而且这天都还没亮,她上县城干啥去!
空荡荡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媳妇不要他了。
他一瘸一拐跑进王家院子,一把拽起正俯在井边洗脸的王宝生,“老舅,我媳妇有没有来找你打过证明?”
“啥证明?”王宝生才刚起,被他问得懵头懵脑。
“红旗不见了。”王秀英直抹眼泪。
“啥?红旗不见了?啥时候的事?”
一听这话就知道,宋恩礼肯定没来找过王宝生。
她连证明都没开就走了,她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没有证明没有户口,啥也没有……
如果是正常人,只怕寸步难行。
萧和平想起他娘昨天跟他说的话“要是真把她惹毛了,她绝对走得不带一点含糊”。
这可不就是一点含糊没有!
他急得想抽自己大嘴巴子,却听到“啪”的一声脆响,他娘先给了自己一大嘴巴子,“我这张贱嘴啊!”
好的不灵坏的灵,如果不是她跟老儿子说那些话,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