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下午我再回去熬个汤,给晴儿姐姐补一补。」
「别贫嘴,下个月就换妳啰!」我朝桃香笑道。
晴儿爬起床用床单围住娇躯,走过桃香身边时问道:「香姐,刚……刚才会
很大声吗?」
「一上楼就听到啰!」
「啊……」晴儿连脖子都羞红了,慌忙闪入浴室。
「门别关呀,先让我打点热水帮少爷擦擦。」桃香跟着走往浴室道。
「没关係,妳先去拿床单吧,我等等再清理就好。」我笑着道。
窗外的北京城已进入深秋,玻璃后外面的世界上面是亮晃晃金色日头,下面
则是濛濛一片沙雾;秋风缓缓扫过路面,街旁树上的枯叶也随着片片飘落。
马上就是民国三年冬天了,到这个世界来的第四个冬天了……
印象模模糊糊地,还记得那天晚上喝了太多,何医师自愿要送我回宿舍却带
我去她家。一进套房我就不支瘫睡在床上,只隐约记得她说了些奇怪的话,接着
醒来就在北京城病床上了。
清醒后晴儿与桃香都在,照她们描述我已在医院昏迷了二十多天。意外发生
后,学校立刻给上海家里发了电报,同时将我送到北京医治,当晴儿与桃香赶到
北京时我完全没有外伤,医师判断是严重脑震荡引发昏迷不醒。起初伤势相当严
重,昏迷中常会咳嗽大量吐血;后来过了双十节开始好转,内伤渐渐痊癒,但神
智却不见恢复。
甦醒已是十月下旬的事──我返回二十一世纪半年多,但在二十世纪却只过
了一个月时间──二女见到亲爱的阿那答清醒当然是喜不自胜,但据说是徐世昌
总理交代下来,要医院方面没有确定我完全康复前不准出院,所以就只能在这单
人特等病房中待着。
特等病房好处不仅是没有外人,还附有独立浴室24小时供应热水。当状况
好转到可以起床时,桃香就弄来了大木盆供我泡澡,而每天与两女做爱完也可以
立刻清理不会浑身黏答答的。
说到做爱这件事就很搞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负责我的洋大夫认为做爱
有益于神经恢复,所以只要过程中不会感到疼痛或晕眩,多做无妨。有了医师的
「处方」,两位美妾也不知是自己想要还是要帮我复健,每天早、午、晚就照三
顿把我扒光爬到我身上来。3p的场景在这段时间是不曾发生,因为当一个人陪
我时,另一个总要轮着回去买菜、煮饭、洗衣之类的;而为了节省她们俩体力,
我坚持每晚一人大夜班留宿医院,另一个回去好好休息。
晴儿、桃香两妾虽然感情和睦深厚,但光在每天準备餐点这件事情上就可看
出隐隐较劲的痕迹。桃香的手艺出名自不在话下,而晴儿也不甘示弱打起桂平
家乡风味菜,间杂这两年在上海习得的西洋料理。好在现在感冒糖浆与香菸收入
甚丰,每个月光拨给我家用、零花的就有5oo银元,现在市面上4斤重的活鸡
也还不到1银元,这两位小姑娘只要不是买什么蛟龙筋、凤凰胆的来火拼,三人
怎么吃也花不完这笔零用钱。
连续滋润对女人真的有神奇功效,这段时间下来每天每人至少与我做爱一次
的结果,很明显可见到她俩眼睛亮了、脸红润了、皮肤更细緻了,更甭说胸脯、
腰肢、屁股上的变化。人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春药,但这春药的药效绝对不仅限
于让桃香、晴儿俩发情、发浪而已,更是丰胸塑身、改善身心健康最好的灵药。
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但回到这个世界后再回想二十一世纪台北时,黑田香
澄同学与何明桢医师的出现,总让我觉得是刻意设计过的、绝非偶然。她们两人
的言行似乎暗示着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与我原本所在的「那个」世界之
间是有某种有机的纽带存在;她们也似乎同时暗示着我并不是偶然地坠入这个梦
境,而是有着某种持续存在的必然。
慢慢理出这种无法说明的概念后,我对这个世界的观点也慢慢地改变。前次
来到这里时是种无奈的、无助的、苦闷的、找解脱的状态,但是当我再次出现
在北京城后,心中感觉反而是踏实的、温暖的、期待的,彷彿我在这里是有未来
的──某种类似「第二人生」的感觉。
各种可能性在面前展开,而我也有了想要安定下来的感觉──既然是回得去
的,就可以安定下来,重新探人生种种可能──会想让晴儿与桃香怀孕,也是
在这样逻辑下产生的念头。如果能重新经历一次完全不同的人生,即使是在梦境
中,又何尝不可让自己试试儿孙满堂的滋味呢?
「家里说香菸厂新厂已经完成试车开工,现在日夜三班赶工,产能已经可达
到月产二万五千箱,超出原本估计的二万箱。河南菸草亦已运输到栈,足供十万
箱以上生产使用。」晴儿读着电报道。这次醒来时晴儿已经配了眼镜,平日虽然
不戴上,但当她盘起长髮、戴上金边眼镜时却又是种说不出的妩媚。
晴儿续道:「今天一早德国使馆武官藉故伤风来医院秘密拜会,说第一批万
宝路菸效用超乎预期,要立刻下单追加数量;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