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神色倨傲地向着旁边的这些老前辈们拱着手,而后面的那些和他同龄的武术家们看到这种情景,脸上都止不住的羡慕,而察觉到了这种氛围,张灵脸色变得更加地倨傲了,但是当他看到周寒,发现他的脸上和表情分外的平静,就是羡慕,也没有故作的不屑。
张灵有些生气,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轻视,周寒前方和身后的那些老前辈们并没有像着他身前的这帮所谓的武术家们一样,对他近乎谄媚的表现,他并不是很介意,因为张灵也知道那帮武术家们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一帮人,但是周寒这样的平静表现却是使得他很介意,对于像自己这个年龄取得这种成就,哪个和自己同一个圈子的同辈不是羡慕或者装作不屑的样子,为什么这个周寒的表现却是无比的平静。不得不说他因为长时间的沉浸在骄傲和羡慕氛围中心里有些扭曲了,于是眼神不善地看了周寒一眼,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周寒却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当他看到自己身边的师兄和同辈以一种羡慕或嫉妒的眼光看着张灵的时候,周寒终于明白了张灵这种眼神的原因,说白了,就是王子病!
你大爷!你以为你谁啊?凭什么要认为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要围着你转?
周寒在心里吐槽道。
比赛继续进行,几个后辈之间的对决仍在继续。
又是第二轮的比赛抽签。
李在钟经过一场战斗后,又获得了一轮的胜利。
看着李在钟又是这般地轻易取得胜利,开始时嘲讽马子栋的那些所谓的武术家前辈们,脸皮都止不住地抽抽。
这真是有些太打脸了。
而在李在钟比完赛之后,周寒抽到了一位练太祖长拳的对手。
“这是梁华啊。”一些民国区武术家们说道。
李在钟,白宇等人皱眉,这梁华在后辈武术圈比方木的名声还要大一些,而李在钟认为就算是自己参战,恐怕也要费一番功夫,而且自己获胜的把握仅仅有六成,看到这种情况,李在钟只能暗叹自己的这个小师弟的运气还真是不好。
“哎,马前辈啊,怕是你这个弟子要走到尽头喽。”某个跳梁小丑又说道。
“是啊,马前辈,这位贤侄的运气还真是不好啊,几次都挑选到了这么强劲的对手。”
“老马啊,小徒弟不行,你大徒弟还是能给你争气的嘛。”
。。。
张灵看到场中的情况,嘴角也挂起了一阵的冷笑。
“梁华。太祖长拳。”对面的人一拱手。
“周寒。云手。”周寒也是拱手。
“比赛开始。”
裁判发话道。
梁华开始抢先进攻,大开大合,作风庞大,果然,周寒回忆起了马子栋的话,太祖长拳讲究的是气势庞大,其拳风有壮烈,有千军万马在前,而一往无前之气势。传闻太祖长拳门下,要领略其拳法精髓贯通劲,必要有有死无生之勇气。
周寒不敢轻视,将初阶天心经的内力运于云手之中,仗着集中的内力要和梁华硬碰硬。
“哼,这小子怕是把梁华当成方木了,他可是比方木要强很多啊。”
“年轻人嘛,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为赢了颇有名气的方木,就这样自大了?”
“对啊,这梁华的拳劲可是比方木强得太多了,他以为自己能和梁华比?哪一个后辈弟子遇见梁华的拳无不是先躲开,然后在寻找时机反击,果然是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帮挑梁小丑又是七嘴八舌地评论着。
而在旁边因为受伤休息观战的方木,差点又是忍不住地一口老血喷出,我招谁惹谁了?怎么都针对我?很显然,现在的他还不知道躺枪这个词,但是本能地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极其的憋屈。
而看到了周寒选择与梁华硬碰硬,马子栋和徒弟们不约而同地感到有些担心,但是张灵却是嘴角挂起了冷笑,他好像已经看到了周寒下一刻被梁华打骨折,他知道即使自己,在不使用缠丝劲的情况下,面对着梁华这样修炼太祖长拳的怪力者,也是先暂避锋芒,等到他锐气消退,或是寻找时机,看他发力的间隙,打乱其节奏在抓住弱点,战胜他,怎么会像是周寒这样直接硬碰硬。
哼!亏我之前还认为小子刚刚看我时表情如此平静,以为他是深藏不露呢?现在看来,就是看蠢货。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同辈之中,又怎么会有人在天分之上比得上我呢?
张灵的嘴角挂起了微笑,想象这下一刻周寒迎上梁华的拳头便会骨折。
哈,他笑得开心起来,但是下一刻,他的笑便凝固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场上的情况。
而与他同样表情的,还有着他周围的那些开口“劝解”马子栋看开的武术前辈们,。
场上的情况时,周寒运用着云手特殊的发力技巧,加上因为有专门的修炼内力的方法,将内力运用与手掌之上,这次和梁华的拳头硬碰硬,结果居然是平分秋色。
“假,假的吧。”有刚刚“劝解”的武术前辈不可置信地看着场面情况说道。
而很快,擂台之上,周寒和梁华,又是一记硬碰硬地对拳,活生生打散了这位武术家脑海中的幻想。
刚刚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他们的心中,准确的说应该是脸上,又是一记活生生地打脸啊。
在场的刚刚说着风凉话的武术家们此刻又是尴尬地说不出话,而那些马子栋的好友们则是笑着向着马子栋表示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