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越:“我哪敢啊,你还不得生吞活剥了我啊。”
鹿悠:“哼,所以你一招不成,就又有了今晚这一招。”
成越:“我冤死了,爷爷让我来找你打麻将也怨我,我想给你道歉你又不听。是我不好,我该死,我滚,我滚还不行吗?”
成弈:“慢着!你的药是从哪来的?”
成越脚步一停,随即像脚底抹油一般开溜,只留下四个字:“无可奉告。”
再怎么,也不能跟他们说这药是谭清娥给他的。今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成越虽然不甚了解,但他隐约觉得奶奶确实在里面插了一手。
可是既然有肖茉出来背锅,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鹿悠看着成越灰溜溜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他真不知道还假不知道啊?”
而成弈显然没有这个闲心再跟她分析这些了,他“嘭”地关上门,然后就俯身把鹿悠打横抱起。
“啊!”鹿悠一下子失了重心,双手条件反射似的搂着成弈的脖子。
成弈把她丢到床上后,就开始给她宽衣解带——哦不,可以说是近乎兽行地剥下她的衣服。
他早就急不可耐了,好不容易等到闲杂人等都走了,这才可以好好跟她解决一下。
鹿悠感同身受,毕竟那药,两人都有份。
她闭上眼,脑子里却响起了肖茉说的最后一句话。今晚她说的什么鹿悠都不信,可偏偏是最后一句话让鹿悠心里打起了小鼓。
真的只是她运气好?恰好讨了成老爷子欢心所以成弈才要跟她结婚的?如果当初,换了别的女人,对他来说,是不是也都一样?
可惜,成弈的动作制止了她的胡思乱想,让她只能专注于眼前这唯一迫切的事。
室内空调打着低温冷风,可两人的身体却犹如烈火般熊熊燃烧。
第101章
第二天, 鹿悠揉着酸痛的身体从睡梦中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
糟了!她想起来今天还要陪家里人去看望b市一位远亲,这下可坏事了。
鹿悠匆忙想从床上爬起来,成弈一条胳膊横过她的腰, 将她一兜又圈进怀里。
成弈凑上前来, 用下巴蹭着她光滑的小脸。一早没有刮胡子, 长出一小截青青的胡茬, 蹭在皮肤上,有种麻麻刺刺的感觉。
鹿悠推搡着说道:“别闹, 我今天还有事。”
成弈:“也亏你还起得来。”
鹿悠懊丧道:“你以为我想啊。”
就连她这个在床上从不出力的昨晚都快累个半死, 可想而知成弈今天该是多精疲力竭。
鹿悠亲亲他的下巴,说道:“乖啊,我忙完就回来了。”
成弈揉了揉太阳穴,宿醉加上一夜折腾, 着实难受得紧,他都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管这些事了。
成弈:“那你早点回来。”
鹿悠离开之后, 成弈也起床了。并不是他不累,只是一日之计在于晨,他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查清楚当年的事。
若那谭清娥只是单纯靠手段爬上老爷子的床, 那他也无话可说。事情发生也已经发生了,老爷子也默认了, 这么多年也过来了,肯定早已接受这个事实。
可偏偏,在这件事之前, 祖母的死因着实蹊跷,总让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鹿悠家的这个远亲是鹿奶奶的表妹,以前鹿悠刚考上c大的时候,她奶奶就经常念叨着她有个表妹当年远嫁到b市,让她有空去拜访一下。可是鹿悠忙着自己的事,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这下趁着她订婚家里来了不少人,正好去看望一下这位远亲。
鹿悠到的时候,鹿爸鹿妈已经等她有一阵子了。
鹿妈见鹿悠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禁叹口气:“都要结婚的人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要是成弈家里人知道你睡到这个点才起床,指不定背地里怎么看待你呢。”
鹿悠想起昨晚的事,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而那边,大伯二伯两家子却一改常态,反倒来宽慰蒋雪英:“以后鹿悠嫁过去呢就是当富太太的,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发麻。你呀,还操心什么,跟着享福吧。”
蒋雪英:“她以后能过得好是她的福气,我这个当妈的能享什么福。这把年纪了,儿女过得好,我心里就舒坦。可这种人家,万一她以后受了气,我跟他爸连讲话可能都帮不上,她怎么能不自己多注意注意。”
鹿悠眼神一黯,果然这种话是当妈的才能说得出来的。别人都觉得她嫁到成家下半辈子就是躺着享福,只有当妈的会为她担忧。古有齐大非偶,现如今她与成弈门不当户不对是事实,若不是有成老爷子和成弈宠着她,那她将来势必也只能仰人鼻息。
鹿悠说道:“妈,我以后会注意的。”
去姨奶家做客,免不了要问些情况。鹿悠的姨奶如今已近七十高龄,她丈夫比她大了好几岁,前年刚去了。她一人孀居在b市,守着空房子和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