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软的倒下了。

“少奶奶,您,您怎么样?”绿袖稍有诧异,但转念一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毕竟是经历过小姐婚前调教的亲信,在公爷的超强调教下,这个场面看得不要太多。

叶雪衣脸羞得通红。酥软的身体将更多的记忆唤醒,这下昨夜一幕幕如放电影般在她的脑海里“回放”,这让她愈发的害羞——昨夜那个放荡的、主动求欢的女人真得是自己吗?自己怎么能放荡成那个样子?而且还是在外人面前,这下子可真是丢死人,自己以后在这些丫鬟婆子面前还有什么脸面。

叶雪衣越想越羞愧,晶莹的泪珠儿很快就在眼眶里面转啊转,眼见是要流下来了。慌得绿袖连忙道:“小……少奶奶,哭不得,今儿还要敬茶呢。”

叶雪衣心中一懔,也知事情轻重,只得将这份羞惭抛到脑后,用帕子稍微沾了沾眼睛后,便在绿袖的搀扶下起身。

绿袖连忙为自家主子穿上中衣,然后掀开为新人准备的红锦鸳鸯被,服侍她下床,这一掀锦被,小姑娘顿时俏脸羞得通红。

绿袖明明记得昨晚她们很认真的为两位主子洗净了身子,可现在,她竟然看见锦被下的床褥竟湿透了一大片,这……绿袖下意识的看了下自家小姐的下体,果然,那件大红丝质亵裤早已濡湿得不成样子,紧紧贴在小姐的白玉馒头上,无论是yīn_fù的形状还是花瓣的颜色,都清晰可见。

绿袖羞得俏脸通红,但终究是见多了“大风大浪”,因而虽然害羞,但她还是压住心中的异样,有条不紊的为自家主子替换了内裤。

眼前的异状她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因为在陪小姐嫁人前,这样的情况也是见过的,虽然极其少见,但若是出现,多半便是公爷的巨屌突破了小姐宫颈的阻挡,直接将阳精射进了小姐的花宫里。这种情况下,因为小姐宫颈的细长紧窄以及自动闭锁,哪怕事后她们做了清理,也很难将锁在花宫内的阳精浊液清洗出去,这些锁在花宫内的阳精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外流,一般大概需要两到三天的时间才会全部流尽,在此期间,小姐的亵裤需要时时更换,第一天甚至要更换10件以上的亵裤才能大体上保证下体的卫生,第一天晚上更是会出现花唇开阖、间歇性涌泉的场面,只需半夜,原本干爽的床单必然会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也因此,眼前的情况倒是好处理,可是白天呢?要知道,今天小姐还要去正堂敬茶呢。中午也几乎可以肯定会被留饭,到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更换亵裤的机会,若是不换,那么多的jīng_yè流淌下来,湿了亵裤不舒服倒是小事,就怕有异味散出或者是湿透了外裙,被人发现异状,那可就糟了。

叶雪衣脸如桃花含露,一声不吭任由侍女为之。直到全部收拾妥帖,才羞答答的起身下床。

因这缘故,绿袖也不搀她去梳妆,而是直接扶着她去了浴室。将身体又重新清理了一遍后,方开始梳妆打扮。

待她梳洗过后,原先伺候秦昭文的侍女们才进了房门,为男主人更衣梳洗。

这样的先后安排,显然是为了避免她这个新妇尴尬,考虑如此细致,叶雪衣心中不禁一暖,对即将到来的奉茶之礼也少了几分忐忑。

梳洗之后,叶雪衣亲手服侍自己的夫君喝了药粥后,方穿上正装,在诸侍女婆子的簇拥下,前往正堂。

虽是新婚,但新郎这般状态,实在难言大喜,因此,叶雪衣并没有盛装打扮,只着一身赭红曲裾,端庄而不失礼仪。穿在她身上,更是自有一番fēng_liú宛转、娉娉婷婷之态。

待叶雪衣到了正堂,秦氏众人也早已到齐。高堂之上是秦国公、江陵长公主二老端坐,往下是秦国公之弟秦长然及其妻陈氏,秦国公长子秦昭业,幼子秦昭武,秦长然长子秦昭德及其妻郑氏,女儿秦紫纯,另有远支族人数人。

秦国公世子秦昭业,其16岁时便子承父业入军历练,如今已成长为边关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今年27岁的他,已经成为正三品的安东将军、辽阳都督府大都督,执掌辽东军政大权,如今朝野上下都以“寿昌公第二”称之,俨然将他视作与寿昌郡公叶瑜相提并论的传奇。

不过这位才华卓绝的青年将军,在个人生活上却始终不顺。18岁时其第一任未婚妻郯国公嫡孙女邵氏踏春骑马时不幸坠马身亡,20岁时第二位未婚妻、当今天子泰昌帝爱女高平公主染病离世,22岁时爱慕她的远房表妹卫氏也不幸患病身亡。到此,克妻的名声算是彻底缠上了秦昭业,而他也对婚姻大事心灰意懒,对家中相亲一概拒绝,而近几年他更是彻底扎根辽东边地,连续4年多没有回京。直到今番其二弟成亲,他才特意千里迢迢的从辽东赶回来。如今坐在椅子上的他,虽然一身锦绣华服,但腰杆笔直,双目如电,一派铁血军人作风,面容俊美而气质冷峻,完全就是个少女杀手,也难怪他克妻名声响彻京城,却仍有不少大家闺秀芳心暗许,而今回归京城,更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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