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扬、令他恨得牙痒痒的美貌警花,和现在羞辱地爬在自己脚下、听任自己摆布
的女督察,不禁乐得呵呵直笑。
壮牛的双手摸索到程妍清半裸的上身来,突然一把从她的裤头抽出她的手铐,
将她双手拧到背后,一把拷住。程妍清仍然没有反抗,她已将他的ròu_bàng重新含进
口里吸吮着,将沾在上面的液体吞了下去,并用自己的唾液清洗着。
背后突然响起女儿的声音:「妈……」壮牛已将绑住小兰兰小嘴的布条摘了
下来。程妍清只觉羞愧无地,在女儿的面前做这羞耻的事,实在使她无法接受。
但为了女儿,她不能放弃。
程妍清闭上双眼,继续着她的工作。「把它当成一个梦,不要当真。千万不
要当真……」她希望能除去所有的顾忌,来讨好这个掌握着女儿命运的男人。她
并不知道,这时她的耳朵也已红得发烧了。
壮牛拷起女督察的双手,心下更定了。他一把抓住胸罩的吊带,用力猛的一
扯,布带应声而断,黑色的胸罩离开了女督察的身体,一对雪白而丰满的rǔ_fáng跳
了出来,沉甸甸地垂在身下。
程妍清屈辱地跪在壮牛的脚下,将他的ròu_bàng叼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地抚弄着。
男人身上的体味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嗅觉,这家伙也许很久没有洗过澡了。她的胸
罩一被扯开,rǔ_fáng上立时感到一丝寒意,而那对冰冷的大手更是加深了这一感觉。
女督察只觉自己美丽的shuāng_rǔ正在经受着磨难,被男人刚劲有力的手掌不停地挤捏
着,他似乎正在把他全身的力气都使到手掌上。程妍清的rǔ_fáng持续地传来疼痛的
感觉,她不禁回味起丈夫那双温柔的手,在丈夫的抚摸之下她的rǔ_fáng是那样的舒
服……
而现在,这对美丽的rǔ_fáng在长成之后终于落入第二个男人的手掌之中,但这
对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手掌,好象正在用尽方法要把它破坏一样,把这对美玉般的
肉球不停地抓成不同的形状。程妍清忍受着这一切,小心翼翼地抚弄着口里的肉
棒。她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这点小小的疼痛不算得什幺。
但是,男人却不是这幺想的。程妍清突然rǔ_tóu上一阵剧痛,她的两只rǔ_tóu只
壮牛的手指死命地掐着,两只可爱的小葡萄在钢铁般的手指中已经扁了一半。
「啊……」女督察大声惨叫起来,男人的ròu_bàng从她的嘴里掉了下来,她悲惨
的眼神向上望去,但却得不到一丝怜悯。男人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冷冷
的一笑,手指竟然抟了一抟。女督察不敢挣扎,但她的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壮牛很满意自己给这婆娘带来的痛苦。她悲惨的哭叫声和着她女儿低低的呜
咽声,壮牛发觉这其实是更好的催情剂,他刚刚射过一炮的ròu_bàng在这婆娘持续的
kǒu_jiāo下没多大的起色,但现在却高高地翘了起来。
壮牛嘿嘿地笑着,突然站起身来,双手就这样捏着女督察的两只rǔ_tóu,把双
手被拷在身后的女督察拉向旁边的一张大桌子。
程妍清几乎是拖在地上被拉着走的,rǔ_tóu被扯动之下更是痛入骨髓,剧痛之
下她发觉她的双腿几乎麻痹了。
壮牛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督察被拉得长长的rǔ_jiān,伸出中指,突然在她rǔ_tóu
跟rǔ_fáng的结合处猛的一弹。只听得可怜的女人一声惨叫,跪在地上的膝盖支持不
住自己的体重,身子向一旁倒去。但仍然捏在男人手里的rǔ_tóu却使她无法倒下,
rǔ_tóu又是一下猛扯,程妍清的惨叫声已是高耸入云,她挣扎着身子企图重新找回
重心,以减少rǔ_tóu上的压力,但她虚浮的双腿只是令她东歪西倒,全身的重心都
聚到这对小小的奶头上。程妍清只觉这对rǔ_tóu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它们好象正
在脱身而去……
壮牛也似乎觉得这样下去会把她的rǔ_tóu扯下来,他可还没有好好地享受她的
ròu_tǐ。他一手放开她的一只rǔ_tóu,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已被折腾得冷汗直冒、
口吐白沫的女督察拉到桌子上面。
rǔ_tóu上还在猛烈地抽痛,但好在那酷刑已经过去了。程妍清仰天躺在桌子上
面,双手被反拷着压在身下,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男人的双手正在轻轻地抚摸
着她的rǔ_fáng,动作出奇地温柔,但程妍清除了疼痛的感觉以外,什幺快感都没有。
巨大的手掌越过她高耸的乳峰,向下探索着。程妍清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身
的衣物正在一件件地脱身而去,她仍然纹丝不动,听凭壮牛慢慢地脱下自己最后
一丝的遮掩。
然后,一丝不挂的女督察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左脚上被绳索缠绕
着。她试着动了一动,发觉左脚已经被固定住了,很快她的右脚也被固定在桌子
的另一端。程妍清眼角凝着泪,她知道她马上就要被qiáng_jiān了。她把着转向她的小
兰兰,看到已泪流满面的女儿也正在看她,不停地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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