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纠结。

伴随宿醉抽痛,望着脚底旁的水果礼盒,

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视线重新坐落在那袒露在被单外的上半身,

我试图将他滑落到腰际间的被单重新拉至胸腔上。

盖上了被单,本该平坦就突起的位置套牢了我的目光。

嚥了口口水,看了看那张睡得香甜的脸孔,我迟疑了将近一个世纪之久。

一个世纪过去,我僵硬地游移手臂,

将雀跃的手掌摆到了那个害被单无法平摆的隆起长丘。

靠上去,慢慢服贴,手指反覆滚两下,用着触感丈量着那熟悉的圆周长,

隔着布料却依旧强烈的跳动,害我嘴角少女般地频频失守。

轻轻地收回了手,满足地抚摸了一下嘴角,

再次坐到了摺叠椅上,难受地抓了两下紧绷的裤管。

医院,正透着一股祥和的安宁。

望着床帘癡呆片刻,取出了手机,大概整理今天的工作项目后,

低头看了看床底下脚边的水果礼盒,思索片刻,

弯腰取出水果盒,再次尽可能放轻动作、站起来,

随后抱着那盒水果礼盒起身离去。

眼角飘向了病房另一端的病床,床帘背后依然传来沉睡的打呼声。

来到病房门口,我努力地回想着昨晚的路径。

这时,一道亲切的声音向我搭话。

“不好意思,请问这是50x号房吗?”女子声响带有哽咽的味道。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味道。那是,心灵经历创伤才懂的味道。

那是一位穿着白色连身休闲洋装的女生,

不是大婶,你也不会想用女士来形容她,用少女来形容又好像有点太年轻了,

总之,应该是个二十初岁的女孩子吧?

“啊,抱歉,我挡到门牌了。”我移开了身子指了一下门牌。

女子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但是女子没有马上进房。

女子就这样,紧捏自己的手指头,止步于门口。

思索片刻后,直到宿醉的抽痛再次把我拉回现实,

想起了未完的工作,耸耸肩,我便转身準备离开医院。

*

“学长,你都不用工作喔?”阿土吃着起士蛋糕说着。

“干,不工作你哪来的起士蛋糕吃。”我吐槽着。

“学长,这蛋糕也太好吃了吧?在哪里买的啊?”

下午两点,我提着医院附近的知名蛋糕来探望阿土,

阿土好像饿了几年没东西吃一样,疯狂地吞着蛋糕。

“学长,真的啦,这蛋糕宇宙无敌好吃的。”阿土满足地切着下一块蛋糕,”你怎幺都不吃?”

早就少了一大半的蛋糕,阿土却像才準备要开动的孩子一样眼神发光着。

望着那张不顾形象狼吞虎嚥的脸孔,我一点食慾都没有──

──一方面,我愿意把所有的蛋糕都给他吃。一方面,我满脑子都是阿土穿着医师白袍与西装长裤的模样。

我撇过了头装死。

“学长,所以那个水果礼盒你带走啰?”阿土看了看我手中鲜少减少的纸盘。

“喔,我先带回去帮你保管,不然你爸妈看到应该会併发高血压。”我侃侃地说着。

“真的!一早醒来我发觉你跟礼盒不见了,我紧张个半死,”阿土癡癡傻笑,”我真的没办法想像,我妈看到礼盒想帮我切水果时,她会是什幺样的表情。学长你真的想超远的。”

“想你妈,”我的领口泛起了一阵晕热,”话说,你明天就出院了吧?”

再次看了一下病房,我想起了今早遇到的女孩子。

“喔,对啊,今晚过后没中风昏死,明早一早就可以出院了。”阿土比着讚。

“干你白癡喔,哪有人诅咒自己的啦。”我立马警觉讲这话的一点都不像我。

“呵呵,不会啦,不要这幺迷信。”阿土试图开始收拾残余的蛋糕盒。

不是吧?才一转眼,这吃货把蛋糕全干光了?

“唉,我来就好了。”

望着手掌一大包、笨手笨脚的他,我果断地抢过了垃圾收拾。

“欸,学长,你下午还有事吗?”

“下午?没有啊,干嘛?”

“等等可以陪我四处走走吗?我快无聊死了,”阿土”砰”的一声躺到了床上,”贫乳小护士又说没人来探望我,我不能擅自离开病床,她怕我会突然暴毙死在路边。”

“人家关心你你好意思叫人家贫乳?”我谴责着,”你是30公分大老爷尼。跟人家道歉。”

“好嘛好嘛,抱歉、抱歉。所以,可以吗?”

又是那万恶的狗尾巴。

“可以可以。只要你不要突然中风就好。”

“ya!呵呵,我尽量。”阿土鬆了一口气地傻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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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

小插曲,假彩蛋1:

*

“欸,我先去洗澡,等等再顺便拿衣服给你。”学长走到了他的衣柜前。

天啊,有冷气,有衣服穿,有地方住,两包宵夜就砍就(解决、收拾)起来,

我上辈子一定是有烧好香,赚,翻,了。

”学长,电脑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我这样问应该不会太过分吧?不是我脸皮厚,是手机萤幕看久了眼睛真的会很痠。

“你要干嘛?”学长开始脱衣服。

看不出来学长身材不错耶,果然是早晚都有在游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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