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耐心地玩着风淑萍的xiǎo_xué 只觉得里面好宽、好暖、好多水。他知道,她的本性是一个端庄、文静的女人,而骨子里也有浪荡的一面,只是这一面藏得很深,并不容易看出。
为了方便,成刚来个「倒骑驴」倒趴在她的身上,自己伸手研究着她的làng_xué,也让自己的ròu_bàng凑近了她。
成刚摸得性起,三根手指插xiǎo_xué,大指磨擦豆豆,偶尔还在她菊花上骚扰。这些都是女人的敏感之地,风淑萍实在忍不住,便làng_jiào出声,娇躯乱抖着,只是被成刚压着,抖得不那么厉害。
成刚笑道:「怎么样,妈妈,过瘾吧?被男人玩的滋味多好?真可惜,太可惜了。」
风淑萍粗喘着说:「可惜什么?」
成刚叹息道:「这么好的身子,居然空自放了这么多年,没有男人玩,没有男人操,实在白费了。」
风淑萍娇喘着说:「谁教我命苦呢?谁教我男人那么短命呢?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不多活几十年?他要是活着,我还会这样命苦吗?他真是该死啊。」说到这儿,有点哽咽了。
成刚不想引动她的伤心事,说道:「好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妳还是好好跟我一起享乐吧,我们明天就各奔东西了。来,玩玩我的jī_bā吧,明天妳就没福气摸了。快呀!还等什么?」
风淑萍在成刚的玩弄下、鼓励下,犹豫着伸手出,抓住了在自己面前的ròu_bàng子。
哦,那个尺码,那个雄壮,真教人惊喜啊!她早就用身体领略过它的风采,知道它比自己的死鬼男人以及村长的都大、都长、都有力量。可此时握在手里,仍是芳心乱跳,胡思乱想。
她心想:我的女儿比我幸福多了,天天都有男人陪着,天天都有这样粗壮的玩意chā_tā,她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哪像我这么命苦。
成刚仍然玩着xiǎo_xué,抠出好多水来,还在嘴边舔舔,品尝着味道,说道:「妳要是喜欢的它话,就用舌头舔一舔,很好吃的。」
风淑萍忙说:「不,我才不要,这是撒尿的东西,太肮脏了,我不舔它。」可是手还在抚弄着ròu_bàng,因为她心里也是喜欢它的。
成刚笑道:「妳真是个老古董,一点都不开窍。跟妳说,兰花就喜欢吃我的jī_bā,经常含在嘴里玩,我不让她吃都不行。每次我们办事之前,不用我说,她就会主动帮我舔的,添得又仔细又用心,比吃棒棒糖还有味道。」
风淑萍双手抚着ròu_bàng,男人的气味就在面前,让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她说:「你又在胡扯了,兰花哪是那么不要脸的人?」
成刚嘿嘿笑,说道:「这跟要脸不要脸有什么关系?男女之事,要玩就玩个痛快,怎么开心怎么玩,从来就没有顾虑。要脸的话,还能干什么事?妳看我怎么舔妳的。」说罢,头一低,大嘴已经凑到xiǎo_xué上了。那舌头在风淑萍的穴上、豆豆上、菊花上舔了起来,就像小猫吃食一样的来劲。
这强烈的刺激突来,几乎让风淑萍晕过去。这是多么销魂的感觉啊!风淑萍只觉
得飘飘然的,彷佛被空气给托到半空中,在云端飘飘荡荡。
她忍不住啊啊地叫起来,叫得那么大声,叫得那么热情,叫得那么yín_dàng,连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她简直是被快乐的波浪包围了、淹没了,她觉得自己再不是苦命人了。
成刚多么狂野、多么卖力,玩得风淑萍主动举高了腿,抬起了屁股,将xiǎo_xué往成刚的嘴上凑着,成刚吃得唧溜溜的直响,不时还说道:「真好吃,真骚,真教人发疯。」
风淑萍努力挺着下身,听着他的话语,虽然还有点羞涩,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所能达到的程度竟是如此的迷人,简直爽得要命。
成刚抬起头说:「妳要是喜欢jī_bā的话,就学我的样子,舔一舔它。」
风淑萍猛揉着ròu_bàng,说:「我不会,我不要舔。」
成刚见她实在是冥顽不灵,也不再勉强,心想: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调教她吧,只要给我时间,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把她弄得像兰雪一样的yín_dàng,一样不要脸。让她知道女人浪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成刚将xiǎo_xué扒得开开的,把舌头尽力伸进去搅和,还把小豆豆轻咬着扯来扯去,
害得风淑萍喔喔直叫,娇躯乱颤,说道:「成刚,成刚,饶了我吧,我难受死了。你不要再抠再舔了,我服了你了。你说喜欢我,那就快点进来吧,我让你干就是了。」她的声音无奈中又带点娇媚、带点风骚,听得成刚心神俱醉。
这话多么诱人,这是呼唤他赶紧操呢!从她这样古板的女人口中说出这话,已经很难得了。这使成刚很有成就感。
于是,成刚调整姿势,转过身来,趴在她身上,双手握住奶子,使劲揉搓着,大拇指拨弄奶头,不怀好意地说道?「妳要说我让成刚操,让自己的女婿操,用力操屄。」
风淑萍哪里说得出口,低声说:「你不干就算了,那种不要脸的话我说不出来。」
成刚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古板,这么老土,比当初的兰月还难改变。不过也难怪,她当了半辈子保守女人,思想上一直是传统的、古老的,现在突然让她突飞猛进,变成二十一世纪的前卫女人,是很不容易的。以后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