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匆匆而去,成刚感觉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心想:小王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苦恼呢?难道说这件事不适合让我知道吗?
一会儿,兰雪出来了。在她的建议下,两人又到别处逛,逛够了才回家,发现玲玲围个围裙正在干活呢。已经打扫过的地方非常干净,这使得成刚大为称赞,而兰雪自然又要鸡蛋里挑骨头尽情地嘲讽、奚落一番,才觉称心如意。
到了晚上,睡觉问题又摆在他们面前。兰雪勇气可嘉,将成刚拉向大房间,玲玲也不阻拦。这使成刚更加了一分对她的喜爱。他心想:玲玲是因为我才对兰雪一再忍让,以后我应该更疼爱她、关心她才是。兰雪这丫头有点太自私了。
进了大房间,打开灯,亮如白昼。兰雪望着这贵族般似的环境,再想想自己压倒了玲玲的威风,心情大好。她往成刚怀里一扑,说道:“姐夫,现在你得好好爱我了。不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可不让你睡觉。”她的声音好嗲、眼神好荡。
成刚抚摸着她,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像回到了老家一样。”
兰雪觉得不应浪费宝贵时间,便拉着成刚上了床。
到了床上,兰雪心急地将两人都tuō_guāng了。他们相互打量,都受到一定的刺激。兰雪看成刚,肌肉成块,结实健壮,充满男人的豪情,尤其是那胯间的玩意,已经翘了起来,很有王者之风,使人想像它作战时的强大威力。
成刚看兰雪,小巧玲珑的身子,细皮嫩肉,奶子如梨大,奶头呈粉色,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看大腿,够漂亮,粉光腻脂。再看大腿间,绒毛不够多,但私处隆起,肉唇纹路好看,双唇间已经渗出了ài_yè。
成刚心想:兰雪年纪还小,没长成呢。再过几年,等她过了二十岁,胸再大些,屁股再大些,脸再圆满些,她一定可以跟兰月一争高下。既使是目前,她的魅力也不小了。
兰雪往床上一躺,双腿并拢,含笑说:“姐夫,你来,还愣着干什么呢?不用那么看我吧,爱是要做的,不是看的。”说罢,调皮地将双腿猛地一分,又立刻并上,给成刚惊鸿一瞥的美感,那绒毛与缝隙已经给他留下印象了。
成刚冲动得ròu_bàng子直跳,说道:“兰雪,我今晚一定操得你灵魂飘荡,人仰马翻。”他的眼睛里都射出火焰。
兰雪来个侧卧,头枕胳膊,轻佻地说:“谁怕谁?在床上,是要凭实力说话的,而不是靠嘴,知道吗?”她还故意把腿一直一曲,发出挑衅的讯息。
成刚雄心勃勃地扑上去,兰雪突然身子一滚,使成刚扑个空。成刚的家伙触到床上,微微生疼,他抚着棒子说道:“我说兰雪,你想害死我啊?这东西是肉做的,不是铁的。”
兰雪捂嘴而笑,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谁教你那么急?我想说的是,你躺下,让我来玩你。”
成刚苦笑道:“现在的姑娘越来越疯狂了,世道变了。”他按照兰雪的意思躺了下来。那东西直立着像一根大烟筒。
兰雪凑上来趴到成刚的身上,双臂支于两侧,用娇躯好顿磨擦,就像是女人帮你奶浴服务的动作。她一边动着,一边笑道:“真舒服,好像把身上的痒痒劲都给蹭没了。”
成刚含笑地望着她,说道:“你越来越会玩了,快长大了。”他看到兰雪的两个奶子晃晃的,少了点气势。这要是兰月的话,那才叫波浪呐。不过,也挺吸引人的。
成刚就伸手抓弄奶子,兰雪一痒,就嘻嘻笑,说道:“姐夫,你好坏,捏我的奶头,又痒又疼的。”说罢,像向成刚抛了一个媚眼。由于她是清纯型的姑娘,这个媚眼的风情与熟妇不同,带点青涩的味道。
接着,兰雪开始亲吻成刚。她从头上亲起,循序渐进,成刚阖上眼睛,乐得享受。她时而狠亲,发出唧唧响;时而轻吻,像羽毛飘过。她越来越有经验,越来越懂得享乐的秘诀了。
亲到嘴上时尤其认真。她在成刚的唇上蹭来蹭去,然后狂吻,像饥饿了一般。又把舌头伸入其嘴,跟成刚的舌头好一顿的打架。当兰雪的舌头退出来,成刚跟上去,二舌在嘴外缠绵地相互顶着、贴着、舔着,好过瘾。双方都感觉灵魂相遇,并撞出了火花。
接着,她的嘴又往下去了。脖子、胸脯、肚子、大腿等处都留下了兰雪斑斑的吻痕。每一处都是爱的象征。成刚觉得好幸福。
亲完大腿,兰雪直起上身,说道:“好了,亲完了,该干了。”
成刚摇头道:“不对吧,那里还没有亲呢。”成刚一指那根男人的“凶器”。它高高地直指着天花板,一副桀惊不驯的派头。那暗红的guī_tóu大大的,已呈狰狞之态。
兰雪伸手拨弄着那根大棒子,一脸娇笑,说道:“这里味道不好,不亲了,免了吧。”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那里才是重点中的重点,不亲那里等于前功尽弃。快点,亲吧,亲好了,它会更有战斗力。”
兰雪便向成刚微笑,笑容中透着浪意,之后,跪在成刚的双腿间给ròu_bàng服务。她先是深吸几口气闻闻它的气息,她已经有几天没闻了,一闻之下,不但不反感,反而更刺激呢。她的芳心跳得更厉害。
她双手重叠地握着,真长啊,这还没有握完,还露出个大guī_tóu呢。她想起往日的“战斗”情景,感觉自己的心像白云飘于天空之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