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不管有多难, 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做她的后盾。
杏儿端了重新沏好的茶到了门口, 门没有紧闭, 杏儿从门缝里看到了两人温馨不带半分情/欲的抱在一块的样子,烛光下的影子拉开落在了墙壁上。
她突然就舍不得进去打搅了, 好像也有些明白了姑娘的感情, 更是因为一直站在门外吹冷风,小童有些好奇的过来推了推她, 她才反应了过来。
轻声的嘘了一下, 捂着小童的嘴巴坐到了长廊的另一边, “小声些,别打搅了姑娘和顾大人说话。”
小童纳闷的挠挠头, 前几日这不还是他的词儿吗,怎么今日就风水轮流转了,反倒成了她教训他没有眼力见了。
不过事情总算是尘埃落定了,乙儿就带着杏儿在顾家住了下来。
当晚从礼部得了消息回家的萧梁忠, 气得给了宋氏一个耳光,“现在,你就去给我把人找回来!”
宋氏捂着发红的侧脸一动不动,他们成亲数十载, 夫妻二人相敬如宾,虽然说不上是情深几许但也是举案齐眉,萧梁忠更是从来不会给她脸色看的。
没想到今日竟然为了姜乙儿而打她,宋氏笑着连身体都抖动了起来,“她和她那母亲一样!只会让我们萧家蒙难,我只要还是萧家的主母一日,就绝对不会将那祸水给找回来的。”
“你你你,你果真还记恨着若岚当年的事,你怎么如此的糊涂啊,你就算是再怎么恨若岚也不管乙儿的事啊,她可是妹妹留下的唯一血脉,当年他们离京之时我们已经帮不上任何忙了,今日难道还要重蹈覆辙,看着乙儿也有家不能回,甚至看着她被抓吗?”
“那与我们何干?老爷以为自己是谁?咱们不过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们与姜家是姻亲,大理寺早晚都要查到咱们家,这样的灭顶之灾老爷是打算让何人来承受?”
“我们是骨肉血亲啊,即便是大理寺真的要查,当年的是非如何我也愿意出来说句公道话,姜家的事情本就有冤情,是先帝为了一己之私残害忠良!”
“呵,难道老爷是想说,是先帝错了?那为何当年无一人敢站出来为姜家说一句?还不是因为怕死,还不是谁都有家人,害怕连累至亲,老爷就打算为了一个人,舍弃全家不顾吗?”
萧梁忠不知道原来他的妻子心中的执念竟然如此之深,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可知我为何会升官,为何我们家近来会多了这么多走动的好友?都是因为你口中的祸水。”
宋氏任然执迷不悟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怎么会因为她呢?
“那我便休书一封送你回家去吧,当年我年轻胆怯,是我错了。姜家蒙难那些日子,我日日噩梦,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我萧梁忠此人碌碌无为,可也求个无愧于心,你如今让我做个枉顾血肉至亲之人,我做不到。世间无两全法,你若怕受牵连就回去吧。”
宋氏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夫君,好像他说的与自己听到的不一样一般,她从下嫁给他起,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孝悌长辈打理家事照顾儿女,他竟然为了姜乙儿要休了自己?
她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比不过一个小娃娃?宋氏的心突然就冷了下来,仿若当年孩子刚没了的时候。
猛地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睁着通红,还不等萧梁忠反应过来,下一刻就朝着旁边的柱子直直的撞了过去。
等萧梁忠反应过来,直听剧烈的一声响动,宋氏已经顺着柱子软了下来。
萧梁忠吓得浑身一抖,赶紧跑过去探了探气息,还有气!“来人啊,赶紧去找大夫!”
慌张的抱着宋氏捂住了她的伤口,“你怎么这般的傻,好好好,当我这辈子还你们母子的债了,我不再提这件事,只要你好好的活着!”
好在萧梁忠止血的及时,宋氏的一条命才算是保住了,对外只说是她摔得,这个大的伤口傻子都不信。
尤其是荷娘最是不信,好在宋氏性命无忧,接她进宫的宫人又来了,萧梁忠左右的劝了许久,才让她进了宫。
突然萧老夫人病了,宋氏也卧病不起,萧梁忠仿佛一夜之间就苍老了许多。
好在他去了顾府见了一面顾洵,没有说宋氏的闹剧,只是说了若是有事一定要记得去找他,不敢见乙儿就回去了。
不过这事还是被乙儿给知道了,顾洵本想安慰她,没想到乙儿却笑了,至少舅父还是把她当做家人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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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欣最近有点忙,因为宋侧妃生病了,出了正月每日的晌午和傍晚的温度差的很大,宋侧妃每日还是准时给王妃请安伺候在旁,因此就着了风寒。
一开始宋侧妃一直干呕什么都吃不下,丫鬟们还猜测她是不是终于熬到有身孕了,都在等着看如欣的下场。
同样都是出身不高,可如欣就得了宋侧妃的青睐,突然摇身一变成了王府的正经主子,这些下人们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呢,可着劲的想看如欣的笑话。
如欣刚被收养的时候,就指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