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怎么可能?这已经是点了三遍了。”江垚听到沈知雨这样说有一些奇怪了,这都已经点了三遍了怎么还会不对,是不是沈知雨的算盘打错了?

“少了东西,这结果不对。”沈知雨将算出的结果拿了出来,“说给你们的就是给你们的,还真以为我会向你们要钱不成不是?”

江垚听到沈知雨这样说有一些愣住了,这些小兔崽子们干了什么啊?从来只听说过多报的,还没有听过少报的?江垚疑惑地看着自己手下的兵们,最后一个年轻的士兵顶不住压力招了,“夫人,你给我们的已经够多了,再多要了我们就真的害臊了。”

沈知雨听到这话直接笑出声来,这北境军还真是有趣,别人巴不得自己多一点,这些人倒好反倒是怕给的人亏了。沈知雨朝江垚那边投了一个戏谑的笑容,江垚忍不住给了那士兵一脑壳,“最近吃多了,不长脑子了,你当夫人负担不起么?”

“可是……,我们不能要太多了,这样不好!”那小兵吞吞吐吐的最后还是大声吼道。

“没事,这是你们应得的,还有拖欠多年的军饷呢。”沈知雨捂着唇笑了,“这是就当是朝廷欠我的,等到你们什么时候兵成了,装备好了,朝廷上坐着的那位换人了我就将东西连本带利地要回来如何?”

“这样好!”小兵乐滋滋地笑道。

沈知雨哑然失笑,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解释读书人,这话用在这儿还真是贴切呢。沈知雨让喜娘去将最近到的一批货物分给这些小兵然后给了江垚一个眼神示意他过来一下。

江垚和沈知雨来到了城楼,沈知雨望着依旧雨雪霏霏的北境缓缓开口,“江垚将军,北境一事,实属无奈。我知道你们有怨恨,可是宫雪墨到底是无辜的,父亡母丧,宫长夜又是一个容不得人的人。为了活命,他不得不成为一个废物,我希望江垚将军能够体谅。”

江垚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他的面容缓和一下,“末将虽然是粗人,可是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三王爷的无奈。只不过他太……”那句软弱江垚还是没有说出口,不过眼中的轻蔑沈知雨还是看得出来的。沈知雨并没有多说什么,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就像先皇旧部的一些老臣一样,他们永不屈服结果被宫长夜整治含冤而死,而有一些老臣却弯下了膝盖成为了宫长夜的手下为了就是有朝一日一雪前耻。谁对谁错都无法评论,信念不同罢了。

沈知雨咳嗽了一声,她低眉一笑,“不用顾忌,想要说他软弱就说他软弱吧,不过我更希望听到一句话,忍人之所不能忍,方能为人之所不能为,他还年轻你们应该给他信任。”

江垚听到沈知雨的话笑出声来,“夫人自己都是一个年轻姑娘,而且比三王爷还要小上几岁,怎么说起话来倒是老气横秋的?”

沈知雨笑了,她的声音带着病后独有的嘶哑,“不是我老气横秋的,而是我真的已经老了,死过一次的人能不老么?”

江垚听着沈知雨的话只觉得一头雾水,可是沈知雨却笑了笑,“不懂就不懂吧,至少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不是么?”

江垚看着沈知雨最后蠕动了嘴巴,“多谢!”

沈知雨冲江垚一笑,“多努力吧,这是你们的事情,我能做得只能是给与援助。”

曾经常年在军营中的沈知雨最是清楚这些军士的想法了,给了他们东西会感恩戴德可是要是动他们的上司或许就要乱了。军营很大,每一个人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是军营也同样很小,小的不容外人插足。沈知雨并不是想要让江垚奉宫雪墨为主,而是想要江垚与宫雪墨的关系如同薛勤与宫璟的关系一样。这一点很容易做到,可是同样要把握一个度。

江垚冲沈知雨感激一笑,“多谢夫人,可是夫人就不打算留下一些人看着么?”

沈知雨笑了笑,“不需要,这是北境军是守护北境而存在,它理应是一道盾牌而不是任人作践的木板。当年薛帅能够听调不听宣,你们同样有这样的权力。”

江垚听到沈知雨这样说,他觉得喉咙有一些堵了,最后还是跪了下来。一个浓眉大眼的熊汉子现在饱含着热泪,“多谢夫人,夫人之恩,末将必当结草衔环以命相报。”

沈知雨笑着将江垚扶了起来,“不用这般,只希望你们给三王爷多一点信任。五年,五年我承诺给你们平反。可是五年你们同样也要承诺我们将北境军拿回来,将那八镇拿回来。”

江垚梗着嗓子还未吐出话语就见沈知雨那纤细的手指指着那已经沦陷的北部道,“那儿是离国的军事重镇,在那里你们撤退了,留下了一地的鲜血和一生的耻辱。如今我希望你们将它拿回来,拿回来用雪好好洗干净了。”

“是,末将领命。”,江垚跪了下来朝沈知雨磕了一个头。

沈知雨笑着让喜娘将江垚扶了起来,她已经快没有力气了。宫雪墨将沈知雨的指甲都开始发紫了,他连忙抱起了沈知雨将她带到了休息的地方。宫雪墨将一股内力打入了沈知雨的体内,热流温暖了沈知雨的四肢,不过沈知雨已经疲倦地眼皮上下打架了。可是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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