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好苦哇……”

她竟在我面前失声痛哭起来,我一时无语,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甚至我也有点为妈妈抢夺了她的男人而感到内疚。

“我家这老不死的跟你妈通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将你妈妈搞上手后,他对别的女人好像都没了性趣,整天想的只是怎么跟你妈玩出新花样。我看着有气,可我一个乡下女人,又能说什么呢?我没你妈那么漂亮的脸蛋,也没她那么肥白的屁股,就是叫床,也没她的声音好听得让男人发狂。可我毕竟是我家男的的正妻呀,上次你妈从我家走时,我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跟在她屁股后面嘀咕了句狐狸精,被我家男人听到,就挨了他一顿痛打。你妈也真是,她那么漂亮,又住城里,难道城里没有男人搞她,为什么非要跑回村里跟我这乡下女人抢男人呢?海涛,是不是你爸和城里男人真的像我们村里人说的,上床不是阳萎就早泄呀,jī_bā没我们乡下男人那样厉害,能让你妈这样的女人痛快?”

“这……大婶……我妈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爸也不是阳萎……”

我结结巴巴地说。

“好了,我不跟你争。海涛,现在只有你能劝劝你妈妈,让她以后少回点村儿。那我男人就没法子搞她了,或者,让你爸爸对她盯紧点……最少,也请你妈妈在我家男人身边吹吹枕头风,让他对我也好点,多少给我分点羹、留点精。他最听你妈话。你妈放个屁,他都说香,你妈撒泡尿,他也能当茶喝下去。不过,我听说,你妈很听你的话……”

“大婶儿,别说了,我会尽力而为,让我妈少回村。”

我说着,落荒而逃。

可该我怎样开口劝妈妈吗?

我回到自家院子时,我家先前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大黑狗竟迎了出来,冲我摇着尾巴,胯下的jī_bā硬硬的,我拍了拍它,径直走到窗前。

家中的一切更让我心烦意乱,这时惠云见我不在,正跟爷爷玩得欢。

只见爷爷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冲得惠云肚皮膨膨作响,而他的两只gāo_wán,则像两只肉铃儿似的,不断撞击着惠云的会阴。

惠云在爷爷身下吃吃笑着,我不知她在跟爷爷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嗔骂他。

因为她每说一句话,爷爷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突然,爷爷的屁股一阵猛烈抽蓄,惠云知道爷爷又要shè_jīng了,赶紧用修长的双腿环抱住他的腰,让他尽力插入自己的yīn_dào深处。

爷爷真的出精了,一bō_bō的jīng_yè哗哗喧泻着,喷入惠云的子宫,滔滔不绝。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红红的jī_bā挺得老长。

“蓄牲,是不是你也对我惠云有坏心?”

我看得有气,狠狠踢了它一脚,它唔唔低叫着,却仍将前爪搭在窗棂上,不肯离去。

最后,爷爷趴在惠云雪白绵软的肚皮上直喘粗气,就像一头斗败的公牛。

“爷爷,该下来了,不然海涛他们要回来了。”

惠云的屁股和胯间都是粘乎乎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爷爷。

爷爷却没动静,只是趴着不动,硬挺的jī_bā仍依依不舍地插在惠云小屄中。

“老汉怀抱孙媳眠,真拿你没办法。”

惠云扭了扭大屁股,软叹口气,只好任爷爷压着自己的玉体,同时,还勾起脖子,在爷爷脸上吻了吻。

这一吻不要紧,把她吓得突然尖叫起来,爷爷竟口吐白沫,昏死在惠云肚皮上。

惠云从没遇上这种情景,尖叫过后,吓得六神无主,抱着赤裸的爷爷不知所措,雪白的小脸上面无血色,嫩白的身子则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马上想到了爷爷是脱阳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该不该进去。

看来,爷爷确实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惠云肉战时表现出来的勇武威猛,不过是老人家常有的回光返照、垂死挣扎罢了。

此刻惠云已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她拨出爷爷插在自己小屄中的jī_bā,又用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爷爷,然后迅速用卫生纸揩尽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并用嘴吮尽爷爷jī_bā上的残精,再帮他老人家套上内裤……

就在这时,爸爸也回来了,我赶紧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进了里屋,“你们回来得正好,爷爷他不行了。”

惠云还没来得及将爷爷的内裤穿上,一见我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说。

我闻到她满嘴都是jīng_yè味,裸露的大腿上也还有点湿,不知是她的yín_shuǐ还是爷爷的jīng_yè。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接你们时,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晚上要陪你们小夫妻好好喝几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还有,他的裤子怎么没穿好?”

老爸看到爷爷发青的jī_bā还拉在裤门外面,焦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爷爷他说尿急,要我帮他弄,我刚帮他弄出点尿,谁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过去了。”

惠云心虚地说,目光却怔怔地盯着爷爷的jī_bā,那东西刚才还威猛无比,此际却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软又难看。

“海涛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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