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吃饭吧?”陈锦州闻到。
舒曼看了看陈锦州,摇头。
“你想不想打电话?”
舒曼挑眉。
陈锦州笑道:“局里装了电话。”
舒曼摇头:“算了,我真要打,校长室不是有吗?”她能打电话给谁?也就是上海的舒家,可实际上几个月过去了,她已经能坦然地把自己当成原主同舒家书信往来,也愿意想着法子弄到一些东西寄回去,当然这也有补偿的意思,毕竟自己占了原主的身体。但同样的,也是她慢慢开始接受原主的感情。
只是打电话?哪怕依然不用面对面,舒曼心里依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饭就不吃了,下馆子多贵啊。我可是听说你们的工资也不高。”她不清楚陈锦州还有没有背地里赚外快比如上次的事情,但显然明面上有这么一份工作在,他就是想做也挤不出那么多事件拉。作为公安,可以说行动上有了自由,但因为暴露在大众面前,这份自由也就有了限制,不能在像从前一样一失踪就是几天。
“那我送送你。”
这点,舒曼自然不会反对。
陈锦州看着小姑娘踩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走了,右手摸了摸下巴,眼中是对逃跑猎物的势在必得。
舒曼骑出去远了,背后的焦灼才随着距离的拉远而消散。
想着陈锦州对自己的态度,舒曼不由抿了抿嘴,她只是没有谈过恋爱,但又不是傻子。白玉英又一直在旁边敲边鼓。
别说陈锦州了,舒曼自己都有心动的想法。
但爱情菜鸟下意识地就选择逃避。
舒曼骑着车,回到村里,就看到白玉英和杜鹃等在路口。
看到她们,脸上露出笑意,飞快地下车走了过去。
“不是不让你们等着了吗?”
“谁等你啦,我这是出来散步。”白玉英不肯承认,她才没有那么好心,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散步?”舒曼微微抬眉,拉长的音调意味深长。
白玉英恼羞成怒:“我现在要散步回去了。”话落同时扭头就走。
舒曼连忙在后面追,只是手里推着自行车,总是慢上几步,但白玉英也一直没有走远,两个人都刻意放慢步伐。
杜鹃看着她们二人玩闹的模样,脸上也是乐呵呵地。
舒曼转身叫了杜鹃。
杜鹃忙小跑着过去,走了几步,又猛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舒曼扶着自行车不解地看着杜鹃。
前面一些的白玉英也走了回来。
杜鹃奇怪地看向村外,路上并没有人,想想又摇摇头:“没什么,应该是我想错了。”哪有什么人。
舒曼看着杜鹃目光所视的方向,停下车就像过去,被白玉英拉住,轻轻摇了摇头。
三个人回到知青点,让人找上张红军。
没多时,张红军带人回来说道:“林子里没有人,是不是你们看错了?”
一起的还有陈德生:“隔壁生产队有人说在县城那边见到过李三达,你们最近是不是有些太过紧张了。”
都逃走了,还怎么可能回来呢。
其实最近巡逻地太过紧密,村里人都有些意见了,晚上巡逻也就是了,大不了像冬天那样换班,可现在一天二十个小时都要有人,基本上一个人一天就要巡逻三、四哥小时,这一天两天还好,长久下去谁也受不了。他们总不能背的事情都不干,就专门防着李三达回来吧?再说了公安还在找李三达,他还赶回来?
类似这样的话,不只是张红军、陈德生这些人听到,也有心疼家里人的跑去找张队长他们。
看这个情况,估计再过几天,就要解散巡逻队,哪怕有,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频繁紧密。
这听着就不是个好消息,特别是像舒曼这样单独住着的人。
舒曼也是惜命的人,在白玉英和杜鹃的要求下,收拾了东西搬到知青点里。
白玉英隔壁的屋子空了下来,杨渝渝一直没有回来,倒是让人传了消息过来,说是碰到熟人呆在县城。
舒曼还是同白玉英和杜鹃两个人挤一挤。
过了几天,在县城的李二达终于传来好消息。
“人是醒过来了,却对那天的事情闭口不言。”同陈锦州一起到过红旗村的军装男正在同陈锦州汇报这件事情。
“他有说什么没有?”
“他要求见她娘。”龚棋也就是军装男刚说完,电话铃声就响起来。
陈锦州同他对视一眼,飞快地走过去拿起话筒放在耳边。
陈锦州的目光一点点变冷。
“怎么了?”龚棋无声地问道。要说两个人年纪相仿,比起来他是正经从部队里转业下来的,碰到陈锦州这么一个兵团的知青走后门的自然是打心里不服。部队规矩,拳头大的说话。
两个人打过一架后,龚棋对陈锦州再无不服的想法,隐约还以对方马首是瞻。
“革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