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看着白锦恒,“你算计我的时候,难道没发现你的堂妹不见了吗?”
白锦恒闻言心头大惊,“你把蒋悦然怎么了?”
栾亦然笑,“你妹妹喜欢玩枪,我让两个人陪着她练练枪。m36是不是?我那里有好多,她可以随便玩。”
“只不过你也知道,这枪吧,容易擦枪走火,难保她初次玩,不会伤了自己。”
“你别动她!”白锦恒心中一阵害怕。蒋悦然要是出了事,不但他自己有麻烦,连他爸妈也不好跟蒋家交代。
栾亦然看着他,“那可保不准。说不定她这会儿已经自己射穿了自己的手?脚?脸?”
白锦恒恨得咬牙切齿,“你一早就在算计我了!”
“啧。”栾亦然抱着顾眉生,“算计你?我可没这么闲。”
“你动了悦然,白家和蒋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栾亦然勾唇,“你动了顾眉生,我得先不放过你。”
“再说了,这蒋悦然怎么是我动的呢?不是你答应给她弄支枪,叫她去玩的吗?”
“这蒋家千金要真的出了事,那也是你白锦恒的责任,跟我有什么关系?”
栾亦然说完,连看都不看苏棠一眼,径直抱着顾眉生离开了。
现在知道问他要人了,眉生被白锦恒挟持的时候,这个苏棠干嘛去了?
他今天要不是刚好去荣大有事,这顾眉生岂不是白给这白锦恒算计了?
☆、玩一把:祸起萧墙
顾眉生大学开学的第一天,秋波弄里新起好一栋两层两进的独户房子,顾鸿华亲自提名为红酥阁,这是他为女儿新修葺的闺阁。
金楼玉砌,三百平方不到的楼阁里,有个下沉式的半复古庭院,一层是起居室,书房和放映厅;二层是顾眉生的卧室和衣帽间。
庭院里铺了深蓝色的地砖,绿植和各种繁花沿墙而种。
夜来时分,张小曼与吴妈替顾眉生收拾好屋子,坐在庭院里喝茶闲聊。
听到刘文说顾眉生是被人抱着回来的,张小曼匆匆起身往前厅而去。
前厅里,顾鸿华坐在主位上,栾亦然在他对面坐着,双臂将昏睡着的顾眉生拥在怀里。一旁,还有苏棠和白锦恒。
张小曼走进前厅,三个人都起身与她打招呼。
她走到栾亦然面前,静静看了他几秒,然后伸出手试图想要叫醒女儿。
栾亦然轻声道,“她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
张小曼双眉轻蹙,转身望向顾鸿华。顾鸿华起身从栾亦然手中抱过女儿,先将顾眉生送回了房间。
回来时,顾鸿华不问栾亦然是谁,亦不问白锦恒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浅笑着问苏棠,“说说吧,今天出了什么要紧的事?”
苏棠这样答:“下午时,我接到白锦恒的电话,他说看见有人挟持了顾眉生出了学校,让我尽快过去与他汇合。”
白锦恒应和道,“顾伯伯,下午时我去找眉生,没想到一下楼就看到这人用枪挟持了眉生。我就一路跟着并通知了苏棠。谁知这人居然倒打一耙,不但挟持了眉生,连悦然也被他挟持了。”
顾鸿华一直安静听着,等白锦恒停下来,他才点点头,问道,“这么说来,悦然也被挟持了?那得赶紧通知你父母和蒋家的人啊。”
白锦恒连忙道,“顾伯伯,与其通知他们,不如先让栾先生把悦然的去向告诉我们,如无必要,我不想让家里的长辈担心。”
“说的是。”顾鸿华极赞同地颔首,然后望向栾亦然,“栾先生,如果真是你绑了人家,还是把人交出来吧,无谓小事化大,你说呢?”
栾亦然一脸莫名,“我绑人?绑了什么人?”
白锦恒阴沉着脸,“刚刚在南郊创意园,分明是你亲口说你带走了蒋悦然,苏助理当时也在场,你还有什么好赖的?”
栾亦然笑了,“我说你就信?我还说今天是你绑了眉生,你怎么不信呢。”
“你这纯粹是颠倒是非。”
苏棠站在一旁,说,“栾先生,你如果真的知道蒋小姐的去向,还是告诉我们一下吧。”
栾亦然轻啧了一声,“你们既然能那么快就找到我绑眉生的地方,要再多找一个蒋家姑娘,又有什么难呢。”
顾鸿华看着他,忽然开口道,“栾先生,说说看吧,要什么条件你才肯告诉我们悦然的下落?”
栾亦然悠然坐着,目光从顾鸿华的脸上慢慢移至白锦恒脸上,然后对白锦恒道,“这样吧,大家都是玩证券的。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白锦恒冷冷道,“怎么玩?”
“从明天开市到收市,我赌你们白氏的股价会跌破2500点。”
白锦恒冷哼,“栾先生,让我提醒您一下,白氏今天的收盘价是3600点。”
栾亦然笑,“我输了,我替你把蒋姑娘毫发无伤地找回来。”
白锦恒侧眼看他,“你若输了,还要从此滚出荣城永不回来。”
“可以。”栾亦然说,“可如果侥幸被我赢了呢?”
“你想要什么?”
栾亦然微笑凝着他,“用枪在你自己的腰上开个洞。”他可没忘记,下午这姓白的就是这样挟持了眉生的。
白锦恒不敢置信地眯起了眼,“你还真敢开口。”
栾亦然耸耸肩,“你也可以不赌。凭白家少爷的本事,还能找不到一个姑娘,是不是?”
白锦恒紧咬牙关,“你别用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