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问金牡丹:“女儿,你能说说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白家的原因吗?”
金牡丹说:“之前你问我为什么不愿意嫁蓝家的时候,我已经把原因说了。白家和蓝家一样,白家同样也有不安定因素!”
温夫人说:“你说说,白家哪里有不安定因素?”
金牡丹说:“你没看见白家的三公子白有铜吗?白有铜现在被逼得无家可归。白有银是白有铜的亲哥哥,谁能保证将来白有银不和他兄弟白有铜一样?谁能保证将来白有银不会无家可归?我看……,我看,白家比蓝家也强不了多少。”
温夫人见二女儿这么说,她不多说什么了。
这时,金牡丹的口里还蹦了出这么一句:“你要强逼我嫁白家,我就自杀。”
温夫人没办法,她找县太爷去了。
一会儿后,温夫人见到了县太爷。
温夫人就把她刚才见到金牡丹时,金牡丹的话和县太爷说了。
县太爷一听,他当时差点吐出来。
县太爷怎么差点吐出来呢?
县太爷正和白员外喝酒,他酒喝得太多了,他听到那个事以后,他心里一激动,是酒入欢肠,酒入愁肠的缘故。
喝同样多的酒,发愁的时候喝酒就容易醉。
县太爷能不急吗?女儿把黄家否了,把蓝家否了,现在又把白家否了,女儿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
再说白员外。
现在白员外正和县太爷喝酒,温夫人和县太爷说话,他就在旁边,温夫人的话他听得真真的。
一开始的时候,白员外还以为这门婚事准能成呢,这门婚事县太爷挺高兴,这门婚事温夫人也挺上心,这门婚事还能不成吗?
可白员外没想到,这门婚事真没成。
白员外一听到金牡丹不同意的事,他也差点吐出来。
不过,这时候白员外还得出来打圆场。
白员外听说那事后,他先是一惊,然后他愣了那么一会儿后,然后他苦笑了笑,他自言自语说了这么一句:“我二儿子没福啊!”
白员外就想这事就这么地。
白员外就想过来说句安慰县太爷和温夫人的话。
白员外还没等说话,县太爷先说话了。
这时候县太爷挂不住了。
县太爷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刚才他在这里和白员外说的挺好,说二女儿和白二公子怎么怎么般配,说二女儿过了白家的门以后怎么样怎么样,现在二女儿又突然说不同意,他能接受得了吗?
县太爷也是多喝了几杯酒。
县太爷一拍桌子,他冲温夫人说道:“这门婚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到底是爹听女儿的,还是女儿听爹的?她不同意,不行!”
温夫人见县太爷又要发驴脾气,她冲县太爷说道:“你先别犯驴,你先听我说。刚才女儿可说了,你要强逼她,她就自杀。你逼我女儿,我不管。你要把我女儿逼死,我和你没完!”
白员外见县太爷和温夫人又要吵架,他急忙过来劝架:“这又何必呢?女儿现在还小,以后有的是时间谈婚论嫁。又不是女儿的婚事非今天晚上定下来不行。也许女儿今天不同意,明天就会同意。”
温夫人见县太爷今天晚上的酒喝得不少,她不想和一个醉汉多争辩什么,她就想说句话就离开。
温夫人她对白员外说:“白员外,其实这门婚事我也乐意,可女儿不同意,我又有什么办法?刚才我女儿说了,我要是强逼她,她就自杀!”
白员外说:“是,是,是。”
温夫人说完后,她走了。
温夫人走了后,白员外也想走。
白员外心说:我快走吧,别再待会县太爷和温夫人再吵起来,我还得给他们劝架。
白员外冲县太爷说:“太爷,我看今天的事就这么地吧。我给你添麻烦了。女儿将来找一个什么样的婆家不一样呢?”
县太爷说:“管不了了。管不了了。”
白员外告辞走了。
白员外走了后,县太爷也没马上去找金牡丹,温夫人也没有马上去找金牡丹。
县太爷没马上去找金牡丹,是因为男女有别,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到一个女孩的房里去,金牡丹是他的女儿,他也不希望把女儿逼个好歹。
温夫人没到金牡丹的房里去,是因为她刚才见了金牡丹,她所要说的话都已经说了。
先说白员外。
白员外回去后,他就把他这次去县府的事和他夫人说了。
白员外说:“咱二儿子的这门婚事,县太爷挺同意,温夫人也挺同意,只是金牡丹不同意。愁人啊!”
白夫人挺聪明的。
白夫人见白员外唉声叹气的,他想了想,他对白员外说:“老爷,咱倒不如这么做。”
白员外说:“怎么做?”
白夫人说:“金二小姐为什么不愿意嫁咱二儿子啊,那是因为咱二儿子在她眼里还不够优秀,如果二儿子在她眼里非常优秀,她能不愿意嫁咱二儿子吗?”
白员外一听:“咱二儿子就是不给咱争气,咱又有什么法?”
白员外问他夫人:“你的意思呢?”
白夫人说:“我的意思是,咱先打听打听金二小姐到底喜欢什么,咱知道她喜欢什么,对她对症下药,事可能就好办。”
白员外说:“她是县府二小姐,咱又和他说不上话,咱能到处窥探她喜欢什么吗?”
白夫人说:“你别忘了,咱大儿子的未婚妻就是金牡丹的姐姐金玫瑰,咱可以让咱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