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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花心被大力插弄,吟夕不禁往后仰去,腰身弓起一道诱人的弧度。身后有一堵硬邦邦的墙阻止了她,仰头看去,便对上了陆行朝沉沉的目光。
陆吟夕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脑海中不停闪过那夜陆行朝月光下的样子。
陆行朝大手握住两团乳肉揉搓,把吟夕爱抚得再也无力思考,只能一个劲地皱眉娇喘。
【吟夕想不想我们?】陆行朝问。
【一定是想的,没有人能给你我们给你的快乐,对么?】
“啊……别、别……”
怀里的吟夕不回答,他也不着急,语气笃定地继续‘说’道【我的吟夕,真的想逃吗?如果真的那么想离开,有千百种更好的方法,不是吗?毕竟你有这么厉害的能力。】
陆吟夕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只知道,独自一人的夜晚……她身子里挥之不去的是空虚。
【你敢说,你不想念被我们抱在怀里的感觉?】
别说了!陆吟夕想捂住耳朵,想捂住陆行朝的‘嘴’。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她读心的能力?
怀抱着疑惑,三个人的情事迎来高潮。花穴吐露大股花液,媚肉绞紧体内出入的ròu_bàng,爽得陆简与陆行朝抖着臀飞快地捣干汁水丰沛的xiǎo_xué。
“哦……!要射了!”
二人shè_jīng射得又多又深,抵着脆弱的花心和后穴深处喷发,把敏感的软肉灌得满涨。陆吟夕哭着摇头,“不要再射了……实在太多了……”
女子抖得如同筛糠,温热的精水随着ròu_bàng抽出大股流淌,沿着大腿根蜿蜒而下。
父子二人给陆吟夕清理过后,抱着她吃完饭。陆简没有再提起过吟夕出逃的事,和煦得一如既往,亲昵又宠溺。
吃完饭,他说出的话却像一道惊雷。
“夕儿,这几日我不去上朝了,一直待在府里陪你。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选个吉日,我们成亲。”
他说得那么平静,吟夕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爹爹,你在说什么?我们是父女,你想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不娶你,我无法安心。放心,我会安排好,无人敢说闲话。”陆简目光中满是柔情,安抚道。
“对了,梅侯爷呢?是他告诉你们我在哪的吗?”陆吟夕突然想起这个被她遗忘的人。
陆简笑着看吟夕,好一会才缓缓开口:“你还敢提起他。”
“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吟夕怕陆简误会,解释道:“我只是……我只是想着他能带我离开,千错万错都是我错。”
“我知道。”陆简带笑咬牙切齿地说。即便知道吟夕的意思,听到她袒护一个男人,他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暴躁。
【如果你们真的有男女之情,他现在就不是在地牢,而是曝尸荒野了。】
陆吟夕刚想继续说下去,就被陆行朝在桌下按住了手,对她暗暗摇了摇头。
怕自己控制不住发怒,陆简平息了一会情绪便离开了。陆吟夕扭身,一把抓住陆行朝的衣领问道:“哥哥,你到底有什么秘密?梅侯爷呢?还有爹爹他……”
陆行朝垂首,轻抚过吟夕的长发,说:“我会告诉你。”
“能看到你活蹦乱跳的样子……我……”他恍惚地嗫嚅,沉浸在思绪里,连一贯冰冷的眼梢都带上悲伤的颜色。
两世(一)
陆吟夕,曾经的裴吟夕,与裴家村的裴二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裴二哥名为裴瑾,是一个落第秀才的长子。那日刚刚入夜,山贼烧杀抢掠,屠了裴家村,只余裴瑾和小吟夕去山上cǎi_huā躲过了一劫。
年仅十一的裴瑾慌慌张张带着吟夕逃出村子,却在路上走失。
裴瑾捶胸顿足,发誓一定要把吟夕这个仅剩的亲人找回来。他给人当长工,在酒肆里当小厮,一边挣钱一边打听吟夕的消息。十四岁那年他受人赏识得以进入学院,从小受父亲熏陶,裴瑾在科考的路上风风火火。
十九岁,他成了探花郎入朝。
也就是那一年,他得知宣阳侯陆简家中有一个十八岁的大小姐,名为陆吟夕。
裴瑾不清楚吟夕如何成了陆家小姐,但对方安好比什么都强。他欣喜若狂地前去见吟夕,二人相认,都激动不已。
但宣阳侯陆简似乎并不喜欢他。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是能够感觉出来的,哪怕没有根据。但一个人的不喜一定是有理由的,陆简不喜欢他的理由是什么呢?
陆简是个温和的人,与他交谈譬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