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我的女神:娟姐
我叫小石头,是在月河里泡大的孩子,从小过着孤儿般的生活,连初中都没读完。不过我天生是个乐天派,没什么事可以让我揣在怀里过夜。我自然不会写出什么多愁善感的文字来。前面两章这些文字是出自我的女娟姐的文笔,我可写不出这样宁静的文字。
娟姐,是我的堂姐。我四五岁的时候,妈妈远赴广东打工。他们走的那天,我抱妈妈的腿放声大哭,妈妈把我推开背上行囊大步向东走去,我在后面追了三四公里,她都不曾转身看我一眼。是娟姐把我拉回家,擦去我脸上的污渍,给我吃一颗冰糖。我停止了哭泣,忘记了失去妈妈的悲伤。
我每天都到娟姐家玩,躺在她家堂屋的水泥地面上乘凉,把把肚皮贴在地上,做划水的动作,学小狗叫,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我很调皮,但不是顽皮,至少大家都不讨厌我。大人们喊着:“小石头,过来!”我就滚到他们脚边,他们光脚在我的肚皮上咯吱我,我被咯吱的四肢乱蹬笑起来。我喜欢这欢乐的气氛,我和爸爸常把饭端饭娟姐家来吃,有时候也在娟姐家吃饭。
娟姐梳着小辫子,大大眼睛,长睫毛,十一二岁的样子,对我很关照。有时候,我没到她家,她会到我家里喊我,看我在做什么,问我吃没吃饭,陪我玩一会儿。娟姐穿着干净的旧衣服,有时候也穿她妈妈的衣服,农村人的女孩都是灰姑娘。她在放学后,洗衣服,做饭,打猪草喂猪,俨然一个小妇人。
那天,我拿着一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玻璃球到娟姐家玩,娟姐很喜欢捧在手心仔细欣赏。她说:“石头,我一样东西换它可以吗?”
我说:“不行!”她说:“给你三颗糖,换不换?”我说:“不换!”她生气了,“不换,拿着它回家去!”我从地上爬起来,拿着玻璃球回家了。一会儿,娟姐又到我家,逗了我一会儿又提出要用一块手绢换我的玻璃球,我说:“我不换!”娟姐站在门口问我:“你想要什么?”午后的阳光从我家土墙上折射落在娟姐的身上,她那件浅红色的短袖渡上金色,衬着她有些发黄的头发,美得像个仙子。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那里鼓起鸡蛋大的两个包。我想说了一个瘸腿男人和父亲的谈话:“十几岁女孩的想桃子一样硬囫囫的,二十几岁的女子的奶像柿子一样软软的,生了孩子之后的像空葫芦一样吊在胸前。”我站起来,走到娟姐跟前,眼睛盯着她的两个花苞似的**,伸手摸着她的一个**说:“我要这个!”娟姐气的脸都红了,她狠狠的把我的手打落转身走了。从此对我不那么亲密。
我敢保证,我绝对不是性早熟。我是吃妈妈奶水长大,没吃过毒奶粉,也没吃过香蕉。我之所以伸手,纯粹是好奇。为什么男人们在一起总是乐此不疲的讨论着女人的**。我的一个堂叔三十岁取了一位高大的胖女人,他向别人炫耀:“晚上睡觉把头枕在奶上,软软的很舒服。”我的妈妈打工走了,我已经忘记**的样子,抚摸**的感觉,所以才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
后来,我明白了男人是**的奴隶。我希望娟姐能够原谅我的过错。我想娟姐能够理解我的,因为她后来读了许多的书。她睡觉的房间到处都是书,床上,箱子上,椅子上都是书。上中学得时候她每一夜都学习到深夜,我一觉睡醒看她的窗子还亮着,再睡一觉醒来,窗子还是亮着。有一次我起来小便,凑到她的窗前想吓她一跳,却看见她并没有在复习功课,她手里捏着一张照片,专注的看着,脸上浮现出一点微笑。我把脸贴在玻璃上勉强看见那张照片,是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他手里拿着一个啤酒瓶子,半躺在亭子的栏杆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我悄悄的走开了,我发现了娟姐的秘密。
这个秘密不久留在娟姐的同学们之间传来了。那个男生是他们班上学习最好的一个,叫李少杰。他总在玩,可是成绩却稳居第一。娟姐的成绩却很差,在一个级组五百名学生中的四百九十九名。老师都没拿正眼看过她,而他确实老师的骄子,当遇到同学们都解答不出的问题是老师总是饱含希望和深情的叫他来解答,他也不负老师的重望,将答案娓娓道来。
班上有许多女孩子喜欢这个学习成绩好,却又会玩的男生。那个坐在后面涂着口红,搽着的女孩就经常找他讲题。后来熟悉了,就在下课的时候在教室嬉笑怒骂的轻狂。李少杰很招女生喜欢。娟姐很早就喜欢上他了,但是她总是离他远远的,从来没有和他讲过一句话,连他从身边经过都紧张的要命。她的成绩那么差,连向他请教问题都没有勇气。更何况他也从来没有注意到她。
要想接近他,必须要和他一样,成为老师器重的学生,这样就可以和坐在一起他就某个问题交换看法了。娟姐,为了她喜欢的人拼命学习,无论是酷热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天,她从没有在十二点前睡过觉。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初二得时候,她的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老师对她关爱有加,同学们对她另眼相看。老师还让李少杰成为她的同桌,惹来一串串妒忌的目光。然而她和李少杰除了讨论学习上的问题之外,就在没有其他的话题。李少杰也从来没有像逗其他女生一样逗惹过她,她的举止那么文静,在学校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她得把成绩保持下去。李少杰今天喜欢这个女生,明天又喜欢那个女生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