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歌回首看了一眼,其他的师兄姐们,见到众人皆是向他点点头,这才继续开口道:“梦机,曾言击杀师祖另有其人,就算千狼刹与娄伯联手,也未必能够击杀师祖,我便亲自前往赵家村,见到了白狼圣主。”
去往赵家村之事,算是阴差阳错,可是牧云歌并未对此解释,对此事一带而过,让众人心中误认,牧云歌是为了鬼剑临终之言,苦苦追寻真想而已。
“见到白狼圣主千狼刹之后,千狼刹言明,当初师祖身上并未有两极石,故此千狼刹与娄伯并未伤害师祖,在之后,我更是见到童渊,童渊受师祖传艺枪术,在他的口中得知,师祖在临终之前,曾传于童渊一封锦书,这封锦书便在我的手中,请师父自己去看。”
拿出当初童渊递给他的棉锦,牧云歌也是暗呼好险,还好这块棉锦还在,若不然如今,还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是,是师父的亲笔,是啊,是师父的亲笔,安睿你敢欺我?啊,我要诛你九族,方泄我心头之恨。”
锦书之中,东方绫言明自己身死,与张角与王越脱不了干系。而王越竟然亲口与他所言,张角乃是幕后之主,甚至说了很多心殇的坏话。导致隐龙初见牧云歌,心中对他便不信任。
可是王越却没想到,牧云歌见到了童渊,得到了东方绫亲笔书信,这一封锦书的内容,彻底摧毁了他的谎言,也让隐龙幡然悔悟,知道自己是受到了王越的欺骗。
“在之后,我为了查明究竟何因?使得王越行了弑父之举,便亲自寻到张角,知晓了此事全由传国玉玺而起,乃是王越暗中操手,更是因为张角的保护,才让我幸免于难。当日,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王越刺杀了张角,也听到此事与张角并无关联。”
说到这里,牧云歌郑重的开口道:“虽然此事幕后之人是那王越,但是张角也算有一点干系。不过与情与理,我都不可能交出张角。若是师父不忿,可以拿我的人头顶债,可恨的倒是王越,如此欺师灭祖,还如此诓骗师父,此仇此恨当为以斩之。”
“王越,我要吃你的肉,拔你的皮,抽你的筋,踏碎你的骨,方能告慰师父在天之灵。”说着隐龙轰的一声,拍碎了身前的桌案,转身便走出了郡府。
“小师弟,那个,老爹也不是受那恶徒所欺,那个,”
“师姐我能理解,有事请说吧。”
“王越不久之前,便出现在黄昏郡城之中,依我来看,他有可能还没有出城,还请小师弟帮忙搜查这恶徒,也好了了老爹的心愿,你看?”
“即刻传我口令,着张勇率众封闭四周城门,同时启动禁灵大阵,四处搜查王越的踪迹。王越此人深不可测,恐怕师父也未必是他的敌手,师姐我们还是跟过去看看。”
说完牧云歌抬脚便走,急冲冲追寻隐龙去了。看得身后的隐茹一阵心暖,看来小师弟这嘴虽然倔,心中却是十分看重情义。
牧云歌因为此事耽搁,不过对于隐龙的安全,还是相当的担忧。而且王越此时出现在黄昏郡,所为何事而来?若说只是挑拨自己师父的关系,牧云歌还真是不信。而且赤龙卫属于汉帝麾下,那是不是汉帝在背后操控,这也让牧云歌心中升起疑惑。
每个玩家的领地,在取代郡城之后,在城池都会随机出现防守大阵,也正是阵法师可以布置的明阵。
黄昏郡获得的明阵,便是这禁灵大阵,禁灵大阵一启,除了本城城防兵士,以及城中的官员。就连公会成员进入此地,都会无法运转真气法力,故此禁灵大阵一开,那王越定会被斩杀此地。
同样禁灵大阵十分消耗灵石,以每分钟消耗100下品灵石的数额叠加递增,非常人能够支持如此耗费。牧云歌开启禁灵大阵,也让隐宗各位师兄姐们,深深的得以佩服,亲密度更是暴增。
而就在黄昏城四城门关闭,一阵金色的光芒降临黄昏城之时,远在黄昏城北方荒干水渡口的一人,静静的回首凝视着,渐渐远去的黄昏城。
只见此人眉头越来越紧,半晌嘴角轻轻一翘小声的道:“这异人心殇果然受得天顾,如此的挑拨,竟然还让他幸免于难?可见黄昏郡不可操手。罢了罢了,我的计谋本不是谋取并州,何苦在这里耗费时日?真是糊涂至极,还是抓紧时间去往幽州,才是正事。”
此人正是王越,也不知道用了何种手段,在乔装张角之后,依然能从下曲阳城从容而去。而且为何不把传国玉玺上奉给汉帝?却让那董卓所获。到底出于何种目的?又有何种的图谋?着实令人猜想不到。
随着这木船越行越远,黄昏城之中,兵士无比紧张,牧云歌更是率众四处搜索,把黄昏城搜个底朝天,也没见到王越的身影。
回到主殿之中,隐龙一脸怒气,心中无比的憋屈,没想到昔日杀妻弑父的真凶,便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溜掉了,无比窝火的心情,就算是牧云歌也能理解。
“师父,纵观王越此举,似有大阴谋,虽不知何因?但与传国玉玺必定有联。”当日下曲阳之事,牧云歌并不知晓,甚至传国玉玺落到了董卓的手中,他也不知晓,所以在他的心中,认定传国玉玺才是事情的源头。
“传国玉玺?”隐龙摇摇头,不过心中灵光一闪,眉头顿时紧皱,惊诧的开口道:“难道,他是想?”
“怎么了师父?”众人见到隐龙脸上变色,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牧云歌这才开口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