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兵器射击,对飞鹰的人来说也不是难事。
难的是,射中三爷所标记的红心,那可就太考验本事了,想三爷那水射击水平价值是奥运会冠军级别的,想打破他的记录,不容易。
只看到靶场上,二十多人轮流射箭,很快那靶子就成了马蜂窝,惨不忍睹。
王天星心塞抑郁的望着三爷消失的方向,一直目送着三爷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这才攥紧弓箭,拉满弓,“嗖——”弓箭如一道闪电逼着靶子猛追!
“蹭!”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射中?”
“好家伙,这直接十环啊!”
周围的称赞声此起彼伏,王天星也以为自己得手了,可走过去一看,“操!”
距离三爷所创下的历史记录还是差了几毫米。
这天放学,妞儿接到三爷的电话,补习老师安排在咖啡厅了,让她自己过去。
苏小妞儿撇嘴,“三叔儿,你为什么不陪我一起?”
“我部队有事,这个星期你都在咖啡厅补课,过几天我忙完再说。”
“哦……好!三叔儿那你忙,照顾好自己啊!”
如此这般,妞儿有的没的啰嗦了几句,乍一听还真挺像人家女朋友这么回事呢。
冷三爷给妞儿打完电话的接下来一周,就消失了。
凭空,消失了。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不见人影儿,跟人间蒸发似的不见了。
妞儿每天放学后乖乖的去咖啡厅补课,每天都抱着前进一百名,翻身主人的宏伟理想和人生目标,打了鸡血似的玩儿命的学习。
一开始,补习老师说,“做完这道题再走。”
她哀嚎求饶,“老师,这个太难了,先让我回家呗。”
几天后,补习老师说,“盛夏啊,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她哼哧哼哧写方程步骤,“别急别急,我再杀几道!”
一个学渣儿到底经历了什么,突然转型要往学霸的方向发展?
这个嘛,是一个天知地知她知他知的秘密。
铁打的日子,流水的光阴。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一个星期,苏小妞儿每天勤奋的跟耕牛似的,抱着书本啃,抱着练习题啃,抱着试卷啃,晚上熬夜学习,每天都顶着硕大的黑眼圈,终于在几乎要毁容的时候,挺过了没有三叔儿陪伴的七天。
而意外的是,这个星期学校居然还出奇的安静,文萱这一周都没来上课,关于文萱古惑仔舅舅的传说也渐渐被某个当红偶像天团要来京都开演唱会的消息取代。
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大家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各自生活。
妞儿咬着笔杆子,“哎,都说人是健忘的,还真是。”
白松埋头看书,没好气呛她一句,“听你的语气,是希望流言恒久远,一个永流传?”
说来也奇怪,白松这段时间突然也跟转了性似的,居然开始学习了,这个真相好特么的惊悚。
更惊悚的是,这几天白松跟从良了似的,不找她斗嘴了,不跟她挑刺了,也不主动调戏她了,安静的做他的美男子去了。
好、好特么惊悚!
妞儿忽闪着大眼睛瞭他一下,“白耗子,不对啊,你现在怎么爱上学习了?”
白松哗啦重重的翻过一页,那架势也不知道是想做题,还是把题给做了,“我和傅思明有赌约,小爷我,不能输!”
妞儿都把这茬给忘了,他一提,她整个脸淤青,“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种事儿不要当真!”
尼玛,白松的脑袋贼灵活,万一他真的踩了狗屎运赢了傅小明,她还真给他当女朋友不成?
靠之,好烦躁!
可烦恼和玩意儿吧,在苏小妞儿的身上存活的周期向来很短,不过几个小时,她就又是那个活蹦乱跳的金刚芭比了。
“盛夏……”
当天下午,妞儿正跟一道物理题目殊死搏斗,听到了一声软软的呼喊声,酣战的妞儿头也没抬,“怎么了?”
文萱咬咬唇,见苏小妞儿头都不抬,以为是她生气了不想跟她说话,当即红了眼眶,“盛夏,对不起……”
嘎?!
文萱的声音!
妞儿呼哈哈转身,一个熊抱将文萱搂在了怀里,“文萱你终于来了,我都想死你了!你好了吗?身体有没有恢复?你都吓死我了知道吗?”
一听到文萱来了,全班同学纷纷将脑袋转向了后门,彼此眼中的意味可谓各有千秋。
文萱低声道:“我舅舅的事,我听说了,对不起……”
“嗨呀!我当是什么呢,屁大点儿事,不值当的,我早就忘了,他们也都忘了,你能回来上课就好,别的咱们都忘了!”
文萱还是一脸的愧疚,“其实,我早就好了,可是我不敢来学校,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没脸见大家。”
“傻瓜!这跟你没关系,你呢,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学习,把这个星期落下的功课赶紧找傅小明同学补回来!”
说着,盛夏拉着文萱送去傅思明身边,“傅小明,你如花似玉的……同桌儿回来了,你可要好好的替我照顾她。”
傅思明看看文萱,又看看苏小妞儿,“嗯。”
文萱放下背包,坐好,一张脸涨的通红,好几次转头看傅思明他都在埋头写习题,她更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最后还是傅思明没抗住,主动道,“文萱,你舅舅的事和你没关系,而且现在他已经进了看守所,承担了责任,你不用跟大家说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