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没受伤,这才吐出一口浊气。

“凌小姐,你听不懂话吗为什么还不走”张笑叉着腰,恶声恶气道。

因为疼痛的缘故,凌雨颜的脸色本就不好,这会儿她颤抖地更加厉害,含着眼泪道歉。

“纤纤,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花艺师,也不知道那打鲜花会这么重,如果我有伤害你的意思,这辈子都不得好死,行了吧”

顾纤心底暗暗冷笑,她总算明白什么叫倒打一耙了,明明是凌雨颜铁了心要害自己,现在她没成功,反而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还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其实凌小姐不用发誓的,花店工作室内有监控,只要将录像回放一遍,是不是意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闻言,女人张了张嘴,好半晌没说出话来,最后憋了一肚子气,哭着跑走了。

张笑眼带茫然,语气中透着丝丝疑惑“纤纤,店里什么时候安监控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骗她的。”顾纤拍了拍她的手道。

中午吃饭时,徐雁正好坐在顾纤对面,上下打量着她,确定少女连一根汗毛都没少,悬在心口的大石才落在了实处。

徐雁做梦也没料到,凌雨颜居然狠毒到了这种地步,她气得咬牙“我都听笑笑说了,那个女人明显心思不正,以后离她远点”

顾纤诧异地瞪大了眼,没想到徐雁竟会说出这种话,以前她不是对凌雨颜挺有好感的吗

徐雁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低声解释“凌雨颜是阿颂兄弟的女朋友,他那个兄弟曾经救过他一命,因此阿颂才会对凌雨颜多加照顾,甚至还帮她还过高利贷。”

“她欠了高利贷”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早些年的事情了,你要真想知道,就去问问阿颂。”徐雁意味深长地说。

近段时间,谢颂一直没来桃花镇,最开始徐雁并没有多想,但昨晚去高新区时,看到儿子明显瘦了一大圈,眉宇间略微带了些焦躁,便猜到他跟纤纤之间怕是出了问题。

顾纤低垂眼帘,神情透着几分黯然。

等午休结束后,徐雁给谢颂打了个电话,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吐露出来,而后她明显感觉到话筒那端的呼吸声粗重了不少。

“您的意思是,凌雨颜想害纤纤”谢颂嘶哑发问。

徐雁边点头边说“我觉得她应该有这个想法,只不过没成功而已,这次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谢颂眼底闪过一丝煞气,沉声保证“您放心吧,我有办法处理她。”

说完,青年挂断电话,冲着周恒吩咐“你去准备一张去澳门的奖券,想办法让凌雨颜的父亲抽中。”

周恒跟在谢颂身边的年头不短了,很多不能拿到明面上的事情,都是他亲自出手的,其中还包括解决威胁凌家父女的讨债公司。

凌父年轻时候就好赌,将家里的房车都给输光了,甚至还打起了挪用公款的主意,那时谢颂他们还是高中生,安磊正在追求凌雨颜,为了救下自己心爱的女生,他将家里的存折拿出来,帮她度过了难关。

即使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凌父依旧死性不改,一而再再而三地赌博,自己贷款不算,还用上了女儿的身份证件。

为此凌雨颜惹上了天大的麻烦,大学时期一直都在打工,几乎没得到喘息的机会。

安磊不忍心让女朋友如此辛苦,一直支持着她,后来安磊过世,谢颂帮凌家父女清偿了所有债务,还威胁凌父,勒令他不准再赌。

凌父清楚谢颂不是安磊那种冤大头,也不敢再胡闹,这些年充其量打打麻将,并没有踏足过赌场。

但澳门不比南市,不止没有谢氏的人手,还有全球知名的赌场,对赌棍有莫大的吸引力,凌父怎么可能不上钩

眼下周恒已经明白了老板的打算,忍不住问“安然呢”

“孩子养在那对父女身边,对她的成长没有任何好处,联系好国外的寄宿学校,把安然送过去,也许长大后她能更像父亲,不像凌雨颜那样贪婪自私。”谢颂沉吟片刻,终于做下了决定。

周恒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三天就让凌父中到了奖券。

在看到从南市到澳门的往返七日游时,凌父的眼珠子都红了,这么多年以来,他就没过过舒坦日子,每天都要遏制住自己的冲动,不敢踏足地下赌场半步,生怕被姓谢的小子发现。

但此时此刻,这张奖券上写得明明白白,那是澳门,而不是笼罩在谢颂阴影下的南市。

凌父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过澳门,否则也不至于将家底败得一干二净,回想起那种酣畅淋漓的滋味,他死死咬着牙关,额角也迸起了青筋。

他忙不迭地准备好港澳通行证,坐上了飞机,一出航站楼,他就跟挣脱束缚的野兽一般,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奔向澳门的赌场。

大概是手气差的缘故,凌父几乎没有赢过,短短两个小时,就将这两年辛苦积攒下来的存款输了个精光。

赌博的人只有两种心态一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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