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侠疑惑中在沉思,不过他也知道,这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在没看明白之前,不便轻举妄动,所以北侠只好趴在房脊之上是向下继续观看。
就见被打的那两位似乎已经断了气,有几名家仆将他们的绳索解开,并把尸体是扔在了一旁,而那几名打人的家仆又去打另外桩上之人,时间不长又有两人被打死。
北侠在房脊之上可有些趴不住了,心道:
“看来这绝对不是什么惩罚下人,而是在残杀或毒害什么仇家”
“不行,我不能总在这里观看,我要打探明白”
“若是残害无辜,我北侠岂有不管之理”
想到这里,北侠轻挪身体,他挪到了后房檐,然后双手一撑,双腿一片,是轻飘飘地下了房,而跳到了地上,北侠到了地上,他想找个人来问上一问,说也凑巧,正在这时有一名更夫从此处经过,北侠一看心中高兴,心道:“这真乃老天助我”
就这样,北侠把背后的宝刀是轻轻地抽了出来,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了那更夫的近前,探出一只手来是轻轻一抓更夫的脖子,并把宝刀一横,小声地道:
“别动,动一动,我要你的命”
“啊!你是….?”
吓的更夫顿时那汗便冒了出来,嘴中是不住地在喊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不许喊…”
“是….”
更夫不敢再喊,北侠用刀背在更夫的脖子上又蹭了一下,顿时那更夫便吓的瘫软在地上,北侠见更夫彻底害怕了,才道:
“我来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否则的话我要一刀结果了儿的狗命”
“好汉爷爷,好汉爷爷,我不敢,我不敢…..”
“那好!我来问你”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家的主人又是何人?”
“回大爷的话,这里乃是晋南庄,我家主人是这里的首户,他复姓东方单字为亮”
“在江湖之上也有名气,人称钻地龙神”
北侠闻听这才知晓这家的主人,名曰:钻地龙神东方亮,北侠接着又问道:
“那后花园中的木桩之上所绑之人都是何人?”
“为什么深夜在此受刑,难道是犯了家法的奴仆不成吗?”
其实北侠这只是一句反问之语,那更夫不敢隐瞒只好实话道:
“这位好汉爷爷,那木桩之上所绑之人并不是什么家奴,而是被什么水火派和毒针教等押解来的一些门派的门长和武林中的侠义等”
“什么?水火派和毒针教?”
北侠闻听心中一动,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这次出来所探寻的不正是水火派和毒针教的事情吗?看来这瞎猫碰死耗子还算碰对了,不过北侠毕竟是一个细心之人,他又想起了白天之事,便又问这更夫道:
“白天你们府上可来了四位少数民族的蛮夷之人,你可晓得”
更夫闻听道:
“晓得!晓得!”
“那四位乃是突厥蛮邦的特使”
“啊!”
“你说什么?”
北侠一时间显现的有些吃惊,他万万也没想到这四位竟然是突厥派来的密史,看来这府地的主人,钻地龙神东方亮可真不简单呀!又是水火派和毒针教,又是突厥蛮邦的特使,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造反不成?推倒大唐的江山……?
北侠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他见问的也差不多了,内心之中北侠不想伤害这个更夫,而滥杀无辜,但今日特殊,你不杀他他万一要嚷嚷,也许自己就会有性命之忧,没有办法,北侠一狠心是手起刀落,将这个更夫斩杀,杀完之后北侠一想,光凭自己一人之力,又怎能救的出这里所囚禁之人呢?干脆回那云鹤观搬兵去吧。
想到这里,北侠就想上房离开这里,那知道突然有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可把北侠吓了一跳,深更半夜之时这是谁呢?难道是这府中之人不成?如若是这府中之人可就糟了。
想到这里,北侠猛然回头,却发现月光之下有一名黑衣之人,站在自己的身背后。
“你是何人?”
北侠一摆掌中的玉龙刀,用手点指问道:而那人却并不作声,只是冲北侠摆了摆手,然后又用手一指墙外,然后小声地道:
“这位朋友,此处危险,不可久留,快跟我走”
说完,那黑衣之人纵身一跃是上了墙头,而北侠一见黑衣之人并没有什么敌意,所以也将宝刀收起,然后纵身一跃也上了墙头。
黑衣之人再前,北侠再后两人是一前一后离开了钻地龙神东方亮的府地,跑了一段路程,北侠却发现那黑衣之人总与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而自己却不能追上此人,北侠一挑大拇指,心道:
“前方这位黑衣之人,真是好阔的功夫”
“谨凭我北侠,就我这番身手,却不能追上于他”
“真乃惭愧,看来江湖之上真是能人背后有能人,好汉背后有好汉,山外有山啊”
北侠这样心想着,但是却在不知不觉中跟随着这名黑衣之人而来到了一片小树林旁,那黑衣之人三晃两晃便踪迹不见。
“嗯!人呢?”
“人去那里了?”
北侠见没了黑衣之人的踪影,他便也进了这片小树林中,北侠是一边找,一边轻声地呼唤道:
“这位黑衣的朋友,你在那里?”
“请出来露个面吧”
“咱们也好交个朋友”
北侠的话音未落,就又感觉那身背后有人是轻轻地拍了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