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贷是卫冬艺在还,周茜白的自尊心很强,她没有能力供房,只好抢着付车款,卫冬艺的车子是她全额付款的,她自己的车子,是用柳菲浅送给她的信用卡还,她一直不敢让卫冬艺知道自己花了柳菲浅的钱,怕卫冬艺多想,怕她发现自己跟柳菲浅之间的事情。
她正想着怎么打消掉卫冬艺的怀疑,电话响了,柳菲浅让她去公司一趟。
这女人真是疯掉了,一天不见周茜白就难受,她心里面隐隐约约觉得不应该再这样下去,谁料她一进公司见到了柳菲浅,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柳菲浅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情敌相见
雍清凡倒是轻轻松松的住了下来,把一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卫冬艺,何经理被她一句话开除了,酒店的重担完全放到了卫冬艺的身上。
酒店的老员工跟着何经理这么多年,他一走,那些人便把怨气放在了卫冬艺的身上,私下传播着她一大早在大老板的面前告着何经理的状,终于让大老板把何经理踢掉了的故事,把她形容成了一个面目可憎的小人。
卫冬艺自己也听到了那些传闻,她忙的不可开交,也没有时间去管哪些人在散播谣言。
雍清凡一句话就把酒店的高层给搞掉了,不但搞掉了一个高层,她还给卫冬艺布置了一个任务,让她把酒店房间安排好,下个月底全球高层聚集北京,来此开年终会议。
这个任务不是很难,但是时间根本对不上,下个月的酒店客房基本都被预约的差不多了,现在要她把房间安排好,就必须要打电话下去,一个一个的给那些客户解释道歉。
解释退房可能很简单,但是要挽留一个被拒绝的客户再次成为酒店的回头客,那就相当困难了,雍清凡虽然同意了退全款加百分之五的赔偿金,但是住的起她们酒店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这么一点点赔偿金呢。
这是雍清凡丢给她的难题,她也许是在考验她,但也许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回头客,她不在乎,卫冬艺在乎,这是卫冬艺的工作,她必须要把它做好。
她已经两天没回家了,那些新进的员工还好,倒是那些老员工们对她有着很大的意见,工作上不愿意配合她,卫冬艺素来不会说什么好话,也没有时间去解释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为人,她想了一晚上,最终决定把那些订房的客户名字分批分配给各个员工,没有完成满意退房的员工,直接结工资走人。
雍清凡给了她这个权利,她有权这样做,也必须得这么做,在分配名单的时候,她多留了一个心眼,把那些不太熟悉的客户分给了那几个对她意见相当大的老员工,重要的客户都分给了比较配合的新工。
新工配合但没经验,这就要卫冬艺亲自教授了,她这两天就在办公室里甚微歇息了一会,其他时间都不敢离开工作岗位。
早上周茜白气呼呼的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今天不管怎么样都必须得回家,不然她就去找雍清凡,跟她亲自谈谈卫冬艺辞职的事情。
她心里面对周茜白充满了愧疚之情,却不知道周茜白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正躺在柳菲浅的床上。
柳菲浅穿着一件棉质睡裙站在沙发那里喝咖啡,她金色的头发染的跟真的无疑,她的皮肤很白,一大部分来源于她妈妈的加拿大混血血统,她的鼻子很高,有着欧洲模特一样的深眼窝,周茜白打电话的时候,她就站在旁边偷笑,等周茜白把电话一挂,她笑着问周茜白“恶人先告状?”
“谁是恶人?”周茜白摇晃着脑袋在床上爬了起来“你是恶人,你先勾、搭我,现在还把我勾到了你家,你还好意思说我。”
柳菲浅顺手把旁边的咖啡递给了周茜白“说真的,我越来越好奇卫冬艺是个怎么样的一个女人,竟然对你这么放心,从来不会查岗。”
周茜白脸皮极厚“我也没有查过她”
这女人前些日子才叫柳菲浅的银行朋友帮忙打了卫冬艺的信、用卡记录,才没过几天,就自动失忆了,柳菲浅没兴趣去戳破她的笨拙谎言,她的眼神飘忽不定,只留给周茜白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maybe。”
忙到下午两点,卫冬艺的手里多了一个女人的名字,一个女人预订了下个月中旬的五间总统套房,那是她们酒店最贵的房子,打电话过去,是那个女人的秘书接的电话,说柳总不在,有什么事让她们下午自己到公司找她。
她留了公司的地址给卫冬艺,卫冬艺看了一下时间,公司地址离她们酒店不远,不堵车的话,来去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样子。
既然电话里谈不清楚,那就当面谈,柳菲浅这个女人的名字很眼熟,她应该经常见到,如果她有点印象,那就说明这个女人可能是她们的老客户。
一个多金不挑剔的客户,没有哪家酒店不欢迎。
她在三点之前赶到了柳菲浅的公司里,这个大厦她很熟悉,她以前没找到工作的时候,经常会来这大厦楼下等周茜白下班,后来等她在酒店工作以后,好像就很少来了?
如果周茜白的公司在这边的话,那她等一下工作忙完以后,是不是可以过去找周茜白聊聊?
她正在考虑要不要给周茜白打个电话,候客厅的房门被推开,刚刚接待她的那个前台走了进来“您好,卫小姐,我们柳总十分钟以后有个会要开,柳总请您先过去,她可以给您10分钟的时间。”
卫冬艺向她礼貌道谢,紧跟着她走进了最里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