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渐渐凉了,夏彦之端起药碗自己喝了一口。真苦啊。然后他扶住苏印的脸,将自己的嘴覆到他的嘴上,慢慢将药汁渡了过去。苏印迷蒙之中,忽然觉得有人往自己口中灌药,第一口是无比苦的滋味,第二口却带着一些熟悉的味道,好像被灌药之人本身的味道中和了。夏彦之一口一口的将药喂给了苏印,喂到最后一口时,他忍不住舔了舔苏印的嘴唇。被药汁浸湿的嘴唇娇嫩欲滴,看的夏彦之心痒痒。苏印烧的微红的脸,让他突然想起苏印生辰那日微醺的脸。

“唔。。。。。。冷。。。。。。”

“苏印?”

“好冷。。。。。。”苏印神志不清的嘟囔。

明明已经加盖了一床被褥,苏印还是嚷嚷着冷。夏彦之干脆脱了鞋躺入了苏印的被窝。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夏彦之的身体十分温热,好像感知到一个发热体似得,苏印摸索着就主动搂了上来。看着像个小猫似的苏印在自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还蹭了蹭,夏彦之的整个心都柔软了。这一夜,苏印终于一夜安眠,可怜的贤王殿下却耗费了全部自制力来克制自己翻身压住苏印的冲动。

夏彦之很早就发现自己和其他人的不同,当大皇子二皇子开始有侍妾,体会云雨时,他发现自己面对女子竟然毫无反应。直到后来宫中的小太监给他送来一名男宠。。。。。。

夏彦之即使fēng_liú于绿叶丛中,在他人身上尽享欢爱,也从未抛弃最初的那个男宠,甚至封王后还将他带出了府。后来,他娶了丞相的女儿,人只当三皇子是要收心了,却不知道他至今都未曾和苏小姐同床共枕过。

苏印迷糊中觉得有一个沉重的东西压着自己,他努力抬抬手想把那个东西推开,却无奈力不从心,对方纹丝不动。他努力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府衙的床上,而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重物是一个人的手臂,确切的说,是夏彦之的手臂!“你醒了,还难受吗?”夏彦之感到怀里的人动了动也醒了过来。“你……你快把手拿开”忽然听到这贴着耳边传入耳膜的沙哑嗓子,苏印莫名觉得周身发热, “你有毛病吗,睡我床上干嘛?” “若不是昨晚某人一直喊着冷,本王倒也没打算这么快献身呢。”夏彦之丝毫不恼, “不过看你又有精力和本王抬杠了,应是恢复了。” 苏印一听立刻懂了,呐呐道:“喔……那……谢谢贤王殿下了。”

夏彦之满意的放开怀中的苏印,又探了他的额头才放下心来,唤秀儿来给苏印梳洗,自己就要回房。苏印起身要送他却被按住,夏彦之在苏印额头轻啄。“你刚好转,这几日就在府衙好好歇着,每日按时服药。”

看着夏彦之离去的背影,苏印不知怎的,心里涌起一些暖意。想起从前的自己,生病时只能独自看医生吃药,执行任务受伤,虽有战友探望,但大部分时候也只能在冰冷的病房自己度过。原来,被照顾的感觉是这样,温暖。

☆、第十一章

一连几天,苏印都难得看到夏彦之人影,这家伙每天早出晚归,看来建坝蓄水确是劳心劳力的活。很快苏印痊愈,可依旧被当个闲人。有一次夏彦之回来时脸上竟有些红肿,苏印问他只说是不慎摔倒。慢慢的苏印有些坐不住了。一日见到王虎正要出门赶紧拉住他,“王大人,这几日建坝之事可还顺利?” 王虎这个人没什么心眼加上知道苏印和贤王关系亲近,就对着苏印倒豆子似的一通诉苦。“建坝最难的不是修建本身,而是安置牵涉到的一些农户,为了制造落差必须迁移一部分沿河住户,这不,前天贤王殿下亲自去安抚还不慎被那群刁民扔的石子砸伤,好在殿下宅心仁厚也没有过重处罚,唉!”

苏印心说“原来他那天脸上的伤是这么来的。”

当晚,夏彦之又是过了酉时才回府衙,经过苏印房间竟看到还亮着灯,想到这些天都没怎么碰面,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他。忽然面前的门竟然自己打开了,苏印一句话不说递给夏彦之一封信便关上了房门。

夏彦之回房打开信,里面竟是写着如何安抚民众的建议还有一些安置的方案,心中大喜。

第二天苏印洗漱后不意外的在饭厅看到了夏彦之。

“怎么今日殿下不用去监工么?”苏印挑眉看他。

“王大人已经先去了。”夏彦之干咳一声“你的方法已经命他实施。只是……你既有这方法,为何不当面与我说呢。”

“贤王殿下日理万机,我这些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提议不敢打扰殿下。”

“你这是在埋怨我这几日的冷落吗?”夏彦之笑了转而又收起笑容道,“把你拉到洛城却没有照顾好你让你生病,是我不对,和暴怒的民众打交道这种事自然是不会让你再参与,我知你性情是愿意做事的人才会对你隐瞒。”

夏彦之一番话处处透着对苏印的体谅,苏印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考量,不禁一阵脸热“我又不是女子,殿下不必如此……”

“苏印”夏彦之忽然一脸严肃,“以后私下叫我彦之。”

“彦之……”

“真乖。”夏彦之听的笑意盈盈, “快吃饭吧。”

苏印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奇怪了,这几天他脑子里总是会时不时出现夏彦之那张脸,夏彦之的笑,夏彦之的眉眼还有,夏彦之低沉的嗓音,挥之不去。从小到大,他第一次认真思考自己的性向问题。恋爱经验为零加上又早早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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