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辛万苦的和家人隐瞒着这一段时间的各种遭遇,就怕家里人为他担忧害怕,结果,在他和reid聊天的时候,kiven出来找他。对待kiven态度格外恭敬的reid在kiven问起两个人是如何相识的时候,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i眼色使的眼睛快抽筋了也没把秋波传送到reid的脑频道上。
kiven当时并没有表示什么,还用合乎长辈的言行给reid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当然,reid离开后,就是i被算总账的时候了。
“这么大的事也不和家里人说,ike,你到底在想什么?”kiven和照顾wood的护工交代好,离开医院回到临时住的宾馆里,才把一直隐忍的怒火爆发出来。
“我不是没事吗?而且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没必要让你们再担惊受怕一次。”i看向kiven,让自己看起来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我是你父亲。”kiven将心比心,如果自己出了这么大事,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会尽力隐瞒下来。可是,同样的情况,如果他的儿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遭遇了危险,而他对此一无所知,他却只感到了不被信任的难过,以及难以抑制的后怕。
“我是你的儿子,dad。”i主动抱住kiven,“你们平时工作已经够忙的了,而且工作压力那么大,我真不想你们再为我担心。而且,这次的绑架也不全是坏事,至少,我觉得自己身上的枷锁被打开了,有种重获新生的自由感。”
kiven沉默片刻,“现在我知道了,所以,你没有必要再隐瞒了。我要知道全部过程。”
i的讲述从那次公路旅行开始,以巴尔的摩的遭遇结束。“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很好,而且还知道自己有超能力了~”i开了个玩笑。
“那你要去拯救地球吗?”kiven揉了揉儿子的脑袋。
“那是超人该干的,我不和他抢业务。”i一本正经。
“这一次算你过关,我会帮你保守秘密。”kiven看着i喜出望外的样子,毫不客气的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明天一起去银行,把你的信用卡挂在我的名下。”
“我是经济独立的成年人了!”i抗议。在中学时期就靠在杂志上发表短篇赚钱的i的一大骄傲就是未成年时期就达到经济独立,他怎么能够忍受自己已经告别校园时期即将踏入社会的时候再次退回雏鸟状态。“而且,试图把经济制裁当做惩罚手段的都是不通情理的家伙,dad你最开明了不会做这种事对吗?”
“真可惜,我是最固执的不肯出一丝偏差的法官。”kiven不为所动,“我不会对你进行经济制裁,但是,每笔超过两千欧元的账单我必须知道它的用途。”
“为什么?”
“为了让你知道,你是有家长的!”
“我要告诉你爸爸你欺负我!”
捂着被拍的头,乖乖的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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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蒂科,fbi总部
“kiore,三个月前通过澳大利亚移民局审核后移民澳洲,两天前在一片废弃的农场里发现他的尸体。我们怀疑他是别国间谍,但没有掌握确切线索。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的名字同样在国际刑警组织的大名单上。”一个面瘫的男人介绍着大屏幕上的资料,“三个小时前,国际刑警组织给我们发来了一份资料,上面的人肤色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曾经是美国公民,在三年内陆陆续续移民出国,半年内相继殒命。”
“我们已经掌握部分线索,并确信,这与某个毒品组织有所联系。”来自国际刑警组织的负责人站了起来,“最近的受害者kiore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一定会留下证据。唯一的问题是,该怎么找到这份证据。”
“也许,我们可以和bau小组合作,在研究人的心理以及行为这方面,他们是行家。”最后,fbi局长这么说。
第17章
曼哈顿,纽约
法庭应该是庄严肃穆的,可是,坐在后面旁听的i只感觉到了一阵厌烦。
一天前,他被kiven以不放心为由带在了身边。kiven是公事出差,而无所事事的i就被kiven扔到了法院里,以学习经验为由,旁听庭审过程以及律师辩论。
这是一件最普通不过的诉讼。丈夫在婚内酗酒,殴打妻子。
被告律师一脸正义,嘴里说出的专业术语却是句句都在为脱罪而存在。i看着原告席上的女人,她脸色苍白,神情畏惧,看着丈夫的眼神惧怕中参杂着爱意,双手时不时的轻抚腹部。
i觉得最终的判决应该没有疑问了。
果然,女人在休庭时表示愿意和解,丈夫无罪释放。
i转身离开。
晚上kiven回来的时候,i忍不住问了他一个问题,“为什么女人对自己遭受的暴力总是选择忍受?”
“因为她们不够强大,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kiven回答。
i不知道自己该对遭受家庭暴力的女人采取什么态度。明明受到了伤害,却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原谅妥协。就像这次的诉讼,不堪虐待的女人向妇女权益组织求助,把丈夫告上了法庭。只要她坚定一点,那么,噩梦就会醒来。可是,她放弃了。
i不了解她的想法,他观察过那个女人,根据她的动作推测出她似乎怀有身孕。难道,作为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人,她要让自己的孩子也在家庭暴力的阴影下成长吗?更何况,还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在孩子出世之前她没有